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3 色劫(1 / 2)

淫男亂女 笨蛋英子 10328 字 2020-07-22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的被綁在一個用大木桶改造的捆綁架上,她是橫著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兩條大腿被狠狠拉開,腳踝固定在木桶的兩頭,雙手被拉直綁在木桶另一側伸出的架子上。

這木桶至少半人高,頂上掏空了一塊兒,她就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來,伸手就能捉到,一個u形木架子穩穩地卡在小瑛的下巴上,讓她只能面向前方。

忍住頭裂開般的疼痛,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身影塞滿了她模糊的視線,他正悠閑地吸著煙。

「婊子,這寶馬是誰的?」

「莉姐的!」

她顫抖的聲音回答。

「哈,肏你媽的!」

穿警察制服的男人說,「什么莉姐,誰叫莉姐?你腳上的白金腳鏈和足戒呢?」

「莉姐,是……原來的銀安集團老總!」

「啊?」

穿警察制服的男子說,「四驢子,看來我們這次是惹大麻煩了!」

一個人從小瑛背後轉了出來,看樣子也就二十三四歲,他嘴里吊著一根香煙,手里提著一根馬鞭子般的東西,「肏!管她ji巴是誰?這寶馬怎么不賣個幾十萬啊?」

他拿起穿警察制服身邊的打火機將煙點上,「怎么哥們兒?你景哥也有怕的一天?」

這個穿警察制服的叫景哥的人撇了撇嘴說:「我肏,我怕?怕個球!」

他看了一眼小瑛問,「她家還有幾台這樣的好車?」

「憑什么我要——」她的抗議被自己的慘叫打斷了,原來那個四驢子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小瑛。

景哥抽著煙,靜靜地看著女孩子在捆綁架上痛苦掙扎,吊帶裙的前胸本來開得就低,女孩子又這樣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亂抖,凌亂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後甩動的豐滿乳房,她纖細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亂地掙扎,指甲已經慘白。

景哥喜歡眼前的一切,這姑娘真是性感極了。

「停,啊——,求求你,別打了。」

景哥抬起一只手,暫時中止了對女孩子的折磨,「你要告訴我那個莉姐家的一些事情。」

「啊,啊,她退休了。」

小瑛說,聲音還在顫抖,掙扎著喘著氣,「現在由她兒子雄少掌握公司!」

「這個我們知道,我是問她家有幾台這樣的好車!」

「寶馬兩台,奔馳三台,其余的是雅閣、本田、現代,大約有十多台!」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後,景哥點頭示意四驢子動手。在女孩子驚恐的尖叫聲中四驢子開始剝她的衣服。老四驢子是個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開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實際上這活兒一點也不難,算上吊帶襪,小瑛也只穿了四件:昂貴的吊帶裙,綳在腰間的吊襪帶,和兩條長絲襪。四驢子熟練地割斷姑娘肩頭兩根吊帶,再貼著女孩子赤裸後背上光滑的肌膚,把緊身長裙劃開個大口子,然後把斷裂的織物一把扯下來。

小瑛一聲悲鳴,殘破的裙子從胸前抽掉時,暴露在空中的豐滿乳房,無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誘人的乳波。

光潔平整的脊背,形狀完美的臀丘和精致粉嫩的yin唇,讓已經頗有閱歷的四驢子也不禁裂開了大嘴,這性感小貓居然沒穿乳罩和褲衩就敢出門拉風!不過,他也覺得,這么好的身材,不戴乳罩更好。

剝光這個性感無比的小美女,已經讓四驢子的ji巴堅硬得象塊岩石啦。

小瑛尖叫著,掙扎著,企圖掙脫,但雙手雙腳都被扣死在捆綁架皮銬里,她絕望地放棄了抵抗,悲哀地抽泣著聽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們在她身上發泄完獸欲後,會不會讓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從未這樣後悔過為什么長得如此漂亮。

「目前為止,最好的一個,景哥。」

四驢子滿意地注視著面前一絲不掛的小瑛。這個身材容貌幾乎是完美的女孩,毫無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對不可避免的凌辱無能為力。

「她值五萬,也許更多。」

景哥完全贊同自己的伙伴。

兩個獸性大發的男人一邊盯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光屁股小妞兒,一邊開始脫衣服。

當女孩看到景哥的ji巴在自己臉前跳動時,她忍不住又哭出聲來。那ji巴至少有十八九公分長,一塊塊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飽漲的血管,看起來更加猙獰可怖。

