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9 良婦脫胎終成妓--拉客(1 / 2)

淫男亂女 笨蛋英子 11198 字 2020-07-22

第二天早上正好是周六,老婆早早就起床打扮,她令我眼前一亮,原來她穿了一身黑色低胸套裙,十分性感,乳溝約隱約現,豐滿的身段令我看了不能自恃。

「起這么早,是不是急著要找男人給你打炮呀﹗」我微笑地說。

「呸!少貧嘴,還不快起來,我要你幫我做護花使者。」

「什么?你不是說笑吧?自己偷人,還要我幫你看門?」

我既高興但又要假裝另一付面孔。

「難道你不肯幫這個忙嗎?那好,我也打退堂鼓。」

老婆一屁股坐到床上。

「別……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一下竟然不知該說什么好。一方面,我盼著老婆去賣淫,另一方面,想到她真的要倒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又難免讓我心生醋意。

「既然你不想打退堂鼓,那就快起來吃飯,然後去車站幫我拉客知道嗎?」

「哦……好吧。」

我有點興奮,又有點沮喪,心情難以形容。

「你要點什么吃呢?」

老婆的情緒也有點緊張。

「哦,沒關系,豬扒飯啦。」

我笑笑,氣氛也輕松起來。

接著老婆和我就有說有笑了。

我隨隨便便的吃了點東西,目光卻一直盯著老婆,秀色可餐的老婆今天實在是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歡的俏紅唇,還有那圓領的套裙的上衣里一對呼之欲出的豐滿乳房,就像是要將她的衣衫撐裂似的。

而她最迷人卻是下身的短裙,兩條白嫩的玉腿裸露無遺,薄薄的裙子里,只有一條窄小的金絲三角褲……客人只要將她的裙子輕輕一撩,就可以剝下她的內褲,入侵她令人銷魂的禁區……

「她真的要去跟別的男人做愛了。」

我心里想著,ji巴也挺起來,恨不能再好好干她一場。

性感迷人的老婆令我也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幻想到她一絲不掛偎在別人懷里的樣子。

老婆好像也察覺到了我的心思,臉一紅,埋頭喝著豆漿。

我們心神不靈地吃過早飯,我就開著摩托車送老婆去公園。她抱著我的腰,我聞到一陣芬芳的體香,令人迷醉的香氣,我有點沖動,恨不得就下車,環腰一抱,將她摟入懷中狂吻。

我真有點舍不得將她讓過別的男人玩了。

在我思緒混亂之際,老婆忽然道:「老公,你沒改變主意吧?」

「哦,不改,不改。」

老婆的臉貼在我後背上,我感到她的聲音也有點不自然。

「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等生米做成熟飯,你後悔就晚了。你說,你是不是真的下了決心?」

我從反光鏡中看見老婆的大眼睛逼視著我,臉色緋紅。

她的問題令我語塞,也不知如何作答。然而很快的,老婆又笑著說道:「我是試試你的,你不要介意呀!你知道你早下定決心了,是不是?」

老婆的語調很溫柔。

我凝望著她映在車鏡中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對,我決心不改!」

我開著摩托車,載著老婆,穿過繁華的大街,穿過住宅區的小巷,最後在一片林蔭道的盡頭,很快了青年湖公園的大門。

我下了車,跟老婆朝園門走去,我要和她進園去偵察一下地形。

白天公園是123,大門左側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桌子,一個中年胖男人無精打采地坐著藤椅上,手里握著一疊門票,像是在打盹,呼嚕聲也出來了。

