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示范的沒紅臉,他們紅什么?
難不成是在暗樓瞧得多了,所以她麻木淡定了。
還以為都很開放,怎么臉皮這么薄。
江若寧一面腹誹,一面將自己發現的八個動作逐一示范,並一一報上名字。
半炷香後,江若寧講解完畢,喘著粗氣坐在涼榻上,身子半依在金柳身上。
金柳如在夢中,那臉上的表情宛如染布房一般。
「鐵血,可都記住了?」
鐵血肯定地點頭。
江若寧道:「你進去後,不妨再發現幾個動作,這樣他們就必會信你。如果你去的是紅蓮寺,就將這八個動作再傳授他們便是。」
鐵血原本剛淺下去的紅臉,刷的一下又燃燒了起來。
金柳愣愣地道:「鐵血不會被里面的美人給迷住吧?」
面前的女人還是不女人,能不能不說這話。
鐵血覺得自己此次的任務受到了嚴重的挑恤。壓力好大。
「要真是如此,大理寺、刑部名捕就太丟臉了。」江若寧拍著涼榻,突地放聲大笑起來,「去那種地方,果真需要超強的定力。哈哈……我可說了,我第一次去時,就說要替未婚妻守身如玉,你要是犯了規,哈哈……估計鐵血也不用出來了,直接被滅殺!」
那么多的美人。他只能看。不能碰。
考驗定力的時候到了。
江若寧大方地將金牌交給了淳於先生,「這金牌夠重,能打一套頭面首飾。淳於先生,要不你直接送我一套赤金頭面首飾?」
戲美男。她喜歡啊。
淳於先生連連咳嗽。
這女子絕對不能招惹。他接了一面金牌。就讓他送一套赤金頭面首飾。不過,就這免費金牌的價值,怕是多少套首飾都不能換。
「不就是開玩笑。瞧你都要嚇壞了。」
捕快都窮,即便是淳於先生的月俸也不多。
這會子,幾個男人面面相窺,恨不得在江若寧面前找個地縫藏起來。鳳歌公主怎如此淡定,還說得如此流利,這不對啊,太不正常了。
他們又何曾知道,江若寧在暗樓里待了七天,所見所聞,早將她兩輩子的三觀給扭曲了,不,而是見怪不怪了,以後就算說再鮮艷的笑話,她也會很淡定。
江若寧驀地轉身,擺了擺手,「各司其職,明兒一早我要入宮小住,有什么事早些與我說。」她放慢腳步,「宋清塵、宋家似乎很愛玩呀,本公主要不要給宋家添添堵,讓他們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揚頭道:「我果真越來越可愛了!」
金柳紅著臉,「這個……鳳歌是怎么長大的,她居然比男人還……還……」
比你們男人還會玩。
她看著面前的三個男人,冷面、鐵血也是名捕,淳於先生更天下出名的文士,在江若寧面前竟然弄得面紅耳赤,反倒是江若寧,一臉淡然,臉就沒紅過一次。
三個男人不用活了,居然面紅耳赤,個個的臉上一片滾燙。
他們覺得自己再次被江若寧給戲弄了。
金柳面露欽佩地道:「我金柳活了二十多年少有敬佩之人,鳳歌算是一個。男人算什么?比男人更男人的女人才是真英雄。」
三個大男人立時絕倒。
金柳這話何意?是說他們三個不像男人。
可是,江若寧怎么能在暗樓那樣玩呢?
這讓後面去潛伏收集罪證、消息的鐵血可怎么玩,似乎要做到她那樣如魚得水,好難啊。
黃昏。
江若寧與阿歡坐在飄花園的飯桌前,看著對面三個貌美如花的刑部明鏡司女捕快:如花似玉、閉月羞花正如此吧。
四大美人:春、夏、秋、冬。春,女名捕金柳;夏,夏葉,愛穿一襲青衫;秋,鄧蓉蓉,人如其名,貌如芙蓉;冬,冷美人,不是她面冷,而是她姓冷,喚作冷小冰。
女捕快啊,又不是去選美,她們是不是打扮得太好看了些。
還有一個的衣裳是不是太低了,都露出半抹胸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風月姑娘呢?
「鳳歌,我們聽大姐說了你的事!大姐說,她這一輩子最佩服的就是你了。美麗大方,行事磊落,還是比男人還男人的女英雄!」
阿歡捧著胸口,小心臟砰砰亂跳。
「師姐,是明鏡司的四大美人,原來她們都長得這么好看。師姐……」
江若寧訥訥地看著激動不已的四人。
金柳今天吃錯葯了?
她們不熟啊。
居然搶著給她添飯、布菜。
江若寧頭頂飛過一群烏鴉,「金柳,這比男人還男人的女英雄是什么意思?」
金柳坐下。
四美里年紀最小的女捕快冷小冰道:「大姐說了,你行事比男人還厲害!我們大姐何時佩服過人,我們聽了你的事後也對鳳歌佩服得緊,今日特意過來一見。」
金柳回明鏡司,只說她平生最佩服的就是江若寧,惹得其他三美立時吵嚷著要見見江若寧。
江若寧微微眯眼:「你們這么拍我馬屁,不會是想讓我給你們繪美人圖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