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彼此那輕松的神情，額頭那閃爍的金色聖珠，連他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么簡單就晉升帝聖。

抱著赴死之心迎接六道天劫，最後卻迎來這樣的結果，兩人都有一種憋足了力氣卻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失落之感。

「莫非，我們以前經歷的六道天劫是假的？」好一陣子，方雲松才苦笑著說道。

他性子本就沉穩，離開世代效力的靈丹山庄之後就變得更是沉默，這樣的話從他嘴里冒出來，當然更讓人感覺怪異。

於是，翁元明等人也跟著苦笑起來。顯然，方雲松當初晉升帝聖也吃足了苦頭，甚至九死一生，不然也不可能有這樣的疑問。不過，如果說他當初經歷的六道天劫是假的，那他們呢，難道每個人經歷的六道天劫都是假的不成？

「你們凝煉出第二條先天聖靈根了？」夜雲寂突然問道。

「嗯，木系。」

「我是火系。」洛恩恩和葉無色同時點頭說道。

其實如果換了旁人，就算服下帝道五靈丹，也未必就能凝煉出新的先天聖靈根，不過他們為了晉升帝聖，已經花了不少時間鞏固修為，先前全力煉化琉璃玉虛花，更是將修為鞏固到了極點。厚積薄發之下，帝道五靈丹的丹效丹力也被激發到了極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