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1 / 2)

筆趣閣 www.18xxs.com,最快更新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最新章節!

北冥夜一腳踩在龍珊珊手上,直接將她的左手給踩壞了!

聽了小桃的話,龍婉兒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么殘忍的方式,只是一腳……心里有點悶,但卻很奇異的,居然沒感覺到心疼。

不過,龍家的人不是在嗎?龍家不僅有幾十個保鏢在這里,就連龍楚寒也在,怎么就讓北冥夜將龍珊珊的手給毀了?

那些人都在做什么?就算她分明也看得出龍楚寒不怎么喜歡龍珊珊,但畢竟是龍家的人,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欺負也不管啊。

她看著小桃,還是不理解:「楚寒呢?楚寒他們當時不在場嗎?」

「在的。」小桃猶猶豫豫的,還是說道:「那個北冥先生帶了幾十個人過來,就連老爺子也被他攔下來,所有的人都被他攔住了。北冥先生把孫小姐拉到走廊上,把她推倒在地上,之後……之後……」

她沒有說下去,但龍婉兒已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北冥夜這孩子真的是太猖狂,也太可怕了些,那份狠勁,和她兒子竟是一模一樣的。

忽然,心里頓時就不安了起來,一點點說不清楚的恐懼縈繞在心間。

那兩個年輕人,若他們成為了朋友,或許可以有一番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大作為。

但如果他們成為敵人……心頭忽然一緊,連呼吸都亂了,要是成為敵人,那一定會是一件很恐怖很恐怖的事情。

「夫人,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被嚇到了?」小桃握上她的掌,輕輕搖了搖:「夫人,夫人……」

「沒……沒什么。」龍婉兒這才回過神,看著她:「珊珊現在呢?在哪里?還有龍家的人呢?你說老爺子也來了,他在哪?」

「他們轉院去了,孫小姐受了傷,得要立即做手術,但……」她下意識往外頭張望,房門是關著的,根本看不清外頭的情形。

可她還是安靜聽了會,聽不見外頭有任何異樣的聲音才道:「老爺子他們都怕了北冥先生,怕他忽然又發難,所以帶著孫小姐到附近的醫院去做手術了。」

龍婉兒沒說話,只是一直垂著眸看著自己放在被子上的手。

連爸爸都不敢和北冥夜對抗起來,看來這次北冥夜真的把他們給嚇到了。

一個在東方國際其實幾乎沒有半點權勢的人,居然把十大家族之一的龍家里好幾個人都給唬住,這年輕人實在是不簡單。

可她心里卻被另外一件事一直纏繞著,走個樓梯不可能無緣無故摔下去的,當時在她身後的人除了名可,還有龍珊珊。

這兩個人總有一個在撒謊,是不是?

那么說,難道有一個人要害她?可是,這又是為什么?害她,對她有什么好處?

又過了半天,等名可第三次醒過來的時候,一張小臉總算是消腫了。

雖然還是有點浮腫,但比起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

不過,臉上依然有被指甲劃傷的地方,現在臉消腫了,那些劃痕就顯現出來了。

一道道,不算很深,但也很明顯。

名可明知道自己臉上的情況,想要讓坐在一旁的北冥夜給她拿面鏡子看看,又怕自己引起他的注意,會讓他想起生氣的事。

所以她哪怕已經醒過來好幾分鍾了,還是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實在是……很希望他注意不到自己的存在。

「睡了那么久,又打了那么多點滴,都不會想上洗手間的嗎?」北冥夜忽然淡淡道,視線依然落在手里雜志上,連眼角都沒有抬一起。

名可一下子就愣了,愣過之後,居然真的立馬就急了起來,恨不能自己跑到洗手間里,往馬桶上一坐。

小心翼翼將被子掀開,她就要坐起來往床下爬去。

那個兩秒之前分明還坐在那里的男人,忽然就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堵在她跟前。

「做……做什么?」名可被他忽然靠近的身影嚇了一跳,靠得這么近,差點就讓她被他身上那份與生俱來的冰冷氣息也嚇得尖叫出聲了。

「帶你去上洗手間。」北冥夜伸出手,盯著她依然有幾分浮腫的臉:「難道在這里做你?」

「夜!」她皺著眉,他怎么可以這樣說話,她已經看到這病房里頭還有第三個人了。

連城隊長就坐在角落里,開著筆記本做事,雖然一直不哼聲,但人在這里,總能聽到他們說話的。

他說話怎么就可以那么輕佻,一點都不在意那般?