我大聲說要買兩張票,他嚇了一跳,瞪著牛卵似的肉胞眼,不悅地沖我咕噥了幾句臟話,像是怪我擾了他的清秋大夢。

待他看到我身邊漂亮的老婆時,他又馬上轉了臉色,慢吞吞地將票撕給我,目光卻一直在我老婆高聳的胸峰和豐腴的臀部上打轉,還不住咽著口水。

我不屑地瞪他一眼,牽著老婆的手,走進了公園,他的目光卻仍粘在我老婆身上。

「嘻嘻,那看門的肥豬好像對你挺有意思呢,一直盯著你的屁股看,好像恨不能剝了你的裙子。要不,你第一次干脆就賣給他!怎么樣?說不定還可以省下我們買門票的錢。」

我惡作劇地跟老婆咬耳朵道。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想讓那肥豬壓死我呀。」

老婆擰了我一下,羞羞地在我前面跑開了。

我趕緊跟在她屁股後面追,怪叫著:「肥豬來了!」

當我追上老婆時,倆人都笑得喘不過氣,「不玩了,不玩了,我們先賞賞公園美景吧。」

老婆嬌呼道。

這里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山丘、草坪、樹林,還有個不大不小的人工湖,水面上飄著少許荷葉。周圍是人工修剪的各種樹木,稀稀落落,無一例外每棵樹身上都掛著一塊小小木牌,上書:某某某認養、載於多少年、樹名樹齡等等。我對植物的分類一直是很麻木的,但在園中這么一走,一會兒我腦中的某些記憶體就多出了好些樹的品種,而且對它們的模樣花的顏色形狀印象深刻。

我牽著老婆的手,踏過草地,翻過拱橋,來到了公園後一坐小小的假山下,山上林木茂盛,曲徑幽幽,在山的最高處還聳立著一坐異常漂亮的亭子。

這兒杳無人跡,正是男女幽會的好去處。我和老婆相視一笑,心怦然跳動起來,不由分說,拾階而上。

畢竟山太小,才轉了兩個彎我們就到了亭子跟前。亭子方方整整,分兩層,四個角上都掛著風鈴,亭子下有一圈圍欄,石砌的部分可供人棲息就坐。

走進亭子,我也覺得有點累了,於是和老婆相對而坐。

她坐亭子的南面,而我坐亭子的西面。

一陣陣清風拂面而來,特別的涼爽舒心,那是一種再好的空調也無法制造出來的感覺。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中灑下,一縷一縷,斑斑點點,在如此的靜幽中點綴著一些明亮的生氣。這簡直就是陶淵明筆下的世外桃源。

外面所有的浮躁塵埃炎熱都被完全的隔離,現代的工業商業緊張忙碌也與此無關,這里只有古代官宦人家的那種奢侈的怡然自得。

我有些醉了,耳里聽著亭角風鈴清脆的聲響,竟覺得似乎回到了幾百年前,身披一席絲質的長衫,手搖折扇,而對面坐著的不知是我的妻還是我的妾。

朦朧中,我發覺老婆是那么的美麗,遠遠的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一時間所有古代的淫詩艷賦一起涌上心頭,心想,那些流傳千古的才子佳人不都在那種美麗的豪宅大院里巫山雲雨,風流快活嗎,猛然間,一股強烈的欲望從心中升起,渾身都為之興奮莫名。

我忍不住和老婆緊緊相擁,耳賓私磨,在這微具古典的浪漫氛圍中熱烈擁吻。

我喃喃的在她耳邊呻吟:「親愛的,我真想在這兒跟你做愛。」

老婆隔了好久,才用更加模糊聲音回答:「你瘋了嗎?忘了今天主題了?」

「哦,對不起。我都差點情不自禁了。忘了你今天是應該屬於別人的。但我現在一定要好好吻吻你!」

我和老婆就這樣相擁著站了好久,我幾乎吻遍了她脖子以上的每一寸肌膚,雙手也隔著衣服拂遍了所有摸的到的地方。

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最後簡直化作了呻吟。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和我一樣的需要,性交這個念頭象伊甸園的蘋果一樣,在那一瞬間對我倆產生了無比的吸引力,即使做不成,我們都似乎享受到了它所帶來的意識上的高氵朝。

