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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亂女 笨蛋英子 12421 字 2020-07-22

第二天,即元月五日,德江告訴小雄說,原來小何的老婆杏子也和志遠有一腿,志遠已經答應將杏子騙出來給德江和小雄玩。

小雄就問:」

能騙出來嗎?「德江說:」

杏子是北方人,和志遠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後來看到慧洋家有勢力,就把杏子甩了轉而去追求慧洋,杏子才跟了小何。按理說杏子該痛恨志遠才是,但是志遠得到慧洋以後,又利用慧洋家的勢力給杏子在本市找了一個不錯的工作,在市文化局作文秘,現在也是個公務員,就這樣杏子雖然表面是小何的老婆,實際卻作了志遠的情人。「」哦,關系挺復雜啊!「」是啊!還有,慧洋今天早晨給我打電話,她不好意思跟你說,希望能跟你作一個長久的朋友!「德江笑著補償說,」

應該是那種可以上床的朋友!「小雄嘿嘿一笑說:」

沒問題的!「」還有,她現在所在的公司不太景氣,想來銀安……「」她是學什么專業的?「」是國際貿易!「」哦,那應該能用得上。這樣吧,公司春節後會有一點人事變動,讓她等消息吧!「」那好!我就轉告她了!志遠那邊應該明天才會有信!「德江說完就告辭了。

志遠是中午的時候把杏子約出來吃飯,特意裝出滿懷心事的樣子,緊鎖雙眉,扒不了兩口飯,就擱下碗說沒胃口,不吃了。

杏子摸了摸他的額頭問:」

怎么了,哪兒不舒服?「志遠」唉……「地嘆了一口氣,望著她說:」

親愛的,有件事,真不知該不該對你說好。「他越支支吾吾,杏子就越好奇,」

我們這關系,有啥不可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說出來看有沒有解決辦法?「志遠拍了一下桌子說:」

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帶眼識人,一不留神就栽在德江和他朋友的手里了!「杏子奇怪的問:」

你和德江是多年老同學呀,一向都相安無事,忽然間怎么會害你?「志遠搖了搖頭說:」

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跟德江、老邊、還有德江的朋友雄少打麻將去了,坐下時講好是打一、二,我以為是打一、二十,便說好,心想輸盡也不過三兩千,況且亦不一定輸呀!誰知天亮時完場結算,他們卻說是打一、二百,我趕忙數一數籌碼,就暗叫不妙了,原來已經輸掉了三萬多元!「杏子亦緊張起來了,」

你哪來這么多錢輸?我說你呀,平時粗心大意,一點兒沒錯!「志遠接著說:」

壞就壞在沒哪么多錢輸,結果還不是給他們簽了兩張欠單。「杏子松了一口氣,」

那還怪他們不好?肯給你欠!輸的錢慢慢還好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麻將?「」是給我欠,不過限期只有兩天,我就是為這發愁。「杏子說:」

你回家找你老婆要唄!「」你也知道,我在家歷來是沒地位的!仗著她爸爸的勢力總是欺負我,我怎么敢跟她說輸了三萬多啊?「杏子嘆了口氣說:」

這就是你想當官的代價!「」杏子,我知道你還對我當初的選擇耿耿於懷,但是事情已經這樣了,我知道對不起你,可是我現在在這里就只有你可以傾吐心聲了啊!「杏子再次嘆了口氣說:」

兩天?一下子哪來這么多錢?我也沒有啊!你也知道我和小何就靠那幾個死工資過日子,到現在連房子都沒有要租房子住!「」唉……我也不是要跟你挪錢,德江的那個朋友在市里挺有勢力的,一旦過了限期,不知會不會對你、我和慧洋不利啊?「杏子吃了一驚:」

那……那可怎么辦啊?會不會耽誤你的前程啊?「只有見她漸漸進入圈套,便再嚇她一嚇:」

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緊,就是怕連累你啊!當初你爸媽去世前認准了我,讓我照顧你,半道我對不住你,要了慧洋,總算幫你弄了一個好工作,小何人雖然小氣點,但還是很疼你的,這下……唉……「」志遠,快想個法子吧!「志遠偷眼看了看她那焦急的樣子說:」

