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笑容實在太勉強了，簡直比哭還要難看，那話說得欲蓋彌彰，更是連聾子都能聽出其中此地無銀三百銀的味道。

還算幸運，顧風華這一記響亮的耳光，不止扇在洛子高和馬千嘯的臉上，同時也扇在場內很多人的臉上，眾人都羞得面紅耳赤，倒是沒人出言譏諷。

只不過再次望向顧風華的時候，他們眼中都多了幾分慚愧，再也沒有了半點譏諷之意。

「顧院史的煉器之術的確精妙無雙，連老夫都嘆為觀止，本次器道大會能涌現出如此後起之秀，也不枉公冶龍台大人昔日一片苦心。請顧院史先回座，等我們品評過其他大師的傑作，休息片刻，便開始下一輪比試。」沈牧雲終是不忍心馬千嘯和洛子高太過難堪，打著圓場說道。

事實就擺在眼前，他又自恃自份，倒是不可能象馬千嘯那樣含糊其辭，對顧風華的稱贊也是實事求是，不過，心里還存著怨氣，卻是不可能請她交流切磋坐而論道了。

顧風華也沒有在意，反正這場比試又不比高低，過關就好，要不是洛恩恩咽不下那口氣，她都不想多事的。當然，多事她也不怕，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狠狠給馬千嘯和洛子高一記耳光，她心里還是挺舒爽的……嗯，好久沒這樣扇人耳光了，真的很舒爽，簡直是身心愉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