趁著小瑛滿眼是淚,景哥捏著她的鼻子,把一個橡膠圈塞進了她的嘴里,上下各有一個牙套,這個特質的橡膠圈把小瑛的下顎撐到了極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來,小瑛悲哀地張大著嘴巴,看著男人挺著ji巴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gui頭對准橡膠圈頂了上來。

小瑛驚恐地閉上了眼睛,卻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觸覺,一個滾燙而堅硬的大家伙,狠狠地插進了自己被大大撐開的小嘴。

那是警察景哥的ji巴,現在正放肆地碾過她的舌尖、擦過上顎、最後狠狠頂到小瑛柔軟的喉嚨,毫無防備的胃部立即瘋狂抽搐起來,一股酸液涌上了喉頭。

幸好,ji巴這時退了出去,但她胃里的抽搐還未停止時,ji巴居然又沖了回來,而且這次更為深入,碩大的gui頭已經進入了她顫栗的喉管。

被剝得赤精條條,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盡力抬起,嘴里又塞著個橡膠圈,小瑛悲哀地發現,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條大ji巴直接插進自己的嘴里,來去自由,甚至毫無阻礙地深入到喉管。

一絲不掛的小瑛對這樣的凌辱無能為力。

多虧小瑛有很多深喉的經驗,幾乎下意識的,她想起自己應該盡快平息胃里的反應,接著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

但那個該死的景哥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里的痙攣,現在她滿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個驚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來那個四驢子的大ji巴正頂在她的yin唇上面。

天呀,那gui頭比少爺的還要大,上面還鑲嵌著一圈珍珠,自己的小bi現在極為干燥,唯一的潤滑就是嚇出的一身冷汗,而那個gui頭又如此驚人,她精致的小bi一定會被撕裂!

當四驢子用力把ji巴往bi腔里硬插時,小瑛只能從鼻孔里凄慘地呻吟著。

gui頭太大,沒能插進去。

「四驢子,最好用點兒潤滑劑,」

景哥一邊在姑娘的嘴里快活地抽送著,「我們可不想弄壞了貨物。」

隱約聽到的「貨物」這個字眼兒,讓小瑛更加慌亂,她沒辦法冷靜下來,想想如何挨過這些可怕的折磨。

下身的ji巴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鍾,兩根樹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進了她干燥的bi腔,手指上沾滿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褻地來回抽送,把油脂塗滿四周的嫩肉。

景哥還在前面奸淫小瑛漂亮的小嘴,這當然不是他享受過的最好的口交,小瑛雖然早就聽天由命,任人宰割,舌頭卻死了一般,一點也不主動,更不用說那些勾魂攝魄的吸、吞、舔、咽了。

不過,強奸畢竟別有一番風趣。你看,這個半個小時前,還飄在雲端的小妞兒,現在不是被他干得淚流滿面、哀啼連連?

而且一旦進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動都不那么重要了,還有哪里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軟又堅韌,既有力又火熱的喉管呢?而且,那時女人喉嚨的本能反應對ji巴的刺激,都要遠遠超過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強抑制了胃部痙攣的小瑛,現在不由自主地收緊喉頭,一副要把ji巴吞進肚中的樣子。

這樣好受些,雖然她馬上就想起,吞咽動作是口交中對ji巴最大的刺激,讓強奸犯舒坦是沒有辦法的事,孤零零一個弱女子,她哪里有得選擇?她只想活下去,只想凌辱早些結束。

小瑛本身就是一個淫盪的女孩,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伙伴上,經驗相當豐富,興致來了,也會給少爺玩一玩深喉。不過,深喉時,她總得花上幾分鍾,才會完全讓放松胃里和喉頭下來。

現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絲不掛地隨人凌辱,男人對自己小嘴的奸淫,她無能為力,只能傻傻地張大了嘴,那條ji巴,雖然沒有少爺的粗大,但是這樣插進來,氣管會被完全堵住,她開始害怕自己會不會被ji巴噎死。

小瑛強迫自己趁ji巴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ji巴重新插回來時,再盡力抑制嘔吐的反應,這樣她才不會被窒息。

隨著景哥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陰囊每次都撞擊著她的下巴,而粗礪茂盛的陰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小瑛優美頎長的脖頸被ji巴貫穿,似乎連gui頭形狀都模模糊糊看得出來,她不由自主的吞咽動作,讓喉部的肌肉緊緊地擠迫著不斷進出的ji巴,對gui頭側棱的刺激尤為強烈。