本來他們給兩個條件我揀的,可是我沒得揀啊!「她趕忙問:」

有條件?除了還錢外,另一條件是什么?做得到的,快快解決也好。「志遠又」唉!「一聲說:」

我可做不到呀!「杏子焦急了,」

你不說出來,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總有商量余地。「志遠吞吞吐吐地說:」

他們……他們另一個條件是……是想慧洋陪他兩人上床!「杏子馬上呆住了,過了好一會才紅著臉說:」

打麻將就打麻將,怎么打主意到你老婆上來了?神經病!「」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條件慧洋也不能答應啊?這不是要我命嗎?「」真是的!如果慧洋知道真的會殺了你的!「杏子拍著志遠的肩頭說,」

就在沒第三條路了嗎?「」我央求了半天,德江的朋友說,如果不能把我老婆頂出去,就要我給找個跟慧洋差不多少的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志遠再次偷看杏子,杏子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的。志遠知道把她唬著了,扶著她的肩,在她耳邊輕聲說:」

算了,我這官當不當無所謂了!「杏子沒在說話,低頭把飯吃完,結帳走出飯店的時候,她突然流出了眼淚,」

志遠哥,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你甩了我不要我,我還心甘情願的給你當情人,現在又要替你老婆去給你還債,唉……都是你惹出這個孽禍出來的,往後別怪我喔!「」怎么?你想……「志遠作出一副不可的樣子。杏子用粉拳在志遠胸口亂捶了幾下說:」

我背著小何跟你私通,已經是不貞潔的女人了,多跟一個少跟一個也沒什么區別,我不能眼看著你的前途就這么毀了!「至此,志遠心理才升起一份歉疚,這個杏子恐怕是這世界上最愛自己的一個女人了。杏子又說:」

今天小何又出差去了,你把他倆帶到我家吧!「杏子租的房子是兩室一廳,格局和德江家差不多,一進門口,杏子羞搭搭地迎上來,捧出四杯茶水,招呼小雄他們在客廳里坐。

可能大家都心知是怎么事,也沒有故意閑扯,只是默默低頭喝著茶水。

她穿著一套牛仔布吊帶短裙,沒穿上衣,吊帶旁露出兩條粉嫩的玉臂,透過腋下望去,已見到隆起的胸部側面,顯然里面連乳罩亦沒戴,修長的雙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凈,小雄恨不得馬上就伸手順著大腿直摸上去。

小雄從桌下偷偷把腿伸過去,用腳板底在杏子腳面上輕輕磨擦,然後再順著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小雄一下,若無其事地再低頭喝著茶水。

好不容易才把茶水喝完,剛擱下茶杯,志遠過去杏子身邊,攔腰一扛,抱著她就往睡房走去。

小雄和德江從廳外透過沒關上的房門,望見他們倒在床上,摟作一團地熱吻,志遠邊吻邊把手從吊帶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撫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斷聳動。

不到一會兒,就傳來杏子」依依哦哦「的呻吟,騷浪的聲音令小雄和德江都坐立不安。

德江向小雄打了一個眼色,兩人不約而同地起身,賽跑一般向睡房直沖進去……

德江在她另一邊做著志遠同一樣的動作,而小雄則專注著她雪白的一雙大腿,十指像爬蟲一樣,順著她大腿向交界處爬去,當一觸著那肥漲的小山丘時,褲襠里的ji巴就隆起一團。

志遠這時抽身而起,對著小雄他們說:」

杏子就交給你們了,漫漫長夜,別把大床搖散啊!天一亮,我們之間的瓜葛,就算一筆勾消了。「杏子這時卻挺起身,對他大叫:」

志遠,別出去呀!丟下我一個,我怕喔!「小雄和德江異口同聲地說:」

怕怎么呢?我們又不會吃人!「杏子扯過來一張薄被,躲到里面縮作一團,頓時把小雄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龜,無處下手。無計可施之下,小雄對她說:」