見她臉都紅了,北冥夜眼底染上點點笑意,戲謔道:「怎么?我們的關系他不是都知道嗎?我們每天晚上在房間里做什么,他難道不清楚?」

「夜!不許說!」這男人真的是討厭,越不讓他說,越說得過分,不知道她一張臉已經紅得如成熟的蘋果一樣了嗎?

這種話怎么可以在別人面前說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許?」北冥夜挑起眉,盯著她紅透的小臉:「你確定,你在跟我說不許?」

不許啊,膽子可是不小。

名可是有點不敢,但敵不過心里的羞澀,白了他一眼,她還是據理力爭:「協議都撕了,你說過我們是平等的,憑什么你可以……說,我……就……不可以?」

說到最後,聲音已經輕得連自己都快要聽不到了。

啊啊啊!這就是命啊!北冥大總裁就是可以將她吃得死死的,她沒膽子啊!

「放心,他一旦做起事來,除非有危險靠近,否則外頭的聲音一定聽不到。」北冥夜這才淡淡說道,讓她心里好過了些。

名可眨巴著大眼抬頭開著他,真的么?

你可以試試。男人一雙桃花眼帶著笑意。

名可起了點玩心,竟真的沖北冥連城喊了起來:「連城隊長,你真的是聾子么?」

沒有任何回應,北冥連城的長指依然在鍵盤上不斷敲打,一連竄字母在屏幕上如流水一般留了下來。

說他是聾子都不介意,好像真的聽不到他們說話呢。

那……危險呢?

她小手下意識往一邊爬去,去抓剛才被自己枕在腦袋之下的枕頭……

北冥夜沒想到他的小丫頭還有這么調皮的一面,不過,她是不是有一件很急很急的事情給忘了?

剛才看她的表情,分明看出急得快忍不住了。

花瓣一般好看的唇依然淺淺勾著,看著她小小的舉動。

名可小心翼翼把枕頭抓過來,忽然,深吸一口氣,向北冥連城背部扔了過去。

北冥夜搖了搖頭,有幾分無奈,大掌在名可沒注意到之前已經往她面前探去。

名可死死盯著北冥連城的反應,可他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

時間仿佛凝固在這一刻,北冥連城完全沒有反應,唯有那只枕頭還在向他砸去。

名可心里頓時叨嘮起北冥大總裁騙人,害她真的要砸到連城隊長了,還好只是一只軟軟的枕頭,要換了是一塊大石頭,這時候真的沒人能救得了他了。

不想就在枕頭快要靠近北冥連城的時候,正在工作的連城隊長忽然隨手一揚,連頭都沒有抬一下,這枕頭居然就這么被他一巴掌拍得沿著原路返回,朝著名可面門迅速砸了過來。

名可立馬就被嚇壞了,她的臉還沒有完全消腫,這時候要是被砸傷,豈不是雪上加霜?

本來就已經夠丑了,再砸一砸,把鼻子也砸扁了,以後還怎么活在北冥夜身邊?

他這么帥,自己是個丑小鴨,就是她自己也沒信心能跟他在一起了。

心慌意亂想要躲開,可因為剛醒來,哪怕精神好了,手腳還是沒什么力氣。

眼睜睜看著這只枕頭向著自己面門而來,她嚇得驚呼了一聲,正要伸手往臉上擋去,不料一只大掌已經來到她面前。

北冥夜只是隨手一抓,輕易便把枕頭抓了過來,隨意丟回到床上。

直到危險警報被解除,名可才吐了一口氣,抬頭看了北冥夜一眼,嘀咕道:「這也是他的習慣嗎?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又沒問我。」北冥夜眼底閃爍著些什么,視線從她胸前往下頭移去:「不是要去洗手間嗎?現在不需要了?」