小瑛下身突然又是一陣劇痛,原來那個四驢子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ji巴,往她潤滑過了的bi腔里插。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傷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過去。

「這妞不錯,四驢子,」

景哥望著對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四驢子,邊說邊用自己的ji巴塞滿姑娘的喉嚨。

四驢子皺著眉頭,挺著大ji巴一寸寸消失在小瑛精致的yin唇中,「肏,景哥!」

四驢子終於將自己的ji巴一插到底。

小瑛從喉嚨和鼻孔中發出含糊的哀鳴,她的全身都在顫抖,好似一片秋風中的落葉。

「這個婊子……小bi真緊……」

盡管她是個盪女,小瑛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摧殘,那只有著碩大gui頭的ji巴不緊不慢地在她的股間抽送,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裂了,五臟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強行塗上的潤滑劑減緩了一些痛楚,但那種身體隨時可能被撕碎的劇痛,甚至遠遠超過了她的初夜。粗壯滾燙的ji巴,把她細嫩敏感的bi腔內壁撐到了極限,少女拳頭大小的gui頭一次次蹂躪著她的花心。

嘴里的ji巴現在也幾乎把她插得透不過氣,下身的劇痛使她忘掉了景哥抽插的節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嘗試,都被粗壯的ji巴無情地頂了回去。

越慌亂,越找不出ji巴的節奏,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劇痛似乎變得越來越遙遠了,她只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小瑛的大腦開始混亂,「不!我不要就這樣死掉!」

她在心中哭泣。

景哥發現了小瑛的異樣,他抽出了ji巴,在女孩酡紅的面頰上不斷拍打。

小瑛無瑕顧及這種羞辱,只是貪婪地吞進空氣,充滿了ji巴味道的空氣,絕處逢生的心情,居然讓她再次淚光漣漣。

景哥重新開始動作後,小瑛強迫自己忘掉下身的ji巴,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里的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終於又給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禱上天,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給她熱熱身,四驢子。」

景哥說。這么漂亮的女孩,被自己的ji巴插到窒息,這讓他得意極啦。

另一頭的四驢子淫盪地笑著,一邊努力地奸辱姑娘的bi腔,一面用一個沾滿油脂的手指,猛然插進姑娘毫無防備的菊洞。

小瑛布滿汗珠的嬌軀又一次猛然收緊,同時遭受著三重奸淫,姑娘的嗚咽聲愈發凄慘。

四驢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結實的小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小瑛無比緊湊的屁眼中越插越深。

無助的小瑛再次意識模糊起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窒息,而是……快感!

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體居然出現了反應,她逐漸適應了在自己喉嚨里進進出出的那條ji巴。

現在,飽受摧殘的bi腔,疼痛悄悄消失了,大gui頭的ji巴每次摩擦、擠壓、撕扯她精致敏感的yin唇時,居然產生了一絲絲的快感。

yin唇的快感,夾雜著碩大的gui頭撞擊柔弱花蕊所產生的疼痛,讓她只想大聲呻吟。

更糟的是,插在肛門里的手指,還帶來了那種熟悉的充實,一開始的痛苦現在已經轉化成了深入恥骨、難以言狀的快感,與來自yin唇的熱潮,一起沖擊著她漸漸崩潰的理智。

景哥感覺到了女孩身體上的變化,他從女孩的嘴里退出自己的ji巴,gui頭面沾滿了女孩的口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在從女孩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從女孩的嘴里取了出來。

「噢——」她如釋重負般的大聲呻吟出來。因為長時間的緊張,下顎的肌肉依然僵硬,嬌艷欲滴的嘴唇還像剛才那樣張開著,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隨著ji巴穿透bi腔,時緩時急、忽高忽低的婉轉哀啼聲,穿過潔白漂亮的牙齒,在這間空曠的,似乎是儲物間里盪人心魄的回繞。

前面的ji巴從嘴里消失後,小瑛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了yin唇上,似乎無窮無盡的快感在那里堆積著,她的腦子已經亂作一團,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個強烈的高氵朝已經越來越近。

忽然,ru頭又傳來了新的刺激,原來景哥鑽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塊蒙著皮子的木板上。女孩雪白豐滿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隨著老四驢子的有力抽插,來回盪出一股股乳波。景哥看准機會,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住一粒剛被甩到嘴邊的ru頭,用力地允吸起來。