「好了,我該走了。等一會兒,我就把客人領到這兒來。」

我終於從熱吻中冷靜下來。

「我有點怕。」

老婆卻一屁股坐到石階上,聲細如蚊地道。

「別擔心,有我呢。」

我對老婆道:「你可以和客人就在亭子下的石階上做愛。我就在亭子上望風。這里居高臨下,可以看到遠處過來的游客。」

「那多不好意思呀,我和客人動作豈不是都要讓你盡收眼底嗎?」

老婆媚眼如絲地看著我,「我還要向客人收費,就得主動對人家好,甚至是挑逗他,你能受得了嗎?」

「你放心,我要是小雞肚腸,就不會同意你走這條路了。」

我拍拍老婆的纖肩,極力安慰她,「記住,對客人好點,要讓他舒服,讓他覺得給那個錢,值!別顧忌我在場。還有,我看到有人走近,就學三聲狗叫,你得馬上和客人分開!中止做愛,迅速穿好衣裙。」

「嗯。我知道了。」

老婆乖順地點點頭,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站起身,「不過,第一次,你最好給我找一個文雅點的客人,我沒經驗,火氣太大的客人,可能我會不適應。」

老婆說。

「好吧,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我說。

「那你快去吧,別讓我等太久。我一個人在這兒真的有點怕。」

老婆溫柔地看著我,大屁股一扭,打開隨身帶的小坤包,開始補起妝來,將她剛被我吻過的櫻唇重新塗紅。

「我親愛的老婆真的要做妓女了!」

我不免又失落又興奮,轉過身,道:「惠雲,等著,我給你拉客去了!」

我一個人駕著摩托車來到車站。這里人流多,客來客往,車水馬龍,我相信我可以輕易為老婆找到合她心意的客人。

但事情並不像我想的那么簡單。因我沒經驗,不知怎樣拉客人,所以我只好像一個小販子似的,不斷向路人兜售我老婆。

我給他們看我親手為老婆拍的生活照,然後像做賊似的壓低聲問他們:「先生,想不想玩玩照片上這女人?包你滿意啦。」

照片上的老婆的確風情萬種,儀態萬方。一張是她身穿緊身牛仔褲的靚照,她跪坐在地草上,豐滿的肥臀形成極為誘人的弧形曲線,纖纖細腰更襯托出乳房的高聳。

另一張是她的泳裝照,照片上的她只穿著三點式泳裝,那巴掌大的布片勉強遮住她迷人的私處,玉兔似的乳房形同半裸,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撫摸……

還有一張,老婆身上卻是一襲長裙,不施粉黛,顯得極為淑女,嫵媚清純得有點像徐靜蕾……

可大多數人卻對我老婆的照片看都不看一眼,就逃也似的甩開我,嘴中還罵著:「神經病!」

也有不少人一下子就被我老婆的照片吸引住,饒有興趣地問:「這女人好迷人,她住哪兒?要什么價?」

我說:「只要你真心想跟她玩,你就跟我走。價錢嘛,好商量。」

那些人最後卻還是不敢信我,嘀咕著:「這么漂亮的女人,不可能做小姐,你老哥一定是耍我們。」

任憑我賭咒發誓,他們還是認定我是設了陷井讓他們鑽,不敢跟我走。

我後悔沒讓老婆一起到車站來,讓他們親眼看著她,或是讓她親口告訴他們她願意和他們做愛,那他們也許就不會這么多疑了。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我還是沒拉到客人。

我真的有些束手無策了,我想老婆可能也在公園里等急了吧。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走到我身邊,低低地問我:「老兄,你是不是想拉客?你將那女人的照片讓我看一看。聽說她很正點,奶大腚圓,性感過人,特別是屁股遠比一般女人豐腴,是不是真的?說實話,我一直想跟一個大屁股的美人做愛呢,價錢好說!」

我聞言先是一喜:這男人生得陽剛英俊,說話也字正腔圓,一定會讓我老婆喜歡,而且他主動找上門來,不計價錢,豈不是喜從天降?

