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4 殺人滅口(2 / 2)

淫男亂女 笨蛋英子 8213 字 2020-07-22

美娟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轉過身來,面對鐵輝,上身後仰,雙手按在他的膝蓋上,兩腳踩在他的大腿旁邊,在手臂和小腿支撐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

這個姿勢很辛苦,但會讓身下的男人快感連連。

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擺動,沉下去,ji巴就沒根而入;抬起來,gui頭則卡在bi門上。

美娟知道窄小的bi腔對gui頭側棱的不斷刺激,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發狂。

「你個小盪婦!」

鐵輝喘著氣。

兩人身上都滿是汗珠兒,快感慢慢地堆積起來,都忘記了說話,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刺激,專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

美娟的動作花樣也不斷簡化,最後只是跪在他身上,上身前傾,俏麗的臀丘不斷收緊,小腹快速前後搖擺頓挫。

這動作最簡單,最直接,也最有效。現在的體位,ji巴正好斜插進來,美娟每次臀丘收緊、胯部前頂,不僅gui頭一路上被嬌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連連,兩體相撞時,就連下面的陰囊也是刺激萬分。

幾分鍾後,鐵輝喘息越來越急,終於按捺不住,抬起上身,雙手按住美娟的兩瓣臀丘,自己從下面開始瘋狂地抽插。

美娟知道ji巴噴射在即,雖然自己也嬌喘吁吁,但火候還剛剛差一點兒,心里剛生出「再等等」的念頭,就覺得鐵輝全身一挺,堅硬的ji巴狠狠插到了bi腔盡頭,猛然噴射了……

即使隔著避孕套,美娟也能感到一股股滾燙的粘液正在噴灑出來。

雖然沒有絕頂高氵朝,她的身體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鐵輝寬大的胸口上,和著那里的心跳,細細體味自己嬌軀內電流的起起落落。

兩人都沒有吱聲,靜靜地喘著氣。

美娟的發梢全被汗水打濕,粘在面上,加上兩頰的酡紅,微張的紅唇,迷離的眼神,以及肌膚上細細的一層汗珠兒,更顯得嬌艷無比。

鐵輝不禁坐起身來,把千嬌百媚的美女警官摟在懷里,一番熱吻。

鐵輝火熱的舌頭,居然又讓美娟的體內小小高氵朝了一次。

正恍惚間,美娟發現變軟的ji巴幾乎要從自己的下身滑落,連忙扶著鐵輝的厚實的肩膀,腿一抬、腰一側,讓ji巴退了出來,自己跪在了他的身邊,「就差那么一兩分鍾。」

美娟心中不禁有些遺憾。

她小心地為鐵輝脫掉避孕套,用准備好的紙巾把手中的ji巴擦干凈,在上面輕輕親了一口,臨近高氵朝的空虛讓她把rou棒又吞進嘴里,緩緩地吸起來。

「對不起,美娟!」

鐵輝的聲音滿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警官還是戀戀不舍地給癱軟的ji巴塗滿了唾液,然後和鐵輝一個長吻,兩個汗津津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相互傾聽對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撫弄著鐵輝的胸口,低聲說,「沒關系,這樣已經很舒服了。」

小雄是在蔡梅琳家吃完晚飯又和蔡梅琳關在房間里纏綿了一陣子,大約是十點左右才離開。

車子進了小區就看到秀清的車子停在樓下,她怎么沒有把車放進停車場呢?

