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場位面上,人類超目每一個優勢人科,所有的人在發育中都會生出豐富的情感。這種情感會在交流中釋放出來。
衛鏗這種古人類頗為不適應。衛鏗在這個時代總容易說錯話,表達出錯誤的情感,這給衛鏗帶來非常大的困惑。
這就仿佛二十一世紀,黑猩猩在人類的世界中,容易碰壞了東西一樣,不得不要接受馴化。
而馴化的方式,往往不是培養如何「自由正確地表達」,而是「不要做」。
衛鏗在同齡人中越來越邊緣化。當然,孤僻是不可以的,會被不斷地詢問。衛鏗:「在這種垂詢下,我找不到有效的回應,在被定義中,我似乎就是天生殘疾了。」所以衛鏗選擇了附和。而附和的越多,就失去了「領導力」。
…不說話,不代表沒思考,土是內斂的。…
近古時代,社會信息學的一項常識。
交流的提速,往往不會帶來平等,而是加大了「聲量」之間的差距。
以二十一世紀初期的大v為例,他們盡管在二十年後被後浪們駁斥得一塌湖塗,但是他們卻能在那個時代收獲名利,因為他們能把持住當時社會交流的主體。
在同齡人的社會中,也存在著「領導力」這個概念,如果能團結更多人,那么她(他)的『領導力』就越強。
哪怕在近古時代,衛鏗都不是一個具有強交流能力的人,在今天這個時代也就更加原始和笨拙。
在這二十個地球年的成長中,衛鏗一直是大家中,最「躺著的」。
…「中人之姿」也不適合交流…
例如在海洋中演奏音樂時,當大家一起豢養音鯨(一種會歌唱的海洋寵物),配成音樂,衛鏗努力去學習這個新東西,但是仍然是沒有跟得上。
在例如在皮膚上用熒光細胞進行紋身,衛鏗由於傳統原因第一時間不能接受,也落在後面(紋身這活動,隨著細胞修復技術可以在兩天內,將皮膚恢復為白凈)。
可以說,在種種青少年的文化中,衛鏗都落後了。
在波光粼粼的海水瑪瑙質地鵝卵石堆砌的小窩內,衛鏗望著他人錦綉絕倫的交談,衛鏗嘴笨地自嘲為:海綿寶寶。(海綿為最原始動物。)
「領導權」,則是掛鉤於成年後可以增生群體的數量。地球上的人類群體都是這幾十萬年來,最適合交流者的後代。
而衛鏗,未來決定是要出地球的。
人類在地球之外還有很大空間,當然那里要更殘酷,繁衍機會要更少的。更多可能,會被別的人類目下的自然界之敵們,優勝劣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