但我接著又警惕起來,我並沒有向這男人推銷我老婆,可他怎么知道我是在拉客?而且還知道我衣袋子有她的大屁股靚照?

會不會是剛才有人向警方檢舉了?他就是警方派來的便衣?

難怪他生得如此高大威猛。我意識到了危險,一下驚出了一頭冷汗,連忙道:「你……你說什么呀,先生,我聽不懂,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說完,我趁自己還沒把柄抓在他手上,落荒而逃。

「咦?奇怪!難道我真認錯人?真可惜,玩不到那大屁股的漂亮女人了。」

那男人失望地嘆口氣,往地上吐口唾沫,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我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狂跳的心平息下來,尤是驚惶不已。竟再也鼓不起勇氣上前向客人推介我老婆,因為我覺得車站周圍好像有無數雙警方的眼睛,正瞪著我,就等我上鉤,好一舉將我擒獲。

我進退兩難,如驚弓之鳥。

但不久我又後悔起來,因為無意間,我竟又看到了那個讓我受驚的高個子男人!他正挽著一個濃妝艷抹的風騷女郎,向路邊一家私人旅館走去。

那女人走路時屁股大幅扭動著,一看就是個風塵女子。而那男人卻不時用手淫猥地拍著她的屁股,或是當眾將她擁在懷里吻一吻。顯然他絕不是什么便衣警察!

我一下差點氣得背過氣去,剛才我真是太膽小如鼠了,可謂自己嚇自己,結果讓到手的肥肉跑了。

否則,這個高大男人絕不會跟那個婊子走,他應該是屬於我老婆的!要不是我自己疑神疑鬼的話,此該我已該領著他走進公園,他也該開始跟我老婆做起愛來了。

可現在,我連嫖客的影子還沒拉到,害我老婆一個人在那兒傻等,我真是太沒用了。

「要不,我還是回公園去吧,問問那個看門胖豬願意不願意跟我老婆……哼哼,其實不用問,我就知道他准樂意。看他先前盯著我老婆屁股的那眼神兒,淫盪盪色迷迷的,我就猜到他恨不能馬上剝了我老婆的褲子……嘻嘻,算是便宜他了,只是不知老婆對他滿意不滿意?不過,她也不能要求過高,既然要當小姐嘛,就得什么男人都讓上,即使心是不情願,也得忍著點兒……」

我這樣想著,突然眼前一亮,我竟看到了我父母二老,他們也看到了我,正快步向我走來。

「海洋,你怎么在這里?家里也沒個人,我們一早就給你們打電話,可家里就是沒人接,惠雲呢?」

媽媽一上來就盯著我問,因為走得挺急,她原本豐隆的胸脯大幅起伏著,屁股也一扭一扭的,引得不少路人垂涎的目光。

媽媽也算是個美人,見過她和我老婆的人,都忍不住要誇我和老爸有艷福,說我們父子二人各自擁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真是前世積了德。

當然啦,我老婆比我媽媽更年輕,也更性感生動。不過媽媽雖然徐娘半老,也還是別有一番風韻的。尤其是她的屁股腴肥過人,渾圓而結實,富有誘人的彈性,完全可以和我老婆媲美。

