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師侄上台之前就聚氣傳音,悄悄跟我說過,雖不敢與我動手,卻又不想害師父丟臉,所以只是想要做個樣子罷了。」裴憶仇的馬屁沒有白拍,收到他那求助的目光,顧風華幫忙掩飾著說道。
其實,就算沒有那通馬屁,顧風華也不想讓常傲天去跪搓衣板,真的太丟人了啊。
「既然如此,你那就下去吧。」別人信不信裴憶仇的話不重要,反正溫婉如是懶得多想,揮了揮手說道。
「對了,我剛才錯怪你了,是我的不對,搓衣板就留到下次再跪吧。」想了想,她又抬頭對常傲天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都替常傲天感到悲憤。既然知道自己錯了,也陪了不是,那憑什么還讓別人跪搓衣板,還留到下次再跪,這可是君使,君使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君使可忍,外人都忍不了。
可是常傲天顯然比他們想象的更能忍,聽了溫婉如的話,常傲天非但沒有一點不滿,反倒是如臨大赦,一屁股又坐了回來,還滿臉堆笑的說道:「還是夫人深明大義,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啪嗒,啪嗒。」台下響起一陣下巴掉地的聲音。
望著常傲天,眾人充斥在眼中的已經不是悲憤,而是悲哀,深深的悲哀——拜托,你好歹也是君使啊,就不能有點骨氣嗎,怕老婆居然怕成這樣,連我們都為你感到恥辱啊。
「你真的要棄權嗎?」陸文夫不些不甘心的問裴憶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