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4章 帝國內的潮涌(1 / 2)

出籠記 核動力戰列艦 3445 字 2022-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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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4號,帝國北部的治安軍在這次剿匪作戰中,已經被「匪軍」反過來拖得七七八八。

這些農場主們的大型拖拉機車輛,本應該是進攻時的助力,卻由於,沒有行軍隊列,沒有兩側斥候保護,反而變成了最大負擔。

恩馬戰後總結:「越先進的武器,越需要人員素質和紀律體制。否則的話,先進武器不僅僅沒有戰斗力加成,反而是累贅。」

其實,這個位面「訓練」不是問題,一些「魅惑系」的奧法發展到今天,是可以直接灌輸戰斗經驗的。這些農場主們算是輕敵了,但其實是可以補救的,但他們沒法補救的是他們的指揮體系。

與其說農青軍是匪軍,他們才更像是匪軍,多個「山頭」聯合指揮,就算帝國派來軍事顧問,也都整合不到一塊去。

混亂指揮直接導致了戰術混亂。

兩個星期前農場主氣勢洶洶的進攻,結果半路被各種炮擊,停滯了三天後,收到了一個壞消息:自己身後的庄子被刁民們拆了。

在前線亂糟糟的田埂上,那些個從庄子中跑出來的家丁們一點都沒有保密意識,一把淚一把鼻屎跑到了庄園主(師座們)的面前哭喊嚷嚷著「婆娘和孩子在匪徒手里」。這讓大軍人心惶惶。留去不定。

結果兵分兩路,嗯,回家那一批人算是一路,但在這一路人馬中,馬上又兵分多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10月2號到4號這三天。

帝國靖安軍返回救援這一路,在農青軍的指揮沙盤上,確定要優先殲滅掉。

這些農庄主們就是「回救」也沒有達成統一協定。拖拉機隊伍是分散走的,每一個隊伍最多就兩三百人,而且呢,還是拉成一條長隊,那些農機拖著彈葯輜重,作為一個部隊核心,沒有得到保護。這些農庄主畢竟不是帝國軍事學院畢業的,他們沒有建立警戒網絡。執拗的讓農機大搖大擺的向前開。

當然,地主武裝也沒有能力建立這樣的掩護,以地主老爺為中心的作戰隊伍,那只有內圈才有執行力,外圈呢,都是豬八戒巡山的架勢。

『領主』(恩馬化名)制定了,分割,逐步殲滅的架勢。

戰斗分為多個階段開始,而每一個階段,青農軍們都調動了「農用迫擊炮車」。

一次又一次「急速射」重創了「帝國靖安軍」隊列。

而農青軍在前沿布置的部隊扛著輕機槍開始穿插。堵住敵人逃竄方向。

事實上,在堵住「逃竄」這個戰術上是不成功的,當地主們的裝甲車遇到了炮火掃射後,地主軍團就如同耗子群一樣四散逃竄,一下子抓沒了,不可能有成建制這一說。

這一幕,讓恩馬寫戰報的時候,感慨道:「人,真的是比豬要難抓。」

…北地是帝國相對落後的地方,工業經濟落後,文教落後…

這些被抓到的俘虜,還是在青農軍俘虜營地接受了「正規化隊列紀律訓練」。

這些俘虜們被列隊押送到已經占領的鎮子內,一起唱歌(這些不是主世界歌曲,衛鏗有意隱藏自己來自主世界的信息),排隊打飯,學會整齊的走路,然後一起討論自己生活故事。

至於「帝國靖安軍」的指揮官們,也就是那些頑固農場主們,而是分開關押幾天後,經過了一番教育後,則是穿著灰色布匹的衣服,被按在地上,給俘虜們道歉。

地主老爺們,怎么放下自尊心給俘虜低頭?——不過這些庄園主們既然能把掠來的女子,逼迫屈從。揮舞著鐵拳的教導隊就能用同樣的手段,逼著他們認命。

「讀心術」是一個審訊用的好方法,直接通過農庄主身邊的人進行攻破,讓他們吐露坦白,當審訊隊伍在了解這些農庄主一切勾當時,再用強大心理攻勢進行突破。

對於被壓迫者們來說,從來沒有曾經高高在上的老爺們,戴著高帽子,背著牌子,點頭哈腰,給他們道歉,要更加震撼了。這不亞於一個「精神震撼彈」的奧術。

當批判斗開始時候。恩馬看著場內驟變的「概念」,以太界中崩塌的場面,恩馬吐了一口氣:「權威越高,崩塌帶來的震盪越大,」隨後不禁抬頭看起了上方。

衛鏗:這個世界上最高的權威莫過於那些神祇,在近乎於永恆的信息概念前,他們將自我的意識,寄存於概念中。或許有一天,我也會形成概念,進而也會面臨崩塌的。

到這兒,衛鏗突然一頓(感應到工業神格顫動),搖了搖頭否定道:「我本不應該執著與此,『在這個世界形成概念』縱然怎么龐大恢弘,也不能代表生命的最高、最廣。

…完整的生命,有新生,就有死亡…

生命現象,是「智慧」在自然界不斷興起和衰落的周期中,掌握主動的「有所作為」

「生命」的存在證明,是一個復雜綜合有序的體系中完成代謝。

相對於普通人推動歷史,然對多元位面中神祇在一切比重中占據的太重了。所以追求『神祇』為最高,本身就阻礙了生命。)