「爸,媽,出什么事了嗎?為什么急著要打電話給我和惠雲?」

我正在這里想為老婆拉嫖客,突然遇見二老,不免有些心慌,臉也漲得通紅。

「惠雲呢?她在哪兒?她為什么不跟你在一起?」

媽媽拉著我的手追問,豐滿的胸峰說話時還是一顫一顫的。

「她……她上菜市場買菜去了……」

我楞楞拔拔地說,想到老婆此時正在公園里等我給她拉嫖客,我的臉紅得更厲害。

「惠雲這媳婦兒真挺賢惠的,又漂亮,又勤快,可說是人見人愛。海洋,你要好好珍惜她呵。」

老爸在旁邊嘖嘖贊道,他一向對我老婆很好,視她如同親生女兒一般。

我心口一跳,卻有點無地自容,親愛的老爸哪里知道,他最寵信的兒媳,此時卻准備獻身做個妓女,正在公園里等我給她拉嫖客呢。

「海洋,是這么回事兒。」

媽媽這時稍稍平靜下來,秀眉一挑,悲傷地說:「你爺爺昨夜在鄉下病倒了,早上剛給我們打來電話。我們要回去照料他一些時日,想問問你和惠雲是不是跟我們一起去趟鄉下看看他?唉,真不知他那么結實的身子,怎么說倒就倒了呢?」

媽媽焦慮的目光注視著我,看得出,她對爺爺很掛念,爺爺的病,好像讓她一下芳心大亂。

我又感動,又有點奇異的心理。其實,我小時候住在鄉下,就聽到村里人的一些風言風語,說我爺爺是「扒灰佬」我有一次還不懂事的問媽媽,「扒灰佬」是什么意思。媽媽的臉一下紅得像胭脂,不由分說在我屁股上打了三巴掌。那是媽媽唯一一次打我,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因我外婆去世得早,爸爸一直在城里工作,而媽媽那時是鄉里唯一女教師,在鄉下人眼中她無疑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又似高不可攀的女神。爸爸常年不在家,她又怪誘人的。打她主意的男人很多,但一個個都在她面前碰得灰頭土臉,於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爺爺獨占了,茶余飯後就喜歡拿她和我爺爺的床事取樂。只要談到我媽的事,常是聽者雲集,和者勢眾。直至越說越露骨……

隨著年齡的增大,我也漸漸懂得了「扒灰」的意思。從小就較敏感的我開始悄悄注意媽媽和爺爺。

有幾次夜里我醒來,果真發現媽媽不睡在我床上,而爺爺的房間里卻傳來一種奇異的「卜卜」或「滋滋」聲,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腳在猛踹爛泥巴……

我嚇得哭起來,媽媽就會慌亂地跑了過來,我聽出她的腳步聲好像是從爺爺房間中過來的,我哇哇地哭,說:「我怕!我怕!媽咪,有小狗!我家里有小狗!」

媽媽身上赤條條的,她拍著我的後背,點了油燈說:「不怕,海洋,有媽在呢。你瞎說,你看哪有小狗哇?」

我盯著她下身那黑乎乎的地方說:「我剛才明明聽到有小狗吃粥的聲音嘛,現在怎么沒了?」

「你一定是做夢了。」

媽媽緊張地將我擁在懷里。

我伸手抓著她鼓脹的乳房,媽媽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說聲:「沒出息!」

卻還是任我揉著她的ru頭,說:「海洋,記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訴別人,懂了嗎?」

「為什么?」

我假裝無意間蹬了蹬腿,腳趾正好踹到了媽媽的胯間,我感覺她那里濕淋淋的,就像是剛從河里撈起的水草,還有點粘。

「海洋,你不懂。你要將你聽到的事說出去了,大人們會亂嚼我和你爺爺的舌根的。」

媽媽好像縱容了我的任性,任我將腳趾抵在她的陰部。

「媽,他們是不是要說爺爺跟你扒灰?」

我天真地問,感覺媽媽的陰毛真密。

「小孩子家別問這么多。總之,我不讓你說你就不要說,否則,你夜里會被狗狗叼走。」

媽媽夾了夾雙腿,乳房抖動著說。

「媽,你不是說我們家里沒有狗狗的嗎?」

我嚇得縮在她懷里。

「你說有就是有。不信,你聽,那吃粥的小狗狗還躲在爺爺房里呢。」

媽媽尖聲道。

這時,爺爺的房中果然傳來兩聲「汪汪」的狗叫聲。

不過,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為我聽出來,那聲音有點沙啞,我知道那准是爺爺憋著嗓子學的狗叫,他平時逗我玩,就會這一招。