好好好,給個機會你,讓我們來玩一個游戲,你贏了,欠單撕掉,我們也馬上走。「德江莫名其妙:」

少爺,你沒弄錯吧,揀這個時候來玩游戲?「小雄也不回答他,只對杏子說:」

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講游戲規則。「她見有了生機,咭咭地笑著:」

不會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馬上照辦如儀。

小雄向他們兩人打了個手勢,三個男人三下五去二,馬上便脫得赤條條,三根ji巴齊齊一柱擎天。

小雄對杏子說:」

好了,你面前是三根ji巴,如果你能憑口舌觸覺把志遠那根辨出來,就算你贏。「她臉上露出必勝的神色,心想:」

那還不容易?志遠的ji巴,我從二十歲時就含過,還會辨認不出來?笑話!「三個男人並排站在她面前,志遠夾中間。

她先從左邊起,握著德江的ji巴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試著它的長度和粗度,又用舌頭在gui頭四周舔著打圈,量度gui頭的圓徑,有時更把gui頭含進嘴里,細意品嘗,好一會才放開,再對她的情人志遠的ji巴照辦煮碗。

最後輪到小雄了,ji巴塞進她嘴里只覺又滑又暖,gui頭被舔啜時酥美得整根ji巴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時ji巴更被她一對紅唇緊箍著,爽快得緊。

當她將小雄的ji巴從嘴里吐出來時,臉上揚溢著胸有成竹的神情,一邊解脫眼睛的毛巾,一邊說:」

嘻嘻,我贏了,中間那根!「說時遲,那時快,小雄把志遠拉到最右邊,然後替上他的位置。杏子除掉毛巾一瞧,當場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納悶:」

沒有理由,志遠的gui頭我閉上眼也能認得出來!怎么會是雄少?「隔了一會才恍然大悟:」

啊,你們使詐!志遠,你快說,是不是他們騙我?「志遠笑而不答,小雄卻說:」

願賭服輸,這下你輸得口服心服啦!「杏子扭動著肩膀:」

不算!不算!你們出千,再來一次!「小雄嘻嘻地笑著對她說:」

再來一次?今晚機會肯定多著吶,你想要幾多次都行!「志遠聳了聳肩:」

杏子,不好意思,幫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臨出房前順手把門帶上。

小雄明白他的意思:杏子頭一次玩群交,老情人在場會影響情緒,心里還是始終會有點兒顧慮。

德江把她的短裙從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鈕扣,輕而易舉就把她上身剝過精光,然後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著兩個乳房左撫右搓,大展五爪金龍。

她的乳房和慧洋的又大異庭徑,沒那么飽滿,但卻尖尖的挺起,像個竹筍形狀,ru頭和乳暈深色一點,ru頭也不像慧洋般似個紅棗,倒似兩粒紫色的葡萄。

小雄也顧不上細看,准備把她最後的一層障礙物弄走,雙手扯著三角內褲的兩邊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給小雄扔到地面。

小雄把她圓滑的大腿撫摸了好一會兒,還把她細嫩的雙腳捧在手里親吻了幾下,才輕輕用手將她大腿往兩邊掰開。

哇!小雄有點眼暈了,這是一個光潔無毛的漲卜卜yin戶,美麗得不次於媽媽穎莉的那張bi,滑溜溜、白雪雪,清潔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

望著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小雄贊嘆得口中發出」嘖嘖「連聲,不由自主便埋頭苦干,讓它也發出他剛才口里發出的聲音。

一舔、又一舔,啊!舒暢得小雄全身熱血翻騰,舌頭根本就和yin戶粘在一起,半秒也舍不得離開。

小雄把小yin唇含在嘴里吮啜,把舌尖在yin蒂上撩撥,心里暗自下決心要將這個東北的娘們兒收為小姘。

杏子在小雄與德江的挑逗下,身體發燙,氣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條剛釣上水面的魚,口里開始念念有詞:」

