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還在繪畫,筆走龍蛇,風姿瀟灑。
林楓拿著畫筆,沾著墨,揮毫忘我,畫筆一掃,無盡的潑墨風采。
「好了!」
林楓取下綁在眼中的黑布,點起一根香煙。
看著面前這幅畫,他不由得笑著說;「好多年沒作畫了,功夫倒退了不少。如果我二師父知道的話,恐怕要揍我!」
一旁莫欣桐,看著林楓作出的,這副無比波瀾壯闊的山水畫,心中對於林楓的崇拜達到了極致。
太秀美,太富有詩情畫意了!
「古河老弟,你覺得我作的畫,怎么樣?」
林楓背著手,淡淡說道。
「前輩作畫,是乃古河生平罕見,讓人大開眼界,心生震撼!」
古河已經對林楓用上了敬稱,改口叫前輩。
能蒙眼作畫,畫出如此巍峨的山水畫,又在大氣磅礴的畫內,濃縮煙雨江南般的小橋流水。這
份境界,這份實力,全華夏,都找不出十個來。
古河雖是江北第一畫家,但只能是偏居一偶,在國內根本算不上頂尖。
而親眼目睹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
古河驚為天人,只覺得自己這半輩子作畫,都畫在了狗屎身上。
「林楓,你這也太厲害了吧,難道你是隱世的頂尖畫家?」
一旁的莫欣桐,眼中寫滿了震撼,真難以想象,還有什么是這個家伙不會的。
論打架,林楓是自己遇到最厲害的人。
可偏偏這樣的暴力分子,居然會懂得琴棋書畫中,最難的繪畫!
真難以想象,他的身體里,到底裝著什么!
「服了嗎?」
林楓淡淡開口道,眸子對視著古大師,至始至終都未曾看一眼古曉光。
古曉光此刻臉色寫滿了尷尬,剛才他嘲諷林楓最凶,如今被狠狠打臉。
恨不得在地上,找一個細縫鑽進去,簡直沒臉見人了。
「服了,我古河服了!」
古大師朝著林楓深深一拜,說;「敢問前輩尊姓大名,師從何處。我觀您北派的鋒芒山水畫,如此精彩,又有南派頂尖畫師的溫婉。恕我眼拙,猜測不出來您的身份!」
「你倒還有點眼力。」
林楓洗了一口煙,淡淡說;「我師從華夏當代畫聖,雲輕天!」
什么?
您是畫聖他老人家的徒弟?
聽到這個消息,古大師身體猛地一顫,直接跪下來了。
「求前輩收我為徒,古河願為前輩做牛做馬!」
古河跪地這幕,給了一旁的古曉光還有莫欣桐,極大的震撼。
古曉光見到自己心目中,無敵的爺爺都跪下來了,他哪有不跪之理?
當即雙腿一軟,直接跪下。
「古大師,您,您怎么跪下來了,快點起來啊!」
莫欣桐見狀,立刻著急的說道。
畢竟古大師都快七十歲的老人了。
「莫小姐,您不懂。這一跪,我該跪。在我們華夏,畫聖老人家,是當世畫道傳說中的人物。而林前輩能是畫聖的徒弟,當的起我這一跪。林前輩,先前恕我無禮傲慢!」
古大師跪下來,真誠道歉道。
「不用了,起來吧,我不收徒!」林楓說。
「求前輩收我為徒,我古河沒資格當畫聖的徒弟,願意當畫聖的徒孫!」
古河磕頭跪地,真情流露。
林楓見狀,眼中微凝,似乎也被古河的舉動給打動了。
能以古稀之齡,對作畫還如此痴迷。
這樣的人,林楓還是有些欣賞的。
林楓開口道;「你雖在繪畫一道,愚昧痴傻。但我看你如此痴迷,算了,我就勉強收你做記名弟子吧。不過說好了,我可沒多少工夫教你畫畫。」
聽到林楓的話,古大師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說道;「多謝師傅成全!」
一旁的莫欣桐,看的簡直目瞪口呆,大開眼界。
本意今天來古大師這邊購畫,誰曾想到,完全成了林楓的個人表演秀。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爺爺,我去看看是誰。」
古曉光起身說,他已沒任何臉面在林楓的面前,讓他無比的羞愧。
古大師點頭。
過了片刻,古曉光陪同兩名男子走了過來。
為首一名男子,身上有股濃濃的上位者氣息,精氣神爽,官威很重。
在其身後,是一位魁梧壯漢,男子肌肉高高隆起,眼神犀利,太陽穴高鼓,一看就是高手。
「古大師,今日我來拜訪,特地向您來請教作畫!」
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古河見到此人,笑著說;「原來是王書記,你好。」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江北的副書記,王書記。
王書記看著面前,林楓莫欣桐兩人,不禁笑著說;「古大師,這是你新收的兩位徒弟嗎?」
「王書記,您,您可別亂說。這,這個年輕人是我的師傅,林大師!」
古河立馬糾正過來。
什么?
這個年輕人是你的師傅?
聽到古大師的話,王書記滿臉震驚的表情。
而王書記身後的魁梧壯漢,眼中也不禁露出震撼的表情,特意多看林楓幾眼。
「古大師,您莫非在跟我開玩笑吧,您可是我們江北第一畫家。」王書記笑著說。
古大師立刻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王書記。
王書記聞言,內心之震撼,可想而知。
他看著林楓,眼中也帶著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