小雄把自己的車子開進停車場出來,走到秀清的車前伸手拉車門,車門竟然開了。

里面雖然沒有開燈,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滿臉淚水蜷縮在座位上,「怎么了,你?」

小雄的問話讓秀清似乎受到了驚嚇,她把身體又蜷了蜷,抬起了頭,「雄哥……」

「你怎么了?」

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閃開小雄的手,從嘴里十分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我把單櫻弄丟了!」

小雄的腦袋「嗡」的一聲,伸手扶住了車門,才使自己沒有軟倒下去,「早晨我不是告訴你們晚上不要出去嗎?」

秀清從車里鑽出來,扶住小雄,「單櫻說……今天晚上要給……學生補課,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了!」

「有你陪著,怎么會……」

「她上樓去了,我就在車里等她。大約八點半鍾,我聽到有人敲我車窗,我看是個警察,就……就打開了車窗,那個警察說,不是干什么的?我看你車子在這停半天了!我說,我等人。他問,你等什么人?我說是我妹妹,一個老師,在樓上幾樓幾樓那家給學生補課。他就說,你把身份證拿出來我看看。我剛把身份證找出來,他就用一把刀子頂住我的腦袋說,把車門打開。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事情,假裝去開門,腦袋一偏,用手肘將他的刀子磕飛了,然後就去開門,他可能看出我會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了小瑛和月藍麗梅,絕不能讓他跑了,就攆了出去。這家伙跑得真快,我攆了三條街,他在路邊搶了一輛沒上鎖的摩托車,我沒攆上。我回到我的車時,已經九點了,單櫻應該下課了,我又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單櫻下來,就上樓去找,那個學生家長說……說她五分鍾之前就離開了……嗚……雄哥……」

「你個蠢女人!」

小雄氣憤之余揚手給了秀清一個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著小雄的雙腿嚎啕大哭起來。

小雄又給了她一腳,「哭!哭!哭有個屁用啊!報案了嗎?」

「嗚嗚……給大姐大電話,不通,給雨塵打電話,她已經去局里了!」

「你不上去,在這干嘛?」

「我……我……不敢上去……雄哥……」

小雄嘆了口氣,拉住她雙臂說:「起來吧!我剛才是一時沖動,你別怪我!起來吧!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了,你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了!」

小雄為秀清拭去眼淚,「看來雨塵說對了,這真是沖我來的!媽的!回家再說!」

這一夜注定又是不眠之夜,媽媽穎莉、秀清、歌兒、蓮蘊都聚在小雄房里等待雨塵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對歌兒,低著頭垂著淚。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發生了一起女子失蹤案。

景哥聽到消息後,皺了皺眉頭,他只是讓四驢子和黑金剛盯著小雄的家,沒有讓他們動手,難道這兩個家伙敢擅自行動?

景哥開著巡警的車子來到城北的那個儲物室,這是以前林場建築的一間房子,原本用來存放植樹用具的。這幾年這片山陸續被個人承包,這間房子也歸了個人。四驢子從監獄出來後,無處可去,不知道怎么地就找到了這個地方,每月一百塊錢就租了下來。當景哥找到他後,看到這間房子里還有個地下室,就認為是存放貨物的好地方。

這間房子是在一片樹林中,離公路有半公里,從公路過來只有一條泥路,景哥把車子開到門前,很驚訝四驢子根本沒有露面。這里非常僻靜,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很遠就聽得到。通常聽到聲音,四驢子就會來到門口迎他。

景哥關掉引擎下了車,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四驢子正死豬一般睡在那張亂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聲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了幾聲,又推了推他的肩膀,四驢子毫無反應,一個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滾到了哪里。滿地是劣質香煙、沒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沒有丟掉的垃圾的臭氣,沒有景哥那樣的勇氣,實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在他床頭枕頭邊發現了一盤錄像帶。

出於好奇,景哥把錄像帶塞進床頭的錄象機離,同時把音量關到最小。他花了大約一分鍾的時間倒帶,然後按下了播放鍵。

電視里的畫面讓他既驚訝又憤怒。很明顯,就在地下室里,四驢子正在快樂地強奸一個被扒光了綁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了那就是今天全局發下來的那個照片上叫單櫻的姑娘。