噢……噢……噢……你們真會弄……又麻又癢……酸死了……噢……噢……你們真壞……噢……專揀人家的要害來折騰……來呀……你們不是想干我嗎……噢……快來呀……「還沒叫完,嘴里已經給德江塞進的ji巴充滿,再也吭不出半點聲來。

bi縫里流出源源不絕的yin水,糊滿在yin戶上,使小雄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頭也嘗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針興奮劑,整個人醉迷得不知身處何方。

小雄跪到她大腿中間,抬起她一雙小腿擱上肩膊,壽桃般的陰阜,微張著紅唇等待小雄的侵襲。

小雄雙掌撐在她腰旁,兩腿後伸,gui頭一觸著濕濡的洞口,便長驅直進,ji巴一分一毫地插入,昂頭探索著這從未到過、潮濕而又神秘的仙洞。

gui頭的感覺很奇妙,進了一重門,還有一重門,bi腔里面皮瓣重疊,層層關卡,過之不完。

小雄明白了:這極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內在美「,復雜的構造就是萬中無一、人們常津津樂道的」重門疊戶「!單是插進去已經令人銷魂蝕骨,抽送起來的那種滋味,更是讓人樂而忘返、死而後已。

這樣的bi,小雄也肏過幾個,比如張士傑、咪咪已經當初舅媽家的那個小保姆桂花,都是這種bi。

眼前雪白的yin戶,中間插著一根漲紅的ji巴,小雄烏黑的陰毛,又沾滿她黏白的yin水,色彩繽紛,春意撩人。

ji巴在一出一入中,把yin水磨擦成無數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氣泡,黏滿在yin道口四周和小雄的ji巴上,並且隨著抽送發出」吱唧「」吱唧「的伴奏。

她yin道口的嫩皮又特別長,當ji巴向外拉的時候,可把它扯成一條半寸的管狀薄皮,緊緊地裹著ji巴而跟隨出外,到ji巴再向里挺進時,它才又跟隨ji巴一道乖乖地縮入,伺候著下一次抽送的到來。

德江此刻蹲在杏子的頭上,十指仍緊握著她雙乳,只是把蹲著的身子抬高抬低,將插在她嘴里的ji巴提出送入,作出打樁機般的動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當成小bi,肏個不亦樂乎。

德江的ji巴把杏子的小嘴撐闊到極限,雙唇含得那ji巴緊緊密密,她還像生怕德江忘形時力插到底,gui頭直抵喉門,令她窒息難受,一手箍著他ji巴根部,減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卻捧著他的陰囊在把玩,又似對德江的抽插火上加油。

小雄眼里瞧見德江緊閉雙目,張開口吐出」啊……啊……啊……「一連串舒服的呼聲,臉上的表情美快得難以形容:一會兒咬緊牙關,可能是杏子正在他gui頭上猛下功夫,一會兒又舒出一口大氣,可能是杏子正把他的大ji巴盡吞入口中。

總之就是充滿蠻享受的樣子,樂到連兩只小腿也在微微發抖。

再低頭瞧瞧杏子的yin戶,脹卜卜地凸著,挨著小雄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愛又憐,下體更由於小雄的挺動將她雙腿推前,令到屁股離床挺高,隨著ji巴的進退在上下迎送,」

吱唧「連聲、yin水橫流。

她bi里的緊湊又和阿珍那種緊湊不同,阿珍的緊湊是將整個yin道壁包裹著全根ji巴,而杏子的緊湊則像里面有一層層的皮環,松緊交替地把ji巴箍滿,當抽送時,無數肉瓣便輪流在ji巴的軀干四周磨擦,令ji巴產生一種又像擠壓、又像撫揉的雙重感覺,特別而又享受。

