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6 凌辱女警(下)(1 / 2)

淫男亂女 笨蛋英子 17793 字 2020-07-22

陳景德光溜溜的屁股上,布滿了汗珠兒,他才不關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么,就在一分鍾前,一股快感突然直沖腦頂,險些讓他精關失守,他連忙咬緊嘴唇、屏住一口氣、停下動作,把那股發射的欲望壓了下去,他可不想剛剛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來。

「那樣太便宜這婊子啦!」

他停下來,ji巴從蔡梅琳飽受摧殘的嫩bi里拔出來,原本精致的yin唇,現在一片淫糜,不僅又紅又腫,在ji巴拔出來後,居然還動情般地綻開,暴露出里面嬌嫩的洞口,那里殘留的一些淫液,因為抽插激烈,竟然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蔡梅琳依然嬌喘吁吁,男人剛才暴風驟雨一般地淫辱,干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臭婊子,」

陳景德自言自語,「剛才弄了半天也沒有流水兒,還以為你被割了卵巢。結果剛干了四百下,不一樣變成了水龍頭?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樣直哼哼?女人就是淫賤!」

和一片狼藉的嫩bi相比,上面的屁眼,還齊整地好象未經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致的放射狀紋路,小巧的似乎插不進一根手指。

陳景德用指尖狠狠彈了一下屁眼入口,蔡梅琳本能的提肛反應讓他滿意極了,屁眼猛然收緊,動作如此有力,整個屁眼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願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雛菊,恢復原狀,那里的肌肉一定很發達。

「臭婊子!」

陳景德不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這樣緊湊有力的屁眼,幾乎會把ji巴勒斷,插起來會讓男人的魂都飄上雲霄,他狠狠擰了一下蔡梅琳的屁股,蔡梅琳一聲慘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來真不錯,哈!」

屁股上的劇痛,居然也沒讓蔡梅琳一下回到了現實,她呻吟著,拒絕答話。

「屁眼兒是不是被人干過了?」

陳景德又拿過那瓶奶油,在自己的ji巴上塗抹著。

蔡梅琳喘著氣,還是沒說話,她還有些神志恍惚,她隱約明白陳景德要強奸她的屁眼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剛剛開了苞,一定會痛死,這樣也好,快些結束吧,她只求安息。

陳景德沾滿奶油的食指,用力插進了蔡梅琳的屁眼,居然沒有想象中的艱難,看似緊湊到難以攻破的屁眼,遇到那根手指,居然變得韌性十足。

難道這里也曾經名花有主?但從形狀色澤來看,蔡梅琳的屁眼並沒有多少插抽的經驗。

陳景德的經驗告訴他,干過多次的屁眼,洞口明顯變得松弛,而且顏色會漸漸變深,直至轉成難看的黑色。

也許剛開苞不久?

即便是如此,真正插入時,屁眼的入口還是非常狹窄,和剛才折騰蔡梅琳的bi腔一樣,在蔡梅琳凄慘的呻吟聲中,陳景德花了至少整整一分鍾,ji巴都頂到發痛,gui頭才最後破門而入,整條ji巴隨即猛然插進去。

谷道深多了,能夠真正的沒根而入。

「啊——」蔡梅琳發出了一聲短暫的悲鳴,好似一只臨終的野獸。

雖然24小時前蔡梅琳剛剛被小雄開了後庭花,雖然小雄的ji巴遠比陳景德的粗壯,但缺乏前戲的可憐屁眼,還是無法承受強奸犯的恣意暴虐。

屁眼入口的那圈肌肉,緊張到痙攣,早已被撐至彈性的極限,在碩大gui頭破門而入的那一刻,無法放松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處。

蔡梅琳一生之中似乎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楚,整個下身都被烈火燒灼一般,難忍的劇痛,沿著脊椎,直沖腦頂,連腳踝骨折也遠遠不及屁眼被撕裂的痛苦。

蔡梅琳絕望地扭動著身子,雙手扒著身體兩邊的橫木,想往前爬幾步,逃開身下的那團烈火。

可惜,她的手腳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綁架上,沒有活動的余地,更不用提,壓在她的股間男人,用那條十七八公分的大ji巴,把她整個人狠狠地都釘在那里,絲毫動彈不得。

陳景德的ji巴,齊根沒入了蔡梅琳的谷道,他才不管蔡梅琳有多痛苦,象圈起的小手一樣有力的肛門真好,緊緊勒住ji巴的根部,這樣的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

那里太緊了,太燙了,真的太爽了。

陳景德當然看得到蔡梅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還在微微顫栗,她的呻吟聲還在密閉的地下室回盪。這反而讓陳景德覺得,正緊緊夾著自己ji巴的這個屁眼,是全世界最好的那個。

「蔡警官,不把你肏到七魂出竅,我都對不起自己。」

ji巴緩緩地抽了出來。

蔡梅琳又慘叫起來,極端敏感的屁眼,再次疼得讓人欲哭無淚,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緊屁眼,制止ji巴的移動,但被撕裂的屁眼,每蠕動一下,都疼得鑽心,除了慘叫,蔡梅琳真不知怎樣才好。