當他輕咬發硬聳立的ru頭時,心智已亂的美麗女孩,終於徹底崩潰了,大聲哭泣著達到了高氵朝,bi腔壁腔狂野地抽搐著、跳動著,無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樣,一波波貫穿她的全身,從腳趾到頭頂……高氵朝如此強烈,所有的意識都被肉欲淹沒了。

巨大gui頭的ji巴也瘋狂地插到盡頭,然後在她顫抖的身體深處猛然爆炸,四驢子野獸般地「噢噢」叫著,滾燙的jing液一股股有力地噴進她的體內……

「噢,天呀……啊,啊……」

小瑛忘乎所以地大聲呻吟著,哭泣著,瘋狂地顫抖起伏,高氵朝實際上因為子宮四壁塗滿了強奸犯滾燙的jing液而更加強烈。

當一切終於結束後,細小的汗珠塗滿全身,她閉上眼睛,急促地喘著氣。

「咕」的一聲,噴光jing液的大ji巴從她的bi腔里拔了出去,她感到四驢子骯臟的jing液,不斷地從自己飽受摧殘的bi腔里溢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滑落。

她全身癱軟,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恥辱,她痛恨自己的身體,痛恨自己被輪奸挑起的欲望和隨後的高氵朝。

她又輕輕哭了起來。

「又香又軟的白屁股!」

四驢子從她的屁眼中拔出手指,戲弄地拍打著女孩赤裸的臀丘,那里充滿了彈性,手感真是好極了。

「試試才知道。」

她聽到景哥說著。

四驢子在一旁吃吃地笑著,捏開女孩的下巴,拿過那個橡膠圈又塞了進去。

深陷羞恥之中的小瑛,突然意識到她的凌辱還沒有結束,那個景哥並沒有射在她的嘴里,現在又輪到四驢子來摧殘玩弄她了,她只能暗自傷心,祈求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然而,她發覺自己豐滿的臀丘被抓緊,用力掰向兩邊,景哥的ji巴頂在了她的屁眼上。

「唔、唔、唔!」

被強行撐開的嘴,發不出她驚恐的哀求聲,布滿汗珠的身體絕望地掙扎了幾下,小瑛在心里哭泣著,「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爺就要爆你的小菊花!」

景哥的ji巴緩慢而堅定地刺進了她的屁眼里。當gui頭艱難地穿過肛門四周的那圈緊張得幾乎痙攣的肌肉時,小瑛沒有感到痛苦,畢竟這ji巴沒有少爺的大,況且剛才四驢子還給里面弄進了一些潤滑的油脂。

景哥ji巴盡根而入,陰囊撞擊著她紅腫的yin唇,沾滿了從那里溢出來的jing液。

小瑛的臉上流滿了屈辱的淚水,景哥不緊不慢地抽動著ji巴,愉快地奸淫著身下女孩的屁眼。

「景哥,很緊吧?」

四驢子流著口水。

「沒錯,四驢子……又軟又緊又燙,肏起來真過癮!」

看著景哥的ji巴在小瑛的股間進進出出,四驢子禁不住心里樂開了花。再過那么一兩天,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就會被運到泰國那邊的妓院里,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夠幸運,也許還會被賣到中東,成為某個富得流油的酋長的終生xing奴。

想想這女孩的凄慘命運,四驢子的大ji巴又開始一點點變硬,他知道,在景哥聯系人販子的當口兒,還有那么幾個小時,他會和那女孩單獨在一起。

赤條條綁在架子上的女孩,絲毫也動彈不得的小美人兒,從頭發梢到腳趾頭,全在他手里,聽任他為所欲為。

四驢子獰笑著,心里說,「好好肏她,景哥。肏得再松一點,你一走,我就會插進去的,多鮮嫩的屁眼!准保一刻也不遲疑!」

當初他剛從監獄中出來,就被景哥看中了,收他作為搭檔,他為景哥干活兒,景哥一個月給他兩萬塊錢,再加上每一個「貨物」他都可以嘗嘗鮮。

有三次景哥搞來了俊俏的小男孩,景哥會把他們像那些女孩一樣賣到泰國去,老四驢子一點沒有性別歧視,當然也會雞奸他們,就像待會兒景哥走了後,他會騎在小瑛的身上大干一頓一樣。

「天呀,我真他媽熱愛這個工作!」

他心里快活地喊著。

這時,景哥野豬般哼哼著,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在女孩的呻吟聲中,把一股股粘稠的jing液噴進了她的直腸深處……