細味領略著她不同於張士傑咪咪等女那種重門疊嶂的感覺,快意來得更濃,抽送不到平時的一半時間,高氵朝就蠢蠢欲動。

小雄gui頭漸感發麻,ji巴脹得像要爆炸,睾丸被緊縮的陰囊擠到ji巴根部,尿道亦鼓脹成一條硬管,想來再捱不到十來下,體內隨時候命的大量jing液,便會一聲令下,飛射而出。

幸而杏子這時也開始漸入佳景,雙手已離開德江的ji巴,改而左右平伸,抓著床單力握,再慢慢扯向身邊,小腹在不斷抖動,全身肌肉綳緊,yin水從bi腔里大量涌出,只懂昂著頭張大嘴,任由德江狂抽猛插。

小雄再使勁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個快樂的哆嗦,熱血全涌上大腦,ji巴發出一陣陣抽搐,gui頭熾熱得像座火山,尖端開始噴發出火燙的岩漿……

他每挺動一下,ji巴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還是更多,小雄自己也記不清了,腦袋只是像海棉一樣吸收著ji巴送來的快意,魂魄早已飛向太空。

杏子此刻亦全身篩顫,床單被扯到胸前,小腿在發抖、bi腔在痙攣,把小雄射進去的jing液盡情吸啜,照單全收。

不知是jing液實在太多,還是她的yin道迫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jing液,從yin道口的縫隙向外擠出,把yin戶漿得一塌糊塗。

德江見小雄和杏子雙雙在高氵朝的仙境里飛翔,耳濡目泄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來越快,像在做著青蛙跳,ji巴插入的深度下下送盡,幾乎想連兩顆睾丸也一並擠進去。

杏子全身酸軟,再也無力抗掙,瞪大眼望著嘴里的ji巴在飛快地進進出出,任由他胡捅亂插。

忽然間,德江」噢……噢……「地叫了兩聲,將ji巴猛地抽拔出外,gui頭擱在她唇上,握著ji巴在拼命套捋,不幾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數道白色的濃稠精漿,就沖口而出,直射杏子仍然張開的嘴里,等ji巴停止跳動後,他才像泄氣的皮球,雙手撐著膝蓋,軟軟地跪在她腦袋旁。

杏子合上嘴,脖子動了動,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灘黏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像累得實在動也不想一動,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著的幾點jing液舔撩,帶進嘴中,但離得遠一點、黏在鼻子或臉龐上的好幾滴,還得靠德江用手指掃撥到她嘴邊,她才一一舔掉,然後一同咽下去。

小雄半硬的ji巴依舊插在杏子那構造奇妙的小bi里,趴在她身上,把恥骨力抵她的yin戶,」

杏子,你的小bi真是個極品啊!「杏子兩個竹筍形的乳房,用一對紫葡萄般的ru頭指著小雄雙眼,好像在責怪他:」

你呀,凈顧著弄凹進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么知道不比下面強呢!「皮膚漲紅,似乎在呷小bi的干醋。

小雄雙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輕輕地愛撫著,ru頭還在發硬,揉動乳房時它們便在掌中左彈右挺,誘惑得小雄不禁捏著它們搓來搓去。

杏子這時回復了一些體力,側轉身,從德江胯下撈過那根發軟、但仍然粗壯的ji巴,再含進嘴里,舌尖在gui頭的嫩皮上輕掃慢舔,又用手緊箍著ji巴根部慢慢捋前,待馬眼上出現幾滴在尿道里被擠壓出來的殘留jing液,像珍珠一樣掛在gui頭上時,才毒蛇吐信般撩動著舌尖,逐一黏點進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不知是否志遠一直在外偷聽,剛好在他們完場的歇息時刻就推門進來,衣服都沒有穿上,仍是赤條條。

杏子趕忙把口中的ji巴吐出,夾著大腿坐在床上,羞澀地垂低頭,像個等待受罰的小孩。

志遠對著這頭發篷松、腮紅耳臊、眉角生春的情人,不單不責怪,還俯頭在她耳邊悄聲問:」

怎樣,他們的功夫還過得去嗎?讓我看看有沒有偷懶!「說著用手張開她的大腿,小雄剛剛才射進去的jing液,便從兩片小yin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窩內。

