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法國記者的夢中情人(2 / 2)

晚清神捕 喬尼小樣兒 1776 字 2022-10-29

身後謝秀珠說道:「小樓。我來幫你疏吧。你這樣很容易把頭發烤焦的呀。」

李國樓微閉著眼睛。靠在謝秀珠懷里。說道:「睡不著嗎。」

「嗯。擔心你嘛。怕你有閃失。耶利亞能夠睡得著我真是佩服她。」謝秀珠一邊梳理著李國樓的長發一面說道。動作輕柔讓李國樓舒服極了。

「放心吧二奶奶。我不會有事的。你要照顧好這個家。我要讓仇人一個個倒在我面前。讓江湖上人知道三哥是不好惹的人。」李國樓意志堅定的說。理想還未實現。心胸抱負尚在藍圖上面。未來的雛形將要展開。李國樓眼睛睜開。眼神變得凶狠。好似要吃人的目光。觀著鏡子里的自己和身後的謝秀珠。

「壞蛋。乖一點啊。」謝秀珠捶打李國樓的背。含義帶有明顯的挑逗意味。

「嘿嘿。我知道了。」李國樓神情內斂。眼神變得暗淡下來。火苗熄滅房間里只有輕微的打鼾聲。一只小黑貓瞪大了眼睛在客廳里轉圈。尋找下手的老鼠。

早上李國樓一行人趕著馬車出了天津城。十五輛馬車有五輛是四匹馬拉動的大馬車。上面裝著一只只大箱子。李國樓的家眷全部出城了。李國樓雇佣了二十名角貨行的人。搬運財物。上去這一次李國樓全家滿載而歸。出城是不用付錢的。一行人很快的穿過城門洞。

官道筆直平坦。兩旁邊種植整齊的白樺樹。寒風吹徐揚起一陣陣塵土。寒冷的冬季即將過去。路上行人稀少。只有道路兩邊的農舍有煙霧升起。農舍旁邊有茅草蓋著的茅房。這是讓過路的行人把糞便留在農民的茅房里。這就是大清國農民所需要的肥料。農耕社會的農民就是這樣給土地施肥的。

一年常綠的樹木聳立在高大的炮台下。這就是大清帝國對於京師的防務。把守住險要地段。天津有租界還有洋人的武裝。卧榻之下就有一只張牙舞爪的猛虎。而大清帝國的皇家竟然可以放心大膽的在京師里面入睡。

炮台上的大炮口正對著官道。上萬斤重的大炮口仿佛在告訴路人它們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龐然大物。

攝影師屈塔夫坐在馬車里。著外面高大的建築。感慨道:「哎。這里能夠拍照就好了。照片肯定能賣大價錢。」

大記者尤金用一只眼睛瞄准著燧發槍的准心。說道:「屈塔夫若是你拍了這里的照片。趕明就被大清帝國驅逐出境。我還要到牢里來你。」

「希望能出太陽。我可以幫你拍一張在戰斗中的照片。讓你上真理報頭版。」師屈塔夫向玻璃窗外的天空。天色放晴雲層里透出陽光。

「哼。麥克竟敢小我們。我要讓拖辮子的滿清狗知道。法蘭西人是怎么打贏一場戰爭的。安南是我們法國人的殖民地。大清人趁早滾蛋吧。」尤金手里的槍管對准了車外騎在馬上的李國樓。好似要一槍將李國樓干掉。

「噓噓噓。尤金。我們不談政治。安南管我們什么事。相差上萬里。普法戰爭我們失敗了。現在要低調做人。撈到好處就收手。要不然德國人又要我們好了。」屈塔夫擔心被馬車外面的人聽見。說話輕聲細語。

「哎。」尤金長嘆一聲道:「打不過德國人我就認了。拖狗尾辯的大清人。我們法國人從來不怕。屈塔夫待會兒記得給我拍幾張提人頭的照片。我要讓法租界的人全部認識我。」

屈塔夫點頭道:「記住尤金。讓耶利亞站在你身邊。不然主編大人不會用你的照片。」

「這個色狼。拿了多少張耶利亞的照片。我恨不得抽死他。」尤金憤怒的捶打自己的大腿。和采訪對象接觸久了日久生情。他和屈塔夫早已將耶利亞當做他們的夢中情人。

法國真理報的兩名記者不顧危險。跟隨李國樓出城了。揚名立萬就在遭遇戰時。兩名法國記者充滿對殺戮的渴望。躲在馬車里退可守進可攻。尤金和屈塔夫談論的話題不離戰爭。偷偷的將槍口瞄准外面的李國樓。就想來一個英雄救美。把耶利亞攬入懷里。讓法國金花重新回到法國人的懷抱。到那時美女金錢一起收入囊中。兩人恬不知恥的談論金發美女耶利亞到底會跟隨走。說得唾沫橫飛。兩人在馬車里擊掌相慶。共享勝利果實也無不可。

另一輛馬車里。耶利亞和她的兩名法國仆人呆在一起。今天耶利亞和謝瑞身穿馬褲。一身戎裝。腰際揣著一把槍。座位邊上還有一把燧發槍。兩位法國女人一個人兩把槍。

愛德華·瓊斯手里玩弄著一把法國最新式的長槍。沙斯波式擊針槍後膛槍。有效射程為500米。他不停的抬槍瞄准。又放下槍桿。隨時准備干掉一個劫匪。

似角貨行的十五輛馬車。里面隱藏著三十幾名長槍手。而且裝備精良。這就是時代的進步。斧頭幫斧子以及白蓮教的巫術。遇見火槍陣。只能見一陣煙霧的升起。跑不進一百步之內。

李國樓掃向旁邊的路人。二匹快馬從身邊掠過。暗樁子去通風報信了。著兩名暗樁子遠處的身影。李國樓的手摸向腰際的短筒火槍。棗紅馬上面還掛著一把大刀。他等待著仇敵的出現。官道上只有路邊的小鎮可以埋伏人。李國樓的目光向前方遠處的雙橋鎮。那里是客商住宿的地方。有驛卒巡捕衙役。難道今天斧頭幫和白蓮教的人不准備偷襲他們的馬隊了嗎。

轟隆隆聲音響起。前方官道兩旁的白樺樹倒在道路上。身後也傳來聲響。數顆大樹應聲而倒。李國樓從馬上跳下。驚懼的向道路兩旁。河岸邊的坡提上露出一個個人頭。另一邊庄稼地里也露出一個個人頭。無數張陌生的面孔臉上塗抹著油彩。仿佛是從地獄里溜出來的羅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