兩分鍾後,景哥關了電視,又檢查了一遍睡死的四驢子,發現他的靴子上沾滿了黏土,指甲縫里也到處都是。

「媽的,四驢子!」

他在心里大聲罵著,「你他媽都干了什么,豬頭?」

他靜悄悄地走出去,發現了一個鐵鍬扔在門口,上面沾著新鮮泥土。他飛快地檢查了一遍地下室,發現了正對著捆綁架的三腳架和上面的錄像機,水泥地板上還有血跡。

他既為四驢子的愚蠢而憤怒,也為自己沒預見到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而後悔。

他沿著四驢子的足跡走進樹林,離房子大約100米的地方,他發現了那姑娘的墳墓,盡管四驢子費盡力氣在上面鋪了很多落葉和松針,但新鮮的泥土無可掩飾。

景哥回到警車安靜地開走了,他在緊張地分析自己的處境,選擇後悔自己太縱容、太相信那豬頭了,一點兒用處也沒有。問題是他該怎么辦?很明顯,他不能逮捕四驢子。

他思考著自己的計劃,不知不覺中回到了巡警隊,決定在看完那盤錄像帶後,再做最後的決定。

他知道四驢子幾個小時內醒不過來,就算他醒了,也不會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辦公室的百葉窗,告訴值班的警官,兩個小時內他不願被任何人打攪。

他插上耳機,從頭開始看那盤帶子,第一個畫面是那個被綁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驢子出現了,他走向姑娘時身體擋住了鏡頭。他邊大口灌著白酒,邊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驢子毫不理會。

給姑娘的小bi里塗上工業潤滑劑後,四驢子超ji巴狠狠地插了進去,姑娘隨著他屁股的扭動凄慘地尖叫。

當他完事退出來時,鏡頭定定地對准姑娘一片狼藉的yin唇,鮮血、jing液和潤滑劑混雜在一起,慢慢地順著大腿滑下來。

很明顯四驢子把錄像機關了一陣子。下一鏡頭里,他還是光著屁股,挺著大ji巴,不過手里的酒瓶已經空了一半。半醉的四驢子在依舊綁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搖搖晃晃,告訴淚流滿面的姑娘,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謾罵顯然惹火了他,他在她嘴里塞進兩只臭哄哄的襪子,開始了殘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細,大約十分鍾的肛奸後,極度痛苦、極度驚恐的姑娘吞下了襪子,並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驢子顯然沒有發現那姑娘已經香消玉殞,兀自干得來勁,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屍。

帶子結束後,景哥在腦子里重新過了一遍那個主意,徹底擺脫危險的四驢子,保護自己,說不定還能為自己的連任添些砝碼。

錄像帶必須被銷毀,四驢子在里面用以前強奸別的姑娘的故事嚇唬過可憐的單櫻。他得好好搜搜四驢子的地方,看看那豬頭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錄像帶。

景哥從抽屜里拿出一把鋼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車上,開回儲物房,四驢子還象一頭死豬,四肢叉開。

景哥帶上手套,鎮定地拉著四驢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布滿了四驢子的指紋,然後仔細地搜索了房子後面的一台破拖車,發現了另外兩盤錄像帶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飾。

他把這些東西都放進了自己警車的後備箱,又檢查了地下室,除了那個捆綁架,沒有發現任何與以前的失蹤者有關的東西。

景哥走回前門,大聲的敲著門,「喂,四驢子!」

他大聲喊了幾次,然後推開了房門。

景哥對著四驢子的耳朵喊了兩分鍾後,他才嘟囔著爬了起來,「景哥,讓我再睡會。」

「不行,四驢子,」

景哥聲音嚴厲,「馬上起來。」

四驢子呼哧著,艱難地爬了起來,竭力想從床上站起來,他搖搖晃晃了幾下,突然猛地沖向一旁的馬桶,開始大吐特吐。

景哥捏著鼻子,找了條看上去干凈點的毛巾,遞給他讓他把自己弄干凈,他在外面等著。

「頭疼死了,」

幾分鍾之後,四驢子出現在門口,「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這酒勁兒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為警察馬上就會找到這里,發現那女孩的屍體,然後告你強奸和謀殺。你殺了那姑娘,是嗎?」