志遠跪在她大腿中間,握著ji巴,用gui頭在yin道口將jing液和yin水搞勻,成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塗滿在yin戶四周。

他用兩指把小yin唇左右撐開,大gui頭在yin道口磨了磨,盤骨一挺,ji巴可見的范圍越來越少,再挺幾下,ji巴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處。

他抱著杏子的纖腰,擁到胸前,她也順勢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盤在他腰間,摟著志遠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擁熱吻,良久才不舍不離地分開。

志遠手指點一點杏子的鼻尖,溫柔地問:」

幾個人一起做愛,是不是有新鮮的感覺?「杏子羞紅著臉輕點一下,志遠繼續打趣道:」

那我以後便要和德江、雄少多打些麻將嘍!「杏子裝做怒惱地說:」

還提打麻將?這么舊的橋段也搬出來,當我是白痴耶?「志遠驚奇地問:」

啊,德江和雄少都跟你說了?「她把臉貼在志遠的胸前,」

他們自顧自忙,哪有空跟我說話?是你的謊話漏洞太多了。「德江在一旁插嘴說:」

我早說過杏子挑通眼眉,哪會這么容易受騙?「杏子說:」

我們認識那么久了,你從來都是個心細如發的人,怎么會上當?在大學里,你們幾個好朋友里,德江是最粗心,也是最仗義的一個人,還記得在大三的時候,德江不記你們老嘲笑他土老冒,提你們跟校外的流氓打架,還替你們背黑鍋被學校處分。這樣一個人怎么會黑你?我只是裝作相信,便陪你演戲,看你目的如何。其實呀,如果我不願意上床,三萬多元的小數目,在私己錢里亦可一下子拿出來哩,還說什么雄少在市里有勢力,不提雄少還罷,一提雄少就更知道你撒謊,你去滿大街打聽打聽銀安的雄少仗義疏財,雖然風流好色,但是絕對不是那種你說的人!當我是三歲小孩!「志遠在她臉蛋上香了香:」

杏子真厲害,果然是個不容易受騙的女人!哪你怎么會先不願、後又應承呢?「杏子唾了他一下:」

難道我馬上就接口說,好呀!好呀!叫他們快快上來不成?雖然我對德江印象不錯,雄少更是萬千女人的偶像。你若不提雄少,只說德江,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把阿珍給上了,恐怕你連自己的老婆都搭進去了吧?一定是在人前充面子提我怎么死心塌地的給你作情人,是不是?「志遠嘆了口氣:」

唉,到底是一起長大的,都被你說中了,今後在你面前再也不敢撒謊了。「杏子眯眯嘴笑著:」

幸而你說是輸給德江和雄少,他們床上表現都非常不俗,我很滿意。別下次又對我說,跟幾個老外賭撲克,不幸輸了大錢喔!「咭咭地笑著。志遠搔著她的腋底:」

你是不是對雄少早有心?「癢得她扭動著身子,笑得花枝根亂抖:」

不來了!癢死了,哈哈……「志遠托著她的屁股挪上挪下:」

是不是?「杏子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順著ji巴的沖刺套出套入,」

說起銀安雄少,那個女人不想?在說雄少可能不知道,你認識的一個開網吧的英姐,那是我的干姐姐!她早把你倆的事情告訴我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認識而已!「說話間,杏子漸漸有了反應,紅唇被伸出外的舌頭左撩右舔,硬挺著的ru頭與志遠的ru頭相磨擦,bi縫里流出的yin水,快淌到志遠的陰囊上去了。志遠俯前身子,輕輕把杏子放躺到床面,將她小腿擱上自己大腿,扶著她的胯部繼續把下體迎送,直抽插得yin戶」

噗哧「發響、水花四濺。小雄至此才知道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少婦對自己早就欲根深種,伸手在她唇上撫摸了一下說:」

杏子,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認識了,以後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杏子在銷魂時對小雄飛了個媚眼,德江笑著說:」