景哥,全名陳景德,三十二歲,現任巡警大隊長,三年前離異。

從那個隱藏貨物的地方回到巡警隊後,他沖了個澡,換了套制服,然後才上網跟泰國那邊聯系,他給那女孩開價五萬美元,網絡的那邊泰國某販賣人口集團的聯絡人查猛聽起來要死要活,不過,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價錢。

「別那女孩玩殘了。還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說的那樣水靈,才對得起這個價錢。」

景哥是三年前,老婆跟一個廣東來的富商跑了以後,他就開始對金錢格外的重視,在一次配合重案組打擊販賣人口的犯罪集團時,那個犯罪集團的老大駕車潛逃被他堵住,那個老大用20萬現金收買了他。

被他放走的那個老大逃到泰國之後跟他聯系,他就走上了販賣人口的道路。

以前都是抓些外地來的坐台小姐,不顯山不露水的沒人主意,這次由於和四驢子晚上喝了點酒,竟然劫了開寶馬的小瑛。

這台價值200多萬的寶馬,銷往東北的話,也就值三四十萬,還有被查到的危險,所以剛才他回來的時候,把那太寶馬開進市內後就丟棄在一個胡同里。

那個漂亮的小妞也是麻煩,是本市人,失蹤了會驚動警方,一定要趕緊弄走。

小妞是銀安老總家里的人,聽說現在這個年青的老總女人很多,個個貌美如花,肯定要比那些坐台小姐能賣個高價。

利欲熏心的景哥決定鋌而走險,瞄上了銀安雄少家的女人。

景哥關掉電腦,起身回家。

十五分鍾後,他走進了自己的家門,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啤酒,邊喝著啤酒,邊松開自己的皮帶,走進卧室,卧室床上有一具白花花的肉體。

十個月前的那個下午,當景哥在市郊的路邊發現阿綉時,她剛15歲。

離家出走的小姑娘傷痕累累,衣不遮體。兩個讓她搭車的男人,不僅在後座上狠狠輪奸了她,還搶了她的錢,再把她丟在路邊。

景哥把她帶回家,幫她洗干凈,吃飽了飯,再讓她好好睡上一覺。

幾天之後,當他深夜回家時,發現阿綉睡在他的床上,一絲不掛。

他明白了她無聲的暗示,當晚兩人就睡在了一起。

她操持家務,煮飯,並讓景哥隨意享用她的身體。

他們極少交談,景哥總是疑惑,是否某天阿綉會不告而別,甚至順手牽羊偷走他藏在一個衛生間吊櫃里10萬美元現金。

景哥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聲,弄醒了小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朧地嘆息著。

她在黑暗中注視著正在脫衣服的景哥,掀開身上的被單,叉開兩條大腿,她的手滑過自己雪白發亮的裸體,慵懶地挑逗自己的yin唇。

她知道,景哥午夜性起時,特別沒有耐心,她最好盡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濕潤了,准備迎接那根大ji巴。

全裸的景哥站在床前,ji巴已經半硬,今晚的這一票生意讓他出奇的興奮,雙手放在屁股上,他盯著面前成熟的少女。

她身材嬌小,不過一米六多點兒,乳房結實,但不大,不過她的屁股意外得豐滿,驕傲地挺向空中。

景哥從少女的裸體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櫥去找什么東西。當他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大團果凍狀的潤滑劑。

在他把潤滑劑塗在ji巴上,並用手把ji巴搓到漲硬的當口,少女清晰地嘆了口氣,趴在了床上,把頭埋在枕頭里面,豐滿的屁股姿態誘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景哥上了床,揉搓著自己的臀丘,然後把它們向兩邊拉開,她已經學會了肛交中,怎樣避免象最初幾次的劇痛。

在他進入時,她向後聳著屁股,隨著ji巴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被充實、被貫穿的感覺如此強烈。

她記得,一旦抽送開始,快感還會增強許多倍。她還知道,自己會在他之前到達高氵朝,並且高氵朝中大聲尖叫。如果同時玩弄自己的yin唇,那她就可能有兩次高氵朝。

景哥平緩地肏著身下的少女,他肏小瑛屁眼的情景不斷漂進他的腦海:完美的身材、驚艷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屁眼的窄小和滾燙。

他一邊抽插,他一邊撫摸著阿綉豐滿的屁股,讓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幾分鍾後,他加快了速度,從阿綉的叫床聲里,他聽出來,她想要他再快些。