四驢子回憶著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睜大了,「噢,真他媽的見鬼!」

「你的那輛破拖車,四驢子……你抓那個女孩的時候,留下了痕跡。很快警察就會從輪胎的痕跡推測著什么型號的車,其中就會有你的這輛!接著交通隊就會找到你的車輛注冊記錄,又因為你的前科,他們很快就會來找你。」

「景哥,那是意外,」

四驢子呻吟著,「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好了,四驢子,現在沒法處理輪胎的痕跡了。你馬上用水,倒一瓶清潔劑進去,在警察找到這兒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凈。」

四驢子搖搖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景哥到地下室取了三腳架和攝像機,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著水桶的四驢子,告訴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打掃一遍。

景哥把錄像機三腳架和其他的東西一起放在警車的後備箱里,重新審視了一下地形後,他在樹蔭下等著四驢子干完那個大掃除。

美娟過了早上七點才在鐵輝粗壯的臂膀上醒來,雖然只是睡了兩個來小時,也使體力恢復了不少。

她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樣一絲不掛的鐵輝身上蹭來蹭去,蹭起來讓人不禁癢到心里。

她翻過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著面前這個沉睡的比自己大幾歲的同事,他的頭發還是亂亂的,美娟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輕輕撫摸著男人的面頰。

纖細的指尖滑過眉頭,滑過鼻尖,滑過下巴,滑過結實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微笑著握住了男人雄風不再的rou棒。

雖然軟綿綿的,ji巴還是蠻好看的,淺褐色gui頭有些皺巴巴的,沒有勃起時的漂亮光澤。

「現在你怎么垂頭喪氣了?」

美娟蜷起身子,認真地質問離自己鼻尖不過三寸的ji巴,一股濃郁的陳舊jing液的味道。一種讓人無端興奮的味道。

「你不是很厲害嘛?昨天把我欺負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現在怎么收拾你!」

兩根手指捏住ji巴,稍稍抬起,美娟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輕輕舔了一下。

鐵輝扭了一下屁股,美娟等了一下,看男人還在熟睡,張開小嘴,把gui頭含了進去。

這樣的綿軟,這樣的聽任自己舌尖的擺布,加上強烈的jing液的味道,讓美娟的氣息忽然急促起來,小腹不禁一緊,一股電流毫無征兆地傳遍全身。

凌晨沒有得到滿足的欲望此時蘇醒了。

鐵輝側卧著身體,美娟必須把屁股高高聳向天空,才能把臉緊緊貼在床單上,含到男人的ji巴,這個姿勢當然難受。

美娟索性光著身子跳下床,兩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這樣正好夠得到讓她已經滿口生津的ji巴。

小心翼翼含起ji巴,美娟的頭開始緩慢地上下移動,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癢,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緩緩地扭動,兩條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也輕輕地前後輕輕措摸起來。

隨著屁股的移動,直接壓在床單上的兩粒嬌嫩的ru頭,也因為床單的輕輕摩擦,傳來一陣陣讓人酥軟的快意。

鐵輝還在沉睡,可ji巴卻漸漸蘇醒,整根ji巴也不再是軟綿綿的老實模樣了,gui頭也脹大許多,美娟很快就嘗到了馬眼滲出的第一股淫液,和著口水吞下澀澀淫液的感覺,更讓她神魂顛倒。

美娟索性移開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堅挺的ru頭,輕輕揉搓起來,隨著欲潮的高低起落,兩個手指,對著嬌嫩的ru頭,或夾或拉,時揉時搓,挺翹的屁股,也有節奏地撞擊著床墊。

雖然動作輕巧,雖然並不能直接觸及股間,但恥骨傳來的震波,還是讓極度敏感的yin唇快感連連。

火熱的花徑里面,早就泥濘一片了。

口腔、舌尖傳來的ji巴的粗壯和脈動,鼻間濃郁的男人氣息,自己yin唇因為大腿擠壓和屁股扭動而輕輕顫栗,再加上手指對胸前蓓蕾的靈活刺激,居然讓美娟飛快地攀上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高氵朝。

