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行立刻拔刀,朝著武奶魚一刀劈落。
武奶魚雙腿一發力,那戰馬就往一側偏開,這一刀隨即落空。
常行立刻喊了一聲:「射死他!」
他身邊的親兵立刻將連弩摘下來,朝著武奶魚那邊瞄准。
武奶魚雙臂發力,咔嚓一聲將繩索崩開,他一側身,人就掛在了戰馬一側。
不少人瞄准著這邊,羽箭馬上就要密集的掃過去。
武奶魚在側掛在戰馬身上之後,雙腳好像蹲在戰馬一側的肚子上似的。
武奶魚笑道:「你載我一程,我也保你一命。」
說完雙手抓著馬鞍猛的一發力,那戰馬直接就被他拉的側翻摔倒。
而與此同時,武奶魚也借力跳了起來,一把抓住另外一名騎兵,直接翻到了那騎兵背後。
他之前騎著的戰馬摔倒在地,哀鳴一聲,可卻只是摔了一下。
那密密麻麻的弩箭,一支都沒有射在那戰馬身上。
武奶魚抓了前邊騎兵往外一扔,砸中距離最近的騎兵,直接把人砸了下去。
他猛的一拉韁繩,戰馬隨即往遠處疾沖出去。
「給我追上他,殺了他!」
常行嘶吼著,臉都已經扭曲變形。
就在這時候,唐匹敵的納蘭鐵騎追上了他們。
在如此速度之下,馬背上的納蘭騎兵卻完全不用雙手控制韁繩。
每個人都馬背上挺直了上半身,他們屁股也都沒有坐實在馬鞍上。
隨著戰馬疾沖的顛簸,他們的雙腿不停的上下彎曲,可上半身卻能做到幾乎保持不動。
這樣一來,他們用弓箭瞄准的時候,便如站在平地上瞄准一樣。
羽箭一支一支飛過來,每箭必中。
東野軍騎兵的後隊,一個又一個士兵中箭落馬。
等到追到近出,納蘭騎兵將彎弓掛回去,將他
們的戰刀抽了出來。
從背後追上,一刀一個。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士兵,所以這就根本不能算是廝殺搏斗。
常行眼看著後邊追來的騎兵越來越近,他不停的下令向前沖。
雙方騎兵數量差不多,但是他的騎兵,遠不如敵人的騎兵。
唯有沖到前邊的步兵所在,有萬在和肖貌的兩軍隊伍,足以將後邊的騎兵擊敗。
一念至此,常行也不管後隊如何被人家屠殺,只管不斷打馬。
騎兵隊伍疾沖中,四蹄狂奔的戰馬,踏出來的煙塵好像沙塵暴一樣。
轉過樹林,常行已經看到遠處正在廝殺。
可是再回頭看時,才驚訝的發現那那支敵人的騎兵,居然已經距離他並沒有多遠了。
「跟我殺回去,與敵人拼了!」
常行嘶吼了一聲。
他四周的騎兵立刻停下來,然後掉頭朝著唐匹敵的騎兵隊伍沖殺。
可是常行卻沒有回去,他又喊了一聲,帶著自己的親兵繼續往前沖。
剛才他那一聲喊,他不少親兵都被騙了,此時跟在身邊的也就剩下幾十人。
他這一逃,那些折返回去阻攔唐匹敵的騎兵,一個個全都傻了眼。
「快回到隊伍中,讓萬在和肖貌過來保護我。」
常行一邊催馬一邊喊,也不知道是喊給誰。
就在這一刻,常行的臉色忽然一變。
他之前看到的混戰,以為是他的四五萬隊伍在猛攻李叱的寧軍。
此時再看,他的隊伍竟然好像潮水一樣在往回跑。
這怎么可能?
明明之前還是四五萬人追殺人家,怎么才一打起來,那四五萬人變成了被一萬多人追著殺?
李叱這邊。
三輪羽箭之後,東野軍就被放翻了一地。
等到敵軍進入四十步范圍內,寧軍的投槍就擲了出去。
三十步內,連弩開始傾瀉。
東野軍的士兵們,往前沖的時候都斷然沒有想到,寧軍的裝備居然如此恐怖。
遠則長弓,近則投槍,再近則是連弩。
這種裝備,別說他們沒有,甚至都沒有見過。
倒在地上的那一層屍體,讓後續的東野軍士兵膽寒。
一開始因為人多勢眾而帶來的勇氣,被面前鋪滿地面的屍體嚇破了。
不管萬在和肖貌怎么催促,往前壓的隊伍速度也降了下來。
這是寧軍在素質和裝備以及戰術上的全面碾壓。
李叱見東野軍居然不敢再攻,那就寧軍攻。
於是,突然之間就從東野軍追殺他們,變成了寧軍追殺東野軍。
這邊是被唐匹敵追著跑,另外一邊則是被李叱追著跑。
可就在常行馬上就和他的步兵隊伍匯合的那一刻,在他的親兵隊伍里最後邊的那個人,抽刀開始殺人。
一路都在狂奔,竟然沒有注意到武奶魚是什么時候出現在他們隊伍後邊的。
武奶魚手中一把長刀,一刀一個,追上一人砍死一人。
縱馬之際,宛若駕著長龍遨游大海。
一刀一刀劈砍,沒多久就追上了常行。
常行嚇得一刀揮舞出去,武奶魚冷哼一聲,左手探出去一把抓住常行的手腕,一扭,胳膊立刻就斷了,那刀隨即落地。
武奶魚右手的刀,刀柄在常行腦門上重重敲了一下。
常行一聲悶哼,眼睛都往上翻了。
武奶魚將長刀丟了,一把拉過來常行,按在自己的戰馬上,調轉戰馬往另外一側跑了。
......
......
【你們猜這是什么意思:喂心共重好,坐這直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