大約一小時前的那次發泄,讓他現在即使是肛交,也游刃有余。他還不斷回憶著小瑛。

終於,在阿綉的屁眼里抽插了大約20分鍾後,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少女的直腸里,同時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氵朝。

四個小時後,四驢子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那是泰國方面專門運送貴重「貨物」的倆個司機,他們是一對親兄弟,心狠手辣。

四驢子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兄弟倆看到漂亮姑娘時滿嘴流口水的貪婪相,當然,四驢子自己是從來也不照鏡子的。

其實,四驢子討厭這對姓張的兄弟,是因為那對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兒來,連他都自嘆不如。無論多水靈的小妞兒,落到那兄弟倆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誰都認不出來了。但他們對景哥卻是言聽計從。景哥說,路上要惜香憐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們就每人只打一炮。

這對兄弟是那個人販子集團老大跑路後留在本市的得利屬下,也是那次圍捕中漏網的三人中的兩個。

那個老大到了泰國後,就投靠了以前販賣人口時的買家查猛,他的手下自然也就成為查猛的手下。本來老大到了泰國安頓下來後是可以將這對兄弟接過去的,但是跑路時候意外的搭上了景哥這條線,這兄弟倆自然也就留下來作為「貨物」運輸的不二人選。

查猛非常信任這對張氏兄弟,被他們接送過去的小妞兒,在路上就被他們修理得服服貼貼,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氣多么大,經了這對兄弟的手,准保都變得又乖又巧,拾掇起來,一點兒也不費事。

四驢子當然不關心這些,現在他想的就是趕快把錢數好收妥,把這姑娘交給張氏兄弟,自己關上門美美地睡上一天。

剛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兒里里外外沖了幾遍,看起來不那么狼狽,還真有點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四驢子在三十六個小時內,是硬不起來了,小瑛早被他折騰得直不起了腰,現在正在地板上縮成一團,好像連哭兩聲的氣力也沒有啦。

說真的,四驢子可是全心全意,配合著她一起精疲力盡。

「不過,」

四驢子心中暗笑,「張家哥倆可是生龍活虎得很。」

張氏兄弟不耐煩地敲著門,四驢子明白他們著急見識一下這個身價五萬美元的大美女。

看著停在門口的那輛中型貨車,四驢子不禁笑出了聲,貨箱里面遠比外面看起來狹窄,因為前面的一半改裝成了一個密室,剛好能放下一張厚實的床墊,再加四周的幾個帶鐐銬的鐵柱子,姑娘的手腳剛好可以被拉開綁牢,密室里的通風又那么不好,兄弟倆刺鼻的狐臭還不得把這個嬌滴滴的小妞兒熏死過去?

四驢子斷定那兄弟倆身上只有一點可取:他們和他一樣,以折磨別人為樂。

張氏兄弟剛看到一絲不掛的美女就紅了眼,把錢箱扔給四驢子,一齊撲了上去。

老四驢子獨自折磨大美女時,就在她耳邊,生動地預測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種種細節,他喜歡邊嚇唬漂亮姑娘,邊蹂躪她們。

小瑛看到張氏兄弟時,明白那一切都會是真的,她徹徹底底地絕望了,心里呼喊著媽媽和雄哥,聽天由命地松開身體聽任那兄弟倆的擺布。

兄弟倆花了足足五分鍾,才過足了手癮嘴癮,起身向四驢子告別。

四驢子決定跟自己打個賭,誰會去開車,誰又會先在貨箱里陪陪小妞兒?他猜矮胖老大會先上。結果,把癱成一團的小瑛扛進貨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還沒從外面關上貨箱門,里面就傳出了小瑛的慘叫聲。

四驢子知道,那是被狠狠肏干的哀啼,他朝開遠的貨車狠狠吐了口唾沫,罵道,「這對bi人真他媽的招人煩!」

找到了寶馬車,人不在,情況比預計的還要糟糕,美娟和雨塵坐在辦公室里分析著案情。

如果是綁架勒索,不會把成拋下,也不會是劫色謀殺,已經搜遍了城市的犄角旮旯,沒有發現屍體。

調查昨晚和小瑛在一起的同學,都不知道她昨晚離開後的情況,小瑛最後送的同學說,小瑛將她送到家離開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多。