美娟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來了個高氵朝,幾乎沒有任何征兆,原先緩緩而來的快感突然掀起波瀾,「要來了」的念頭剛一露頭,欲望的潮水就把毫無防備的美娟從頭到腳完全淹沒了。

美娟唯一的反應,是連忙吐出ji巴,她擔心呻吟時,會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ji巴。

在那團快感爆炸的一剎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單,整個人緊緊貼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嬌軀隨著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嬌嫩的肌膚下面,纖細的肌肉盪漾出一道道誘人的波紋,一股晶瑩的ai液,悄悄地溢出滾燙的花園,沿著修長光滑的大腿內側慢慢滑落。

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檸檬般的情愛氣息。

收緊的肌肉重又放松,美娟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只是身體癱軟下來,被欲望燒成玫瑰色的肌膚上面,布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一切都平息下來後,她睜開眼睛,從凌亂的發梢間瞟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撫慰自己的時候,從來沒有不直接刺激yin唇,就可以到達高氵朝的先例。

「自己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這個沾滿自己口水的壞家伙!」

嘆了口氣,美娟重新含住半硬的ji巴,舌尖懶散地舔弄著gui頭,享受那里的脈動和溫暖。

突然,地下的鐵輝的衣服里傳出手機的鈴聲,她跳下床,從那堆凌亂的衣服中找到他的手機,來電顯示是局里的電話,作警察的敏銳使她立刻就想到又發生了什么。

於是,也不顧得為什么鐵輝的手機會在她的手里,「喂?」

「鐵哥?是你嗎?」

是雨塵的聲音。

「美娟啊!」

「哎呀,大姐啊!你怎么搞的,從昨晚就給你打電話,家里的沒人接,手機接不通,急死我了!」

「說!」

「單櫻失蹤了!」

美娟一激靈,「我肏!馬上到!」

「起床啦!」

美娟丟下手機在鐵輝身上拍了一下,抓起自己的衣褲沖進了衛生間。

蔡梅琳所在的派出所距離城北最近。因為昨天那瘋狂的性愛讓她早晨起來感到精神格外振奮,所以第一個到了派出所。

剛進門就接到了出警通知,她立刻開上警車直奔事發地點,車上給派出所同事分別打了電話。

很快就看到了巡警大隊的警車,沖進樹林里發現巡警大隊的隊長陳景德守在一具屍體前。

「你沒事吧,陳隊?」

蔡梅琳走進屍體,死者胸口上兩個彈孔,他的眼睛還死死地盯著天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還握著一把刀子。

「是小蔡啊!我今天本來要去高速公里口看看,路過這的時候,看到這個人鬼鬼祟祟的,看到警車就跑。我就呼叫了增援,就在後面追他。這家伙速度太快了,我只好鳴槍示警,他才站住。我走進盤問他,他突然抽出刀子砍我,我下意識的用胳膊擋了一下!並命令他住手,他瘋了一般的還砍,我只好開槍了!」

景哥將自己的左臂抬起來給蔡梅琳看,果然警服袖子上一道長長的口子,有鮮血從里面滲出來。

蔡梅琳忙掏出自己的手帕給他捂住傷口,「快,到我車上,我車里有綳帶止血咬!」

「行,我自己過去,你私下搜搜,不過,別碰任何東西!」

三分鍾後,大隊的警察趕到,二十分鍾後,一名警官就在不遠處的樹林里發現有泥土翻過的痕跡,驗屍官馬上就會趕到。

很快,從里面挖出了屍體,跟照片進行比對,正是昨晚報案失蹤的單櫻。

隨後接到消息的雨塵把這個令人心碎的壞消息告訴了小雄。

上午十一點,「報告結果出來!」

美娟揚了揚手里的報告,「死者趙偉,綽號四驢子,二十八歲,營盤村人,十九歲那年應為持械搶劫,被判八年零四個月,是2009年7月份刑滿釋放。經過比對,死者居所後的拖車輪胎痕印,跟在單櫻失蹤地點出現過的一個車印吻合,血型跟單櫻體內的jing液殘留也吻合,手中的刀子也正事何麗梅月藍身上的刀傷吻合。」