原來杏子是個這么騷的女人啊!「提著ji巴跪在杏子的身邊,用gui頭在她ru頭上研磨。

剛巧這時杏子開始發浪,張大嘴准備叫床,小雄趕忙將ji巴塞進她嘴里,填補她嗷嗷待哺的空間。

杏子上下兩個小嘴都充實得可以,中間又受著德江的刺激,蛇腰款擺,騷態百出,不到一會,便全身顫抖,含著小雄的ji巴在猛打冷戰。

志遠趁杏子銷魂時,狠狠抽送四十幾下,便把ji巴拔出,用紅卜卜的gui頭抵在她屁眼上慢慢前挺……

不知是否他們倆經常也有干這種玩意,還是杏子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yin水和小雄的jing液作潤滑,志遠的ji巴插進狹窄的小屁眼里。

他不斷地把ji巴在情人的屁眼里送入抽出,弄得杏子再也不肯含著小雄的ji巴了,只是用五指緊握,套上捋下,騰出小嘴來大叫大嚷:」

喔……志遠……你的大gui頭漲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喔……小bi空虛得很哩……誰行行好……把它弄一弄耶……「德江馬上自告奮勇,仰躺到床上,豎高的ji巴直指天花板,志遠把ji巴從杏子的屁眼里抽出來,把杏子翻轉身,讓她騎到德江身上。

她面向德江蹲低下身,用指尖捏著小yin唇扯開,露出yin道口就往德江的gui頭套上去,屁股一坐下,德江的ji巴便全根盡沒,絲毫不留。

她抬動屁股,套著德江堅挺的ji巴迎送,不到一百下,又再混身打顫,伏在德江胸口喘著粗氣。

翹起的屁股朝著志遠,屁眼剛給志遠插得酥癢難分,仍在一張一縮,引誘著志遠繼續行事,志遠往前一靠,杏子胸口一抬,大gui頭重返舊居,又在直腸里耀武揚威。

眼見他們把杏子下面兩個洞口都肏得應接不暇,小雄當然不會讓她第三個洞閑著,跨過德江胸口,將gui頭挺送到杏子嘴邊,她飢渴萬分地張嘴一含,三個洞頓時塞得飽飽滿滿。

他們就這樣各自為政,專心地進攻著屬於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暢快淋漓。

大概德江亦抵受不住杏子那個名器」重門疊戶「的魔力吧,盡管已射了一次精,還是首先發難,十指肉緊地捏著杏子的臀肉,挺高著腰肢,把新鮮熱辣的jing液貢獻得一干二凈,直至囊空如洗,才軟軟地攤在床上。杏子子宮頸領受著德江一股股熱漿的洗禮,自然暢快酥美,本想張口叫床,小嘴又讓小雄的ji巴抽插得不亦樂乎,只好從鼻子吭出愛的呼聲:」

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滿快意。

小雄扶著她的腦袋,前後搖動,ji巴進出不停,gui頭下下頂到她喉嚨,ji巴越來越硬,gui頭越來越麻,終於也走上德江的同一條路:把新鮮熱辣的jing液,半滴不留地向她出來,飛射進她飢餓的喉嚨。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著無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濃漿直噴喉嚨,幾乎嗆了出來,連咳了好幾聲,好不容易才將小雄送給她的食物吞凈下肚,可是仍然有幾條嗆噴出來的jing液白絲掛在嘴邊。

杏子由於不用再替小雄口交,把前身伏低,而志遠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好盡量翹起,然後雙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馬的姿勢騎在上面繼續抽送,杏子的小嘴此刻有空檔了,將壓抑已久的呼喚盡情發泄:」

啊……志遠……哥哥……啊……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給你弄得快昏過去了唷……你的大gui頭ji巴干穿我的腸子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志遠這時也跑到終點了,身體顫抖著將jing液射到杏子的屁眼中。小雄和德江臨走的時候,杏子附在小雄的耳邊說:」