美娟計算了一下她家到小雄家距離,晚上不塞車的情況應該六分鍾左右就到家。那么也就是說就在這六分鍾內,小瑛遇到了什么而失蹤了。

車子卻不是在這條線路上發現的,很顯然車子是後來拋棄在那里的。

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拐賣,但是小瑛那么精靈的一個女孩,誰能賣得了她呢?先綁架後拐賣。

這讓美娟想起前一陣子坐台小姐失蹤是事情,因為坐台小姐沒有在一個地方干時間長的,當時都以為是欠下租房錢偷偷溜走了。

就在這時,鐵輝進來,「美娟……」

他看到雨塵在場,決定直接叫美娟有點不合適,「李組長,有情況!」

美娟抬起頭看著鐵輝說:「說!」

「已經和國際刑警聯系上了,在泰國有一個很活躍的販賣年輕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場,尤其是中國女子。」

鐵輝將手里的資料交給美娟,「泰國警方前不久搗毀了一家地下妓院,里面有兩個中國姑娘和一個中國男孩,都是從南方離家出走,後來被綁架、再越境賣到妓院的。」

「xing奴?」

美娟瞪大了雙眼。

「沒錯,」

他說,「泰國警方還在那個地下妓院搜到幾盤光碟,十幾個男人輪奸兩個姑娘,那種光碟在國際市場上很搶手,一盤母碟能賣上千美元。」

「靠!」

雨塵的拳頭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泰國警方從地下妓院老板得到口供,是在一個國際人口販賣集團那里買到的,並說一個漂亮的中國姑娘可以在中東賣到10萬美金。」

「狗日的!」

美娟也人不住粗口罵道。

「還有……」

鐵輝點著了一棵香煙說,「國家網絡監察兩個月前截獲了一段半個小時的視頻,拍攝於阿拉伯某個酋長的後宮。一個白人少女和一個亞洲女子,衣著華麗。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鋼琴獨奏,亞洲姑娘小提琴伴奏。接著兩人脫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愛撫、口交,最後用橡膠棒彼此肛交。有網友在評論中說那個亞洲少女是他鄰居家的女孩。經過調查是四川汶川的一個女孩,她失蹤前給家里的最後一個電話就是從我們市打出去的!」

「這樣的話,問題就嚴重了,鐵輝、雨塵,我們有事干了!」

美娟的眼睛里放射出奪人的光芒。

一連兩天,雖然已經報警了,但是還是沒有小瑛的消息,讓何麗梅簡直要瘋了一般,她打印了許多女兒的照片,起早貪黑的四處張貼,見人就打聽。

無論小雄等人怎么勸說,她都不理睬,後來月藍不放心她,跟她一起出去,結果那天晚上月藍和何麗梅都沒有回來。

第二天在距離城西兩公里處的一個菜地里發現了月藍與何麗梅的屍體。

美娟和雨塵接到報警就趕到了現場,兩具屍體頭挨著頭,腳挨著腳被擺放在一起,皆是一絲不掛,乳房上兩處貫穿刀上,股間一片浪跡。

當小雄帶著初倩趕到的時候,屍體已經被拉到市局進行屍檢,初倩痛不欲生。

四個小時後驗屍報告和法醫分析出來,月藍與何麗梅在死亡前八個小時內,不僅被人在粗暴地蹂躪了yin道,而且還被殘忍地摧殘過肛門。

倆人乳房上的刀傷都是發生在她們死後,實際上她們是窒息而死,按照驗屍官的說法,是非常非常緩慢的扼殺,也許超過10分鍾。

兩具屍體手腕和腳踝的瘀傷,那是捆綁的痕跡,她們死前的某個時候手腳都被綁起來過。

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對jing液的化驗結果,她倆傷痕累累的直腸和yin道里依然殘存了大量jing液,兩處提取的樣本表明凶手很可能是一個人,但是凶手的血型很稀少,無法追查。

「是誰?這么殘忍,有什么沖我來吧!」

小雄悲憤的仰天大叫。

巡警大隊隊長陳景德吃完阿綉做的晚飯,坐在餐桌旁,呷著啤酒。

和往常一樣,吃飯時他們都沒有說話,景哥注意到小姑娘阿綉只穿了一件純棉連衣裙,里面光溜溜的沒有乳罩,紅紅的兩粒ru頭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里,她來拿他的餐具時,被他伸手攔住了。

景哥的一只手探進剛剛遮住膝蓋的裙擺,向上摸去,指尖毫無阻礙地陷入一團溫熱潮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