不過,我也沒點破媽媽的謊言,而是裝著很怕的樣子,乘機抱緊了媽媽,「媽媽,我不跟人亂說。」

我的小雞雞頂著媽媽深陷的肚臍,腳趾纏著她陰毛,隱隱有了一種對性的欲望和沖動……

媽媽在我心中一直是偉大的,可愛的,雖然我也曾朦朧地對她有過性沖動,但除了小時候撒撒嬌,摸摸她的乳房或用腳趾踹踹她的yin戶外,我從沒有和她有過見不得人的關系,更不相信她和白胡子一大把的爺爺會有什么肉體關系。

只是有一次,爺爺洗澡時,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媽媽進去拉過他一下。

當然,我也不否認,村里人關於我媽媽的非議還是讓我的性意識開始盟動。在青春期,媽媽那美妙的胴體也曾帶給我無數性幻想。她洗澡時,我曾多次為她拿過衣褲,她那雪白腴肥的大屁股讓我嘆為觀止,而她那烏黑多毛的yin戶,卻給了我對女人最切的認識。甚至連她夜間在痰盂中撒尿的聲音,都曾給過我激動。

可我從沒想過與媽媽亂倫之類,那讓我從心理上覺得不舒服,更會讓我覺得對不起老爸。

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占有過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婆惠雲。我只與她一個人發生過肉體關系。她太漂亮、太美妙了,乳房比我媽媽的更挺,腰肢比她更細,屁股卻幾乎比我媽的還要白、還要大。以至娶了她之後,我對別的女人都不再感性趣。

如果有機會讓我老婆上電視,她的身材比金巧巧還動人,臉蛋兒比張柏芝還迷人,性感程度不會亞於舒淇。只是她性格上不喜歡張揚,所以沒能出名罷了。

雖然我對爺爺有感情,不過,這天恰好是個特殊的日子,是我和老婆好不容易下了決心讓她走上賣淫之路的日了,她正在公園里等我給她拉嫖客,故爾我只好拒絕父母了。

「媽,爸……要不,就過幾天吧,過幾天我和惠雲一定回去看望爺爺他老人家。」

我沉吟著,見媽媽臉色有些不快,又繼續搪塞道:「我……我今天正好有個外地的同學要來,所以我在車站等他,惠雲也才起那么早去菜市場買菜……」

「哦,你有客人來,那就算了。」

老爸一向為人寬厚,輕易就被我哄過。

「唉,你爺爺雖然病了,心里還是挺掛念你們小倆口的。」

媽媽也嘆口氣,拉著我的手,「前幾天他還特別問過你們小兩口生活有沒有困難!」

「不!」

我的心一顫,連連搖頭,心里想,就是有困難他也幫不了。

「那好吧!你們抽個時間回鄉下一趟,你爺爺很疼你的,別真的不行了,臨走也見不到你最後一眼!」

媽媽說話的時候,把她的胸挺了挺。

媽媽的身材的確夠好的,高聳的乳房還像三十歲的少婦一樣堅挺,屁股雖又肥又大,卻沒有一點下墜的跡像,連我老婆有時也不得不嘆服婆婆養容有方。以至在我們說話的當兒,還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窺她。

聽說,我媽媽乘公共汽車時,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的性騷擾。而且自從她過了40歲生日之後,這種騷擾還有增無減,大有愈演越烈之勢。老爸常常為此嘔氣,卻也無可奈何。

這也是我力主老婆賣淫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老婆嫌足了錢,就可以買部小轎車送給二老,那樣我可憐的媽咪就不會被淫徒們在公車上胡亂騷擾,而老爸也可以大放寬心了。