生命永續,但是任何一種生命狀態,也都是有始有終。即使有一天,我的某個意識達到了現階段類似於神靈的模式。卻也依舊要有所選擇。

我會追逐閃耀,同樣澹然面對,承載使命的自己,在完成使命後的自我謝幕。」

恩馬看了一眼,那些在群體批判下,難堪不已的農庄主們(騎士的後代),低語道:「我會選擇我退場的方式,而不是苟延殘喘,如此難堪。」

……

農青軍們打完了「回救」這一路,就要消滅那個冥頑不靈,仍然朝著根據地「挺近」那一路。

農青軍們已經通過先期的俘虜審訊,將肥固特這個力排眾議要「進攻」的師座的「體重」都打探出來。至於其他情報也都套的差不多後,

指揮部甚至在勸說教育中,尋得革命大義的階層兄弟,安排了幾個人去肥固特那兒「報信」,暗中偷偷放掉拖拉機的油料。

10月10號。北方大地上早晨的霧氣朦朧,鳥兒們並沒有趁著這個機會來覓食,因為接連不斷槍響和發動機黑煙,帶來了破壞自然的嘈雜。

北部起義,正對挺近根據地的「帝國靖安軍第一兵團」決戰在上午9:33分打響。

農青軍的裝甲車輛到達八十輛,這些車輛只有二三十噸位,也就大卡車那么大,裝甲是一塊塊球墨鑄鐵拼裝的,不是什么正經的裝甲,機槍火力則是達到一百台(這是二十毫米口徑的槍械,在地球上算機關炮)。

先前殲滅「回防任務」的帝國靖安軍是一場擊潰戰,農庄主里面的被召過來械斗的庄稼把式們見勢不妙,拔腿熘了。

這使得那些農庄主們先前在戰場上丟棄的重型裝備基本完好無損,讓農青軍的工程師們就修復修復,就能立刻投入使用。

當真是應和了「沒有槍,沒有炮彈,敵人給我們造。」

肥固特是倒霉的,他的這支部隊是最後一批被殲滅的,面對的是積累了戰斗經驗值的農青軍,其滿腹「軍事才華」無法像「灰化肥揮發」般發揮。

而由於先期其他農庄主部隊逃的太快,農青軍指揮官們這邊吃一塹長一智,在計算戰力後,選擇圍殺。

九百多人的農青部隊,將他們包圍了起來,四面八方炮火准備後,進行了步坦結合的穿插作戰。按照正規作戰,裝甲部隊應該作為穿插的尖刀,但是這個包圍戰規模太小了,而地主軍團太「面團」了,他們沒有隱藏指揮部。也

所以農青軍這場鄭重其事的戰役,其實沒那么正規。

當農青軍的裝甲車陶瓷鋼板上掛著沙袋沖過來是時候,是真正體現了坦克的刀槍不入特性,帝國靖安軍的殘黨們放了兩輪槍發現的在外掛沙袋上毫無作用後,直接潰散了,當然隨後就被跟在後面的農青軍們用槍托敲擊,舉手投降。

肥固特縮在裝甲車輪子後,晃著自己手槍,大罵道:「頂住,給老子頂住。」

就在他手舞足蹈時候,費莫跪倒了,但是跪的不是他,肥固特一轉頭,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他的腦門。

「繳槍不殺」洪鍾的聲音,對著這幫縮在輪胎後面的慫蛋們喊起來,

啪嗒一下,費莫當即甩了槍,跪了下去,附和道:「對對對,繳槍不殺,好漢饒命。」肥固特瞪了這貨一眼,暗罵:『他娘的,這是老子的台詞。』

但隨著刺刀沖到他倆面前,他倆同步尿了

…全身腐朽的僵屍,是不會了解自己背部燒焦了一小塊…

天空帝國北部民亂在10月下旬告一段落,

四十五個鎮子被「領主」領導據說叫做「鐵星」的地方力量攻破,在這些鎮子內的地主們被游街示眾後。開始宣布接受帝國統治,當然只是宣布,每個鎮子中,農青軍都安排了教育小組。

而除了肥固特等少數頑固分子,多達2300名的俘虜則是全部被「批評教育後放回來」。

教導組們對這些俘虜們灌入了:「靖安軍才是匪徒,非法掠奪的」,每人還發給他們兩塊銀幣作為路費。好家伙,這可比地主原本給他們的工資還要多。

這些被俘虜的人,跑回來後,以此還嘲笑那些先跑的人沒這個運氣。

在北方農青軍這邊,則是在勝利氛圍中,凝聚出了「熾熱鐵星」的概念。

北方戰役中新興力量用軍事手段拿下了一系列的大鎮子,但是在後續政治,經濟上給本土實力重錘,遠比這場軍事沖擊要強烈。

農青軍根據地也干脆是延伸到了這些村庄內,開始招收人員,對城市方面依舊是暫時妥協,在與城市趕來的對話人員中,宣稱依舊會供應足額的糧食,但是征兵方面,由於逃走的黑戶太多,得緩一緩。

過去,大戶是怎么抗拒征兵的?以糧食供應為威脅,那么現在農青軍就能怎么來,至於帝國方面,是接受合格狀況,還是准備來圍剿?

恩馬挖好了「坑」鋪上「偽裝網」誠摯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