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元叔搖頭,白衣青年嘆口氣。
「哎,可惜啊!」
「二少爺,您乃仁義之人,已做到仁至義盡了,莫要嘆息。」
白衣青年點頭,說;「元叔,找個地方給他埋葬了吧。」
「好。」元叔剛點頭,突然,他感受到林楓心臟在跳動。
「咦,古怪,明明脈搏已停止跳動,心臟居然還有余力。」元叔非常震驚,當即運功,手掌上冒著一股赤金色的元力。
剎那間,這股強大的元力進入林楓體內。
「噗!」林楓嘴角立刻吐出一口黑色鮮血,依舊閉著眼眸。
只見林楓吐出的這口黑色鮮血,立刻腐蝕了地面,帶著強大的腐蝕力。
「這,這小子命格好硬。血毒掌的毒液,居然入侵不了他的心臟,被他吐出來了!」元叔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平靜的眼神充斥著震驚之色。
「元叔,怎么會這樣?」一旁站著的白衣青年,眼中也寫滿不敢置信。
「此子定然有某種神奇的護身功法,連至陰至毒的五毒掌,都殺不死他。嘖嘖,這個年輕人,有些不簡單啊。」元叔搖頭驚嘆。
「元叔,我們不如把他帶回去吧。」白衣青年目光看向林楓,帶著一絲欣賞。
「他死不了。」元叔起身,還是有些拒絕的。
只聽白衣青年說;「元叔,雖然此子死不了,但那黑煞堂那幫雜碎有可能沒走遠,如果半路殺回來的話,他就算命在硬也扛不住了。」
「二少爺真宅心仁厚,呵呵,此子遇到二少爺也是福分。我們索性幫人幫到底吧。」元叔說著,把林楓背在身後。
「元叔,讓我來吧。」白衣青年說。
元叔搖頭笑道;「二少爺,您是什么身份的人,這點小事怎么能讓你動手。」
「那就有勞二叔了。」白衣青年作輯。
……
……
三日後。
「我這是在哪兒?」林楓躺在床上,緩緩睜開眼眸,看著頭頂刻著漂亮花紋的天花板,在中心處還掛著一盞昂貴的西式吊燈,微微驚奇。
他目光看了一眼四周,發現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
他剛坐起身來,回憶昏迷前的經過,突然,腦袋好似裂開一般。
頭痛!
好痛!
痛到極致!
林楓連忙用手捂住腦袋,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一老一少走來。
「你醒了。」白衣青年儒雅的笑道。
「你,你是?」林楓一臉好奇。
「年輕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站在白衣青年身旁的灰袍老者,淡淡說。
「什么,是我的救命恩人?」林楓腦海不斷思索,很快,他回憶起昏迷前,依稀看見了兩個人。
好像就是這兩人!
林楓連忙下床,行大禮作輯道;「再下林楓,多謝兄台救命之恩。」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元叔。」白衣青年微微一笑。
林楓連忙向灰袍老者作揖,灰袍老者淡淡揮手。
「請問兩位,我昏迷了多久?」林楓眼神不解問。
「三天了。」白衣青年說。
「什么,三天了。」林楓聞言,有些震驚,沒想到自己一趟就昏迷了三天。
「這三天內,元叔每天早晚都給你療傷,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輕松了許多?」白衣青年微笑道。
林楓聞言,立刻用神識查看體內,發現殘留在五臟六腑的五毒掌已消失大半,或許在過幾天,便能痊愈。
「多謝前輩出手相助,晚輩感激不盡。若前輩需求,晚輩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林楓再次彎腰行禮。
「無須客氣。」灰袍老者表情淡然。
林楓目光看向一旁的白衣青年,拱手問;「多謝兄台收留幾日,林某還有要事,事成之後,再來親自登門道謝。」
「林兄,你大傷初愈,不應出門。有什么急事嗎?」白衣青年不解。
「你起碼要養傷十日,才能徹底痊愈,你現在運功只會加重傷勢。」灰袍老者皺著眉頭。
林楓聞言,拱手道;「不瞞二位,再下要去找我的摯愛。」
「呵呵,原來林兄還是性情中人。」白衣青年聞言,笑了起來,也沒有反對。
林楓臉色微紅,點了點頭。
「好,林兄有什么想問的,我能告訴你的都可以。」白衣青年說。
「那就多謝兄台了,敢問葉家怎么走?」林楓好奇問。
葉家?
聽到這兩個字,白衣青年不禁愣住了,問;「是哪個葉家?」
「具體是哪個葉家我也不知道…」林楓有些饒了饒頭,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連忙從身上掏出一張地圖。
林楓把地圖遞給白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