「洗手間……」名可倒吸一口涼氣,被他這么一提,小腹頓時就綳緊了起來。

難受,難受得她快要憋不住了。

迅速想要往床邊翻下去,不料北冥夜又跨了一步,再次擋在她跟前。

「做什么?我要去洗手間。」她是真的急了,一張臉漲出了幾分暈紅:「別擋著我。」

「你還是病人。」北冥夜彎身,忽然將她抱了起來:「我伺候你去。」

「什么?」名可這下真的驚得連反抗都忘了,直到人被他抱進去,洗手間的門也被關上,她才反應過來。

用力揪上他的衣襟,她嚇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用,我自己可以,我又不是受了傷,我自己……」

「你確實受了傷。」北冥夜把她抱了過去,把她放在地上,伸手就要去解她病號服的褲腰帶。

「不用,真的不用!」名可嚇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的記憶躍入腦里,整個人頓時就石化掉了。

那時,北冥大總裁用那樣的方式來讓她……天呀,這家伙現在不會又要來一次吧?

她怎么可以用那樣的姿勢,在他面前心安理得做這種事?

「不用,真的不用啊!」她用力揪著自己的褲腰帶,就是不讓他扒下來。

「還要跟我這樣糾纏,是不是不想解決問題了?」北冥夜勾著唇,手上的動靜停下來了,只是盯著她笑問。

名可呼吸亂了又亂,但還是用力想要把他的手推出去:「不用你來,我自己就可以,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我眼里你和小孩沒什么區別,一樣的笨,一樣的長不透。」他笑,分明是在取笑她。

名可卻沒心思去理會他的嘲諷,咬著唇,皺眉道:「就算是小孩也可以自己解決這種問題。」

「那如果是病重的小孩呢?」他挑起眉,一臉不以為然。

名可心里又急又難受,她真的快憋不住了,可這家伙的手還在她的褲腰帶上。

身體綳得越來越緊,真的快要到失控的地步了,終於她放了手,一閉眼,站在那里,如同上斷頭台那般由他去了。

丟人也總好過尿褲子,她真的不行了,憋得連指尖都在發涼,北冥大總裁又是那么的霸道不講理,在她面前,自己從來只有服從的份。

剛才抓弄北冥連城的時候,怎么就沒想起來這么重要的事情?到現在人真的快崩潰了。

北冥夜淺淺笑了笑,終於將她的褲子拉了下來。

身下一涼,差點連心都涼透了。

但,出乎名可意料的是,這次他不像上次,把她當小孩子那樣抱起來,而是扶著她坐在馬桶里。

至於他自己,等她坐穩之後,他便轉身走到一旁,倒也沒有看著她,只是倚在洗手台上背對著她。

雖然,他算是有幾分善解人意,但上洗手間……那可是有聲音的,他就算看不到,讓他聽到自己也是難受。

可名可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只有真正憋過的人才能體會到她現在是什么感受。

緊張,想放松,又放松不下來,卻又不得不去放松。

最終她咬著牙,紅著臉,沒得選擇之下,只能努力告訴自己,這個男人不是個活生生的人,他不過是個雕像,嗯,他是雕像,是假的……

好不容易才算徹底完事,名可長松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正要提褲子,卻不想才剛站起來,忽然眼前一黑,身體一軟,竟直直往前頭地磚上倒下去。

北冥夜卻似早有准備那般,在她倒下去之時,長臂一撈,把她扶回到懷里。

名可還暈乎乎的,只是感覺到一雙大掌提著她的褲子,慢慢把她的褲子提了上去,甚至還細心地把她病號服的褲腰帶給綁上。

靠在他溫暖寬厚的胸懷中,那些暈眩的感覺慢慢便消散了去。

等到完全清醒過來,她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底有幾分羞澀,但卻似多了幾分明亮:「你早想到會這樣嗎?」

「不然呢?」北冥夜只是瞅了她一眼,便扶著她走到洗手台前,給她把水龍頭打開,主動給她洗起了手:「醫生說你貧血有點嚴重,坐久了起來,說不定會感到暈眩。」

剛才名可從病床上下來的時候沒感覺到暈眩,那是因為北冥夜是抱著她下來的,現在,她卻是自己站起來。

如果不是在床上躺了太久,貧血倒也不至於會這么脆弱,但她才傷了一回,這個時候怎么能和平時比?

