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慕容金憤怒慢慢滋生著，「如果不是你……破了我師傅的修行！」

緊咬牙關，呼吸急促，「我師傅……」

「都是因為你！」

慕容金咆哮著，嘶吼著，「只要你再晚來一段時間！」

「眼下如此龐大的靈氣，師傅他絕對可以重塑肉身！」

…………

陳縱橫就那樣，沉默不語的聆聽者。

未曾想！

之前在山間……所遇到的那位老者。

居然……

是他的師傅！

陳縱橫口中的老者，便是獲得太極卷時所遇到的……白骨！

饒是陳縱橫！

著實未曾想到，會是這樣！

「可……」

陳縱橫無奈搖搖頭，「你曾想過……華夏這片土地的靈氣……從何而來？」

「靈氣漩渦！」

慕容金一如既往的氣憤著，「而且還是如此純粹！師傅他……」

僅是一個眼神，便結束了慕容金要說話的意圖。

陳縱橫嘆了口氣，「那你可知……如此純粹的靈氣從何而來？」

慕容金……

持之以鼻！

這不廢話嗎？

自以為是！

把別人的話，當成耳旁風！

而，此刻。

陳縱橫並未……過多解釋。

拿起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噼里啪啦的敲擊著。

不多時！

一段段視頻，被調取出來。

先前還不當回事的慕容金，在看到視頻上所展露出來的場景時。

當場！

瞠目結舌！

明明是……

滋養人類的靈氣漩渦！

眼下！

卻有無數人，在靈氣的沖刷下……氣絕而亡！

這……

簡直！

令人，難以相信！

「如若……」

陳縱橫不加以理會，「你所看到的……是未處理過的靈氣漩渦……」

頓了頓，「華夏之所以有現在的局面，與我……與你師傅……都脫不了關系……」

聞言。

慕容金再次……被當頭一棒！

眼神左右閃爍著，顯然是在自行消化著這一切。

咚！

整個人，瞬間癱倒在地！

「師傅……」

慕容金喃喃自語著，「這就是你所說的劫難？為什么……為什么！」

陳縱橫眉頭微皺！

只因……

慕容金有……

走火入魔之兆！

未曾想！

他……

如此的鑽牛角尖！

剎那間！

陳縱橫手指在其身上……蜻蜓點水般掠過！

「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的臨終之言！」

見其身上的魔氣……漸漸被壓制住，陳縱橫也暗自松了一口氣。

這么一個好苗子，若要墮入魔道！

著實……

太過可惜！

「天降之大道……福於民……利於民……」

此言！

並不真正出於那……老者之口。

而是……

為救慕容金，捏造而來！

更何況！

當初的老者，本已無……任何回天之法！

在精純的靈氣灌溉！

也不可能白骨……生肉！

若不是……

陳縱橫突然出現！

恐怕！

那老人將一直輪回……

直至……

完全消失！

所承受的苦難，將更加深遠！

當初！

老者那清澈見底的目光中！

已然……

出現一抹灰色！

那灰色！

是對自身的否定！

並不是所謂的……成功！

恐怕！

老者也深知……慕容金的性子。

以至於……

說出那番話來，讓其有所期待。

孰不知！

這一切，老者是想讓其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