鐵輝拳頭往桌子上一砸,「靠!就這么死了,真便宜了他!」

雨塵冷靜的說:「據秀清報案陳述,應該還有個人。對了,美娟姐,跟何麗梅月藍體內的jing液對比了嗎?」

「對比了,正像你說的,何麗梅和月藍身體里的jing液不是趙偉的。」

「這好辦,馬上調查趙偉平時交往過甚的朋友親屬!」

「他沒有親屬,父母早被氣死了,父母都是孤兒,所以他刑滿釋放後沒有再回村里,一直在市里混,關於朋友方面,有待遇進一步調查!」

美娟說,「這案子幾快結案了,兄弟姐妹們,加油啊!」

下午,在家中養傷休息的景哥接到了黑金剛的電話,「這下麻煩大了,景哥!」

聽上去黑金剛很慌張。

景哥皺了皺眉頭,語氣平靜地告訴他不要驚慌,「他們應該不會那么快就查到我們的。」

他說得很慢,很明顯正在思索。

「四驢子已經被警察打死了,不要擔心會有人把你供出來,警察也不一定會那么快就追查到你這兒。聽著,老黑,現在沒有別的法子,只有老老實實地待著,等風聲過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會立即告訴你。千萬別輕舉妄動,知道了?」

打發了黑金剛後,景哥開始琢磨自己的處境,自己的車經常出沒於四驢子的住處,雖然自己十分小心,但是難保沒有人看到。

陳景德永遠是那種三思而後行的人,為了以防萬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兩個能夠亂真的假護照。不過,他仍然覺得,警方不會那么快就查到自己頭上,還有之間計劃和准備。

他又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計劃,想到了阿綉,他逐漸喜歡上了這個小女孩。自從她的妻子在拋棄了他以後,他還從來沒有這樣過,想起一個女人時,心腸居然會變軟。

阿綉越來越溫順,最近甚至常常主動向他求歡。不過,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時候,無論如何也無法帶著她一起走,他決定給她留下5000美元。

「阿綉,」

他喊了一聲。

她正在做飯,擦著手從廚房跑出來,「什么事兒,主人,」

她的眼光里閃爍著希望做愛的光芒。

「過來,阿綉,坐下。從現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聽話地坐進景哥對面的椅子。

「我給你留了些錢,如果你想離開的話……」

「主人……我不會離開你的!」

「阿綉,我是一個警察,每天都要經歷各種危險,不知道下一分鍾會發生什么意外。我在床頭的抽屜里放了5000美元!」

景哥准備讓阿綉去找一個自己開發廊的朋友趙喜慶。

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這小姑娘唯一可能養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來越在行,趙喜慶也不會虧待她。

「這是你要去的地址,我會給你寫一封推薦信。」

他說,「你明白我剛才的話吧?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拿上錢,那是你的錢,到那里去。跟這個趙老板談過以後,你自己決定你是留在那兒,還是去什么別的什么地方。」

「好的,我會的。」

辦妥這件事後,景哥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著面前的小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織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體的其他部分游移。

阿綉發現了他的變化,她的臉上又一次寫滿了渴望,「你想肏你的小女奴阿綉嗎,主人?」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臉上。他的ji巴開始在褲子里支起帳篷,他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眼睛盯著姑娘豐滿的嘴唇。

「不,我要看著你的小嘴兒吸我的ji巴。」

景哥全身放松地坐在寬大的椅子里,小姑娘飛快地脫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間……

他讓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鍾,在就要shè精的時候,他退了出來,用力套弄著ji巴,把jing液噴射在小姑娘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