名可不說話,沒想到這男人居然這么細心,因為他對自己的憐惜,那點羞澀也被甜蜜給蓋過去了。

本以為他故意想要捉弄她,卻不想原來人家是真的在關心自己。

「就知道你會把我想得跟色狼似的。」北冥夜有幾分無奈,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是不是和大色狼一樣,已經徹底沒辦法扭轉過來了?

但話說回來,扭轉它做什么?君子是消受不到美人恩的,當君子,說不定一輩子吃不到自己喜歡的女人。

既然這樣,還不如當個真小人。

「跟哪啥?」回去的時候,名可抬頭看著他,眼底慢慢染上點點笑意,原來他還知道自己的形象就和色狼真的很像。

北冥夜瞥了她一眼,懶得理會,色狼就色狼,反正,只有色狼才有肉吃。

將她扶回到床邊,讓她坐下,他才剛把椅子拉開,病房的門便被敲響了起來。

「進來。」他淡淡應了聲。

佚湯拿著飯盒從外頭進來,進來之後便拉來桌子把飯菜放在上面,除了盒飯還帶來了一只保溫瓶,擰開一看,里面是暖暖的燕窩粥。

「你叫人做的?」名可看著他訝異地問道,一個大男人還會這么細心,真是難得。

「不是。」佚湯笑了笑。

本來他也買了粥的,但在外面買的粥哪里有人家家里燉過來的有營養?所以,從小桃手里拿了這個保溫瓶之後,他就把自己買回來的粥隨手扔到垃圾桶里了。

「這是龍夫人身邊的丫頭叫人送過來的。」

聽到「龍夫人」這三個字,北冥夜還是不自覺皺了皺眉。

名可知道他對龍家的人真的不怎么喜歡,不過,他對戰九梟卻似沒有這種感覺。

可想了想,戰九梟雖然有親戚關系,但關系似乎不怎么密切那般,除了他媽媽是龍老爺子的女兒,其他事情上,似乎也真不見戰九梟為龍家做過些什么。

不過,她也不了解太子,人家說過什么做過什么,她又能知道多少?

看著佚湯把桌子拉過來拉到床邊,她把腿放了下去,坐在桌子旁看著他把燕窩粥勺起來,她立馬就想捧過來嘗兩口再說。

今天上午她睡著的時候,護士來給她吊過兩瓶針水,除此之外她連早餐都沒有吃過,直到現在人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北冥夜卻盯著她那碗燕窩粥,目光深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名可將它端起來之前,他忽然伸出大掌,不輕不重把那碗粥搶了過來:「等會。」

「做什么?」名可嚇了一跳,抬頭看著他。

他卻已經把粥放在嘴邊喝了兩口,之後把粥放在桌子一角,再將佚湯買回來的飯盒推到她面前:「看看有什么你喜歡吃的,先吃一點。」

可名可看著這些飯菜,看到上頭油膩膩的光澤就一點胃口都沒有,視線還是往那碗粥飄去,就不明白北冥夜為什么不讓她吃。

「我胃口不好,想吃點清淡的。」盯著那碗燕窩粥,她道。

北冥夜還來不及說話,那邊北冥連城已經暫時把工作放下來,將筆記本合上,他也拉了一把凳子走了過來在桌旁坐下。

「連城隊長,你幫我把粥端過來。」見他正好坐在燕窩粥跟前,名可忙道。

北冥連城正要幫她把粥端過去,北冥夜卻沉了沉臉:「再等兩分鍾,先吃點其他的。」

佚湯已經拿了東西退了出去,順手幫他們把病房的門關上,整個病房又只剩下他們三人。

既然老大不讓她喝,北冥連城也只能把粥推到一邊,拿了飯盒便低頭自顧吃了起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和他沒有太多的關系。

名可盯著北冥夜,還想抱怨飯菜太油膩,但在瞥見他唇瓣上殘余的米渣渣時,忽然,腦海里又似閃過些什么。

他這么做,難道是因為……

半秒之後她兩眼瞪大,盯著他驚呼道:「你怕他們會在粥里下毒?」

不是吧?這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在拍古代宮廷斗爭片,他居然連下毒這種事都想到了。

