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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亞林頓時精神為之一振，連忙看著他追問道：「說的小日本子是怎么回事？」

張恆愷不敢耽擱，趕忙說道：「我是被酒店招來當臨時工的，跟我同一批進來的臨時工，一共有十幾個人，里面有好幾個日本人，不過這些照片里都沒有他們！」

李亞林問道：「你說的那幾個日本人長什么樣子？有什么特點？」

張恆愷思忖片刻，道：「長得嘛，就是普通人的大眾臉吧，至於特點，就是感覺他們的表情都比較嚴肅，不苟言笑的樣子，而且他們從來不說話，只用眼神交流，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李亞林詫異的問：「他們不說話，你怎么知道他們是日本人？」

張恆愷道：「來的路上，我無意間看到了其中一人的手機屏幕，他的手機用的是日語。」

李亞林又問：「你們到了酒店之後，有過什么交集嗎？」

「沒了。」張恆愷答道：「我們到了酒店之後，當時被分配到了後廚幫忙。但緊接著他們幾個就被分配了不同的工作，然後就一起離開後廚了。」

李亞林繼續追問：「那我問你，把你招進來的人是誰？給你們分配工作的又是誰？尤其是給那幾個日本人分配工作的是誰？」

張恆愷忙道：「把我們招進來的是陳經理，但他具體叫陳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就是他給我們分配了後廚的工作，也是他中途又給那幾個日本人分配了別的工作。」

李亞林拿出酒店的員工名冊，找到陳福那一頁，遞到張恆愷面前，開口問道：「是他嗎？」

張恆愷看了一眼員工手冊上的照片，立刻斷定道：「沒錯，就是他！」

李亞林滿意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突破點已經找到了。

於是，他對張恆愷說：「你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