柯雲安暗暗抹了把額頭,不愧是丹道大師啊,看看別人言大師這動作,多嫻熟,多輕松,一看就知道沒少練。不過,是不是太暴力了一點,這可是院正大人啊,你就不怕他恢復過來以後跟你沒完。
柯雲安並不知道,這算什么暴力啊,更暴力的還在後面呢。
言大師左手拉開院正大人的下巴,右手馬上就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一根粗大的竹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院正大人的嘴里,然後端起葯汁就灌了下去。
「咕咚!咕咚」隨著葯罐子里葯汁的不斷減少,申正行的兩只眼睛像蛤蟆一樣鼓了起來,一個勁的翻著白眼,老臉也憋得通紅。
「呼……」柯雲安冷汁直流,擦都擦不過來了。
暴力,真是太暴力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不知道,言大師的醫道手段竟是如此的暴力,他也不怕把院正大人活活憋死。
等等,這場景,怎么有點眼熟呢,似乎,很早、很早、很早以前,曾經見過同樣的情景,可惜太過久遠,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終於,一罐子葯汁全灌了下去,當言大師拔出竹筒順手一拍幫他合上下巴的時候,院正大人已經四肢攤直跟死魚一樣了,那雙翻得黑眼珠都快看不見的白眼里,更是寫滿了驚恐,寫滿了悲哀。
太可怕了,這位丹道大師的醫術真是太可怕了。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情願就這樣不死不活的躺上一輩子,都不願意受這份活罪。
活罪?顯然,院正大人還是小看了言大師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