名可本來想笑他太過於小心的,可是,盯著他那兩片薄唇,再看著那碗粥,忽然,一顆心便擰了起來,心尖兒慢慢有一絲不知道是疼還是酸的感覺蔓延了開來。

短短幾秒鍾,她鼻子就開始酸得不行了,沉著眸,什么都不說,只是雙手執起她的大掌,緊緊握緊自己的手心里。

北冥大總裁,他那么富有,又那么有權勢,他的命得多值錢?可他居然拿自己來給她試毒。

雖然,試毒這種事情,在這個年代真的讓人覺得很詭異,可是,他能做得出這件事,那便是說他是認真的,他真的怕龍家的人會暗中害她。

但他就沒有想過,如果這碗粥有毒,他自己會被先毒倒嗎?

北冥夜卻不理會她,她不吃飯,只是抓著他的左掌,那便隨她抓去了,自己拿了筷子低頭吃了起來。

等吃了好一會,看了下腕表的時間,覺得差不多了,才把那碗燕窩粥端到她面前,輕聲說:「吃吧,都涼了。」

名可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勺起來喝進肚子里,一雙眼眸還是澀澀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應該說是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北冥大總裁居然這樣對她,雖然,平時對她總是凶巴巴的,也是大男人主義得很,可是,他為了她甘願用自己的性命來冒險,她何德何能值得他這么做?

「怎么回事?是不是粥不好吃?」見她一直拿著勺子低垂頭顱,只喝了兩口就沒有繼續喝下去,北冥夜皺了皺眉,朝外頭喊了聲:「佚湯。」

佚湯立馬又進了門,走到他跟前道:「先生,什么事?」

「她不喜歡這粥,你給龍家的人送回去,再給她買一份過來。」北冥夜冷著聲音命令道。

臉色這么難看,誰都能看得出來他對龍家的抗拒。

「好。」佚湯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做了讓老大不高興的事了,立即伸手想要把保溫瓶端走。

名可忙阻止道:「不是,我喜歡,我喜歡吃,不要拿走。」

「那你這是什么意思?」北冥夜瞅著她,濃眉皺了起來。

喜歡又不吃,他都已經給她試過,應該沒問題了,難道還怕嗎?

「沒什么,就是……就是剛才有點不舒服,但我現在舒服了,可以吃了。」名可立即拿起勺子,這次一口一口勺起來,沒過多久便把整整一碗粥給喝光了。

北冥大總裁一皺眉,她就知道自己又惹他不高興了。

佚湯給她盛了另外一碗,才帶著復雜的心思轉身離開。

見他朝外頭走去,名可還是忍不住訝異道:「佚湯,你不用吃飯嗎?」

就算要干活,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呆在那里連飯都不吃吧?

佚湯回頭看著她笑了笑:「我早就吃過了,這都什么鍾點了,還等你們嗎?」

說完之後,轉身走了出去。

等房門被關上,外頭再聽不到他的腳步聲,名可才又皺起了眉,側頭看著北冥夜,忍不住為佚湯抱起了不平:「他一直守在外頭嗎?那要有多累,你為什么不讓他進來坐一坐?還有,我真不覺得他有必要一直等候在那里。」

弄得他們好像古代那些達官貴人一樣,外頭還有侍衛守著。

北冥夜只是瞅了她一眼,不說話。

倒是北冥連城從埋頭苦吃中抬了抬眼角,瞅著她道:「你以為佚湯一直在外頭?」

「難道不是嗎?」剛才北冥夜只是喊了一聲,佚湯立即就進來了,隨傳隨到的,還不是一直等候在外面。

「他有這么閑嗎?」北冥夜瞟了她一眼,這丫頭也不知道什么想法,既然以為佚湯一直在外面:「他多的是事情要去做,哪有那么空守著你?」

名可小臉一窘,她也沒這個意思,沒說過佚湯像守衛佚湯守著她,她只是……只是……

不過,現在聽他們這么說她就知道了,佚湯剛才之所以隨傳隨到,應該是還有些事要留在這里做吧。

名可低下頭繼續喝粥,不再多說什么。

等她把粥喝完,北冥夜隨意將桌子收拾了一下,那只保溫瓶他只是瞅了一眼,便讓它留在桌上不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