陳景德卻舒服地直哼哼,滾燙緊窄的谷道,刺激起ji巴來,那種絕頂滋味,任何bi腔也無法相比,他緊緊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向前一頂,ji巴又狠狠插了回去……

無可比擬的劇痛,讓蔡梅琳再也無法用靈魂出竅的辦法來保護自己,屁眼的痛楚,就象一片鋒利的刀刃,劃破了蔡梅琳的自我麻痹,逼她重歸現實。

二十多個小時前,情人小雄的ji巴,讓她嘗到了肛交的無上美味,那種驚魂攝魄的充實感,她曾以為是人間仙境。

而今,蔡梅琳發現,肛門強奸居然也可以讓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獄,本來只差一線。

現在的疼痛,已不僅僅來自被撕裂的屁眼,陳景德的ji巴每一次插到盡頭時,都讓蔡梅琳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腹已經七零八落。

她精通解剖,知道大腸的堅韌和彈性,但大ji巴狠狠插到底時,那種震人心脾的沖擊,讓她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專業知識。

她的胃里似乎早已被沖擊地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滿天飛舞,有幾次她甚至覺得凶殘的ji巴,撕破自己的腸道,幾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臟。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多久?甚至想哀求股間的暴徒,放過自己可憐的屁眼。

屁眼的刺激,果然過於強烈,陳景德不過抽插了百十下,就有兩次幾乎走火。

「不能這么便宜臭婊子。」

陳景德想起了還有一個美妙的去處,他還沒有糟蹋過,那當然就是蔡梅琳的小嘴啦。

隨著ji巴從蔡梅琳的屁眼拔了出來,蔡梅琳嗚咽了一聲,全身癱倒在捆綁架上,低低地呻吟著,屁眼凄慘地張開,仿佛一個可怕的黑洞,溢出幾股細細的血絲,沿著修長光潔的大腿,緩緩滑落。

「蔡警官……」

陳景德轉到奄奄一息的蔡梅琳面前,搖晃著手里的橡膠圈,「剛才不是求我肏你的嘴嗎?」

蔡梅琳還在低低地呻吟,她象剛從水里撈出來那樣,全身濕漉漉的,被汗水淚水打濕的短發,沾在酡紅的面頰上,遮住哀傷迷離的眼神,竟是種說不出的動人和嫵媚。

陳景德捏住蔡梅琳的鼻子,蔡梅琳知道他想干什么,雖然自己已經遭受了這么多的摧殘,但倔強的本性,還是不願毫無抵抗地聽任男人擺布。她徒勞地想把腦袋扭開,但結實的u型架讓她動彈不得。

很快,她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也許,這樣死過去,不也勝似這里的人間地獄?

陳景德很是驚訝,被自己干了那么久的蔡梅琳,居然還有這樣的氣力和決心,他都快要同情這個絕望的女警官了。

「沒關系,」

陳景德獰笑著,他學過急救,有把握讓窒息三分鍾的人恢復呼吸,「看你還能撐多久,婊子。」

蔡梅琳的兩眼不斷發黑,她開始聽到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了窒息的邊緣,一切都在變涼,變暗……

再見了,蔡梅琳……

再見了,媽媽……

再見了,雄哥……

「雄哥!」

這個名字忽然激活了蔡梅琳越來越遲鈍的神經中樞,她的心中一動,「你不能死,你還要成為雄哥的女人呢!」

「活下去!」

蔡梅琳猛然張大了嘴,貪婪地呼進寶貴的空氣,陳景德沒有浪費這個機會,橡膠圈塞進蔡梅琳的嘴里,牙套也對正了上下牙床。

熱淚盈眶的蔡梅琳根本沒有在意,她還在心中熱切地對小雄說,「我會活下去的。我一定要成為你的女人,我愛你,雄哥。」

心中說完那些誓言,蔡梅琳發覺自己的嘴怎么也合不上了。

實際上,她的上下顎被最大限度的撐開,她的舌頭下意識地舔著堅硬的橡膠圈,口水不斷地流出來,她別無選擇,只能把滿溢的口水盡可能地吞咽下去。

她並沒有意識到,那個味道古怪、讓她舌尖發澀的橡膠圈,在三天前剛剛沾滿了已經死去的四驢子的jing液。

「看著,蔡警官。」

陳景德把堅硬的大ji巴挺到蔡梅琳面前,「塗了黃醬的大肉腸來嘍!你這么饞嗎,小賤人,怎么流了那么多口水?說不定你還能嘗到四驢子的精子呢。他可喜歡小屁眼了。可惜,他拒捕被我擊斃了。」

蔡梅琳猛然睜開緊閉的眼睛,狠狠盯了陳景德一眼,她說不出話來,但神情很明白,來吧,我不怕你!

陳景德被蔡梅琳的眼神嚇了一跳,連忙四處看了看,周圍也沒有任何新的變化,他不明白已經被自己奸得癱做一團的蔡梅琳,為什么突然又強硬起來。

不過,硬得發疼的ji巴讓他來不及多想什么,反正,干完了就把你弄死。

盯什么盯,眼神能殺人嗎,笑話!一切還不是我說了算!

