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亭樓冷笑道:「你是覺得你可以一人之力打敗我,還是覺得你那區區幾個手下,可以打贏我兩百多騎兵?」
虞紅衣笑道:「我能不能打贏你得真正打過之後再說,但我的人能不能打贏你那二百騎兵,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廖亭樓在這一刻思考了一下,然後想到了這個家伙的計劃。
「你是想用分割打法?」
廖亭樓不屑的說道:「你真的是太不了解血浮屠了,就算是你的人把我的人引著分散開,兵力相差懸殊,你們一樣贏不了......至於你,很快你就明白,你是什么下場。」
說完這句話,廖亭樓大步向前。
虞紅衣笑道:「你也是真的太不了解廷尉府了。」
說著話,一抬手,鎖鏈應聲而出,朝著廖亭樓的脖子纏繞過來。
廖亭樓又怎么會在意這種手段,等鎖鏈繞過來纏在他脖子上後他才出手,一把攥住鎖鏈,然後發力一拉。
虞紅衣被直接拉拽過來,靠近廖亭樓的那一刻,他雙腳離地而起,用膝蓋撞向廖亭樓的胸口。
廖亭樓根本不在乎,他身披重甲,這膝蓋就算剛猛也傷不到他。
所以他根本沒有躲閃,而是一拳朝著虞紅衣的臉打了過去。
可沒想到的是,虞紅衣在半空之中居然還能改變身形。
虞紅衣身子猛的往後一仰,猶如在半空上往後躺平了一樣,這般腰腹力量著實令人驚嘆。
同時他屈膝猛頂的攻勢也變了,雙腳分開夾住了廖亭樓打出的那條胳膊。
虞紅衣往下一壓,鎖鏈繞在
廖亭樓的胳膊上,然後他落地順勢翻滾,鎖鏈又繞在廖亭樓的膝蓋處。
翻滾到廖亭樓的身側,他一腳揣著廖亭樓的大腿奮力一拉。
鎖鏈一頭繞在廖亭樓脖子上,還繞過了臂彎和膝蓋,這一拉,把廖亭樓拉的往前彎曲。
虞紅衣動作迅速的把鎖鏈繞在自己右臂上,左手把腰畔的短刀抽了出來,朝著廖亭樓的肋骨處狠狠的刺了過去。
身上有重甲,肋骨處便是破綻。
砰地一聲悶響,這凶狠的一刀居然沒有刺進去。
「小賊!」
廖亭樓氣急之下一聲暴喝。
他猛然發力站直了身子,虞紅衣拉不住鎖鏈,人都被帶的離地而起。
廖亭樓一把抓住虞紅衣的衣服把人狠狠摔在地上,這一下虞紅衣被摔的很重,腦袋里都嗡的一聲。
下一息,廖亭樓將那短刀奪過來,一刀戳向虞紅衣的脖子。
虞紅衣翻身避開,這一刀戳在地上,短刀全都沒入地面,拳頭也砸在地面上,直接砸出來煙塵激盪。
這一擊不中,虞紅衣已經翻滾到了遠處。
廖亭樓再次站直了身子,看了看那短刀,發怒之下,雙手抓著短刀一發力,咔吧一聲把短刀直接掰斷了。
他再次向前:「長刀短刀盡失,我看你還有什么兵器!」
虞紅衣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似乎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可是當廖亭樓靠近的那一瞬間,他忽然從腰帶上抽出來一柄軟劍。
「你想看就給你看!」
虞紅衣左手在地面上撐了一下,身子凌空而起,一劍刺向了廖亭樓的眼睛。
廖亭樓雖然帶著面甲,可雙眼位置有空洞。
這一劍瞬息而至,也著實是出乎了廖亭樓的預料,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那廷尉府的人長刀沒了短刀斷了,居然還有一把劍。
可他卻根本不在意。
竟然是直接伸出手來一把攥住了劍身,然後胳膊來回盤繞,那軟劍就好像一條蛇似的被他卷了起來。
虞紅衣大驚失色。
廖亭樓一拳砸向虞紅衣的面門:「我再看看你,還有什么兵器!」
虞紅衣只好松開劍柄,雙手抬起來架在自己面前。
砰地一聲......
這一拳重擊,打的虞紅衣直接飛了出去,他向後平移著飛出去能有至少兩丈距離。
雙腳在後邊還絆了一下,身子往後仰倒,落地後,後背在地面上還滑出去能有四五尺遠。
這一拳力度實在太大了,虞紅衣雙臂都好像斷了似的,胸口里也一陣窒息。
還沒等他掙扎起身,廖亭樓已經大步過來,然後一腳踩在虞紅衣的胸膛上。
他發力往下踩著,同時俯身看著虞紅衣說道:「你們廷尉府的人,就只靠著亂七八糟的兵器了嗎?沒有了兵器,你還算什么?!」
虞紅衣被踩的臉色都開始發青,胸口承受巨大壓力,仿佛下一息胸腔都要被踩癟下去似的。
可是下一息胸腔沒有癟,但廖亭樓卻慘呼了一聲。
廖亭樓跌跌撞撞後退中低頭看了看,他的腳腕處鮮血直流,而那個明明已經被他踩在腳下不能動的家伙,手里居然還有一件兵器。
那是兵器嗎?
那不能算是兵器吧,因為那只是一個竹片。
廷尉府三大神器之一,竹板。
在廖亭樓一腳踩在虞紅衣胸膛上的時候,虞紅衣把竹板抽了出來,然後切開了廖亭樓的腳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