我知道你今天沒怎么盡興,有時間我們單獨在一起,我會讓你滿意的!「小雄微笑著在杏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轉身攆上德江。

元月八日星期五,小雄帶著展虹來到麗池酒店12樓的一間大套房里,德江和他的老婆阿珍夫婦還有志遠和他的老婆慧洋夫婦等在那里。

這是在那天肏完杏子的第二天,由德江張羅的一個性聚會,可惜臨到今天的時候,杏子來不了了,因為他老公在家,於是小雄只好把展虹帶了出來。

小雄和展虹進屋後,將展虹介紹給大家,德江在門外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紙牌,然後將房間里的燈光扭暗,只靠外面的光線射進來,好處是氣氛浪漫,酒店的玻璃幕牆亦不會反光,其實最重要的是不讓對面大廈的人瞧見這房里的活動,外面比里頭亮,只能看到一面反光鏡。

志遠扭開了床頭收音機,播出輕松的音樂,每個人都沉醉在歡樂愉快的旋律中。

這種性聚會展虹當初在馬尼拉是經常參加的,所以這個小騷貨很快的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房里有暖氣,溫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們都把大衣脫下來,男士們更誇張,脫得只凈一條三角內褲。

志遠開啟了香檳酒瓶,塞子」卜「聲飛掉時,酒液從瓶口噴出來,他嘻嘻地笑著說:」

哎呀!太像我胯下的東西了,噴完可以再噴,勁力十足,敢情可噴射過對面樓去。「大伙哈哈笑鬧著,氣氛頓時輕松起來。德江對三位女士說:」

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脫得只剩一塊布,女的起碼要脫剩兩塊布才可以!「她們咭咭地笑著,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爭相脫得只剩三角內褲和乳罩,玲瓏浮凸的嬌人身材頓表露無遺。

慧洋坐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小腿特別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膚在暗淡燈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珍她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別不大,飽滿的乳房擠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ru頭沒有露出來,圓滑的屁股在走動時一扭一扭,泛著臀浪,惹人遐思。

展虹白色的薄內褲遮擋不住她內里的春光,烏黑的毛發與白布片對比強烈,燈越暗,便越顯得格外搶眼。

望著三個俏嬌娃,與她們在床上顛鸞倒鳳、如膠似漆的性交情景又瀝瀝如在目前,小雄丹田頓時冒出一道熱氣,ji巴已迫不及待地挺起頭來,gui頭就從內褲上端的橡筋邊沿掙扎而出,昂著頭在跳躍,迫切地尋找藏身之所。

扭頭對志遠和德江瞧瞧,哈哈,想不到也是跟小雄一樣,看來好戲就快登場了。

女士們也看到了這三枝關不住的紅杏,爭相穿牆而出,顯然是受到她們誘人魅力的誘惑,弄至滿園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紛紛」獻丑「,不禁掩住嘴笑起來。德江走到展虹面前,將gui頭擱上她酒杯邊,哈哈地打笑:」

春情難禁,都是你們三個噴火尤物熱力四射之故,還敢嘲笑我?罰你喝一杯雜果香檳,先加一顆大紅杏,若再嫌不夠,下面還有兩顆荔枝,替你一並加進去!「展虹一邊咭咭笑,一邊在他gui頭上輕彈了一下:」

好呀,你把它剝了皮,我這就一口吞下去!「志遠見他們在調情,也走到阿珍跟前,撈著她一對乳房說:」

這里還有兩顆葡萄耶,要不要?「阿珍繞著沙發團團轉,一邊笑一邊逃,志遠像麻鷹捉小雞般跟在後面追。

小雄見慧洋靜坐在沙發上笑著看熱鬧,視線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縫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紗,露出那沒幾個毛的水蜜桃,然後把舌頭伸進狹窄的小縫內,上下左右掃一遍,將美味蜜汁舔過干凈。

這時,展虹和阿珍一齊躲到慧洋的沙發邊,坐在左右扶手上,三個女人擠在一塊對著男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