惠雲也有此意,因她也曾飽受公車色狼之苦,所以她一直希望我們能自己有輛車,再送輛車給二老。

這時,一輛長途汽車到了,許多人立即蜂涌而上,搶上車爭座位。

老爸說:「玉蓉,我們的車到了,快走吧。晚了我們就沒座位了。」

「海洋,記住我的話,一定要抽時間回鄉下一趟!」

媽媽仍回頭大聲吩附著我,又扭著屁股,跟爸爸向那輛黃色汽車奔去。

當她擠上車門時,我看到不少男人馬上簇擁在她身邊,前擁後擠地圍住她。一時間,起碼有四只手在她肥碩的屁股上亂摸。而另一個男人卻堵在她前面,嘴里喊著:「不要擠!不要擠!」

雙手卻返身推著她的乳房,將她豐盈的豪乳壓得扁扁的。

媽媽的身子被擠得騰空了,兩腳亂蹬,高跟鞋也掉在地上,連褲襪上被人用指尖劃出幾個小洞。

老爸只好趴在地上幫她找鞋,自己的眼鏡卻又被人踩碎。

我沖過去,好不容易才將狼狽的媽媽托上車,她已被擠出一身嬌汗。

「海洋,多虧了你。」

老爸憨厚地沖我笑著,也艱難地擠上車。

他和媽媽都沒搶到座位,媽媽的周圍還是簇滿心懷鬼胎的男人。

「海洋,你走吧,我有你老爸照顧呢。」

媽媽也沖我招招手,她身邊的那些男人卻得意地看著我。他們早占好位置,將我老爸和媽媽遠遠地分開了。何況,我近視的老爸又沒了眼鏡,等於睜眼瞎,就算那些人將媽媽的衣褲剝光了,他也看不見。

「祝你們一路平安!」

我苦笑了笑,心里卻明白,車小人多,媽媽身邊擠滿了不懷好意的男人,這一路上又要兩個多小時旅程,那些男人真會夠我媽「受」的。

「唉,要是有了自己的私車多好!我媽媽就不會成為這么多男人的免費玩物了。可我們那點微薄的薪水又哪能夠實現這個夢想呢?」

我在心里悲嘆,更堅定了讓老婆抓緊賣淫的決心。

老婆在公園里是不是早等急了呢?「無論如何,我得趕緊替她將嫖客拉去!千萬不能讓她空等一場。」

時間不覺就到了中午。爸媽走後,我有點不服氣,還在車站四處亂轉。我肚子餓得咕咕叫,可一直還沒能為老婆拉到合適的嫖客。

也許因為我是初次拉皮條,客人們總覺得我舉止、表情不自然,疑我心中有鬼,任我賭咒發誓,他們總不敢相信我。

我絕望了,連午飯也懶得去吃,空著腹正准備打道回府。

就在這時,我看到一個絡腮胡子男人從車站內走了出來。他四十多歲,是一個人,身穿西裝,手指上戴幾枚金戒指,嘴里鑲著金牙。

他出站後,眼睛就不住盯著周圍的漂亮女人看,還主動跟一個摩登女郎搭訕,結果被那女人唾了一口。

我不由喜出望外,「十個胡子九個騷」這大胡子男人無疑就是我要為老婆找的對象。他一眼看上去就是個有錢的外地人,而且又是個急色的中年單身漢,真是再好不過了。

而且,他身材跟我差不多,於是,我對他有了親近感,主動靠到他身邊,將他拉到一旁人不多的角落,我再次掏出老婆的寫真照,在他眼前晃了晃,低聲說:「老哥兒,要打炮嗎?」

他一下喜形於色,將我老婆的照片又拿到手中細看,越看越興奮,色迷迷地問我:「是不是照片上這美人要找漢子打樁?」

我覺得他的話很刺耳,太粗俗了,但還是連忙點頭,說:「是,是!老哥你想不想上她?」

「她打炮要多少錢?」

大胡子的褲襠不覺已鼓了起來,我老婆的魅力還是夠吸引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