「還挺有脾氣,啊?」

陳景德湊上前,用沾滿奶油的ji巴,拍打著蔡梅琳滿是汗水和淚水的嬌嫩面頰。

雖然飽受摧殘,頂在自己鼻孔上的ji巴,還是讓蔡梅琳清清楚楚聞到了那股惡臭。

甜膩的奶油氣息中,夾雜了jing液、yin水、和糞便的惡臭,形成一種無比古怪的味道。

蔡梅琳一陣反胃,她無法想象這樣惡心的ji巴,插進自己嘴里,會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陳景德馬上就給了她一個答案,他的ji巴狠狠地插進了蔡梅琳的小嘴,直抵喉頭。

柔軟的舌尖被ji巴粗暴地碾過,屈辱和難受讓蔡梅琳涕泗交流,她遠沒有小瑛那樣豐富的口交經驗,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摧殘。ji巴在嘴里的暴風驟雨般的快速抽插,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咽喉開始劇烈地抽搐,盡管她什么也吐不出來。

當陳景德的ji巴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喉管深處時,她真的窒息了。

陳景德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蔡梅琳的異常,蔡梅琳窒息前,喉頭的一番瘋狂掙扎,讓陳景德舒服地幾乎飛上了天。恣意地插了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了,就要發射的時候,才發現蔡梅琳兩眼緊閉,嘴唇正在變紫。

「這樣死,太輕松了點兒。」

陳景德不情願地拔出ji巴,蹲到木桶旁邊,從那個露出蔡梅琳豐滿乳房的洞里,伸過去一個拳頭,頂在蔡梅琳的胸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頂。

「嗚哇」一聲,蔡梅琳哭了出來,胃里翻起一股酸液,直沖到嘴里,順著嘴角慢慢滑落。大口喘著氣,淚水不停地滾出眼眶,她漸漸恢復了意識。

「臭婊子,別想掃我的興!」

陳景德看蔡梅琳沒問題了,回到她的背後。

他的ji巴堅持太久了,現在已經發疼,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這一炮也該打出去了,對准蔡梅琳紅腫的yin唇,陳景德屁股一頂,大ji巴深深地刺了進去……

「嗚、嗚、嗚……」

蔡梅琳隨著ji巴的動作,輕聲地呻吟著。

她的身體沒有一絲氣力,被ji巴沖擊地前搖後擺,張大的嘴巴,不時滲出一絲絲口水……

豐滿的乳房,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聳動出一股股乳波……

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著ji巴的進出而有節奏地震顫著……

陳景德的速度越來越快,蔡梅琳的嗚咽聲也和肉體撞擊的聲音連成了一片。

陳景德最後的沖刺幾近瘋狂,他狠狠抓著蔡梅琳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肉,鼻子里哼哼著,腦門上的汗珠滾到了下巴上,再隨著屁股的動作,被甩得到處亂飛。

「終於要結束了。」

蔡梅琳一團模糊的大腦,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全身也下意識地收緊。

還沒來得及欣慰,陳景德的ji巴就死命地插到嫩bi的最深處,不過片刻停頓,蔡梅琳的呻吟還未從喉嚨來到鼻腔,第一股滾燙的jing液狠狠噴射在蔡梅琳的花蕊深處。

歹徒的shè精如此有力,蔡梅琳甚至覺得自己象被高壓水槍擊中一樣,赤裸的身體無可奈何地向前方聳去……

根本不容她喘息,ji巴再次噴射,第二股jing液又射了出來……接著是第三股、第四股……

jing液那樣滾燙,所到之處,嫩bi嬌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燒灼。

粘稠的jing液似乎已經大團大團流進了她的花房,而更多的jing液,還在被源源不斷地射出來,好像永不停歇……

蔡梅琳的呻吟聲幾乎完全被jing液的滾燙所融化掉了,她根本記不起來,男人直接射在嫩bi里,曾經給她帶來過絕頂的高氵朝。

現在,盤旋在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些最骯臟的東西,正隨心所欲地塗抹在自己最隱秘的花園深處,到處流淌,到處玷污。

蔡梅琳徹骨地體味到「被玷污」的恥辱和酸楚,她的心在流血。

陳景德干得實在太賣力氣,射完最後一滴jing液後,在蔡梅琳的赤精條條的嬌軀上足足趴了五分鍾。

陳景德還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氵朝余韻的快樂中時,蔡梅琳已經恢復了知覺,雖然她的屁眼還在陣痛、雖然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骯臟的jing液,正順著ji巴和嫩bi的縫隙,溢出自己飽受摧殘的bi腔,她還是驚訝地發現,其實被強奸的創痛,並不象她曾經想象的那樣可怕。

被強奸了,又能如何,只當被條瘋狗咬了一口,這世界並沒有結束,她還要活下去。

陳景德發泄完獸欲後,會對自己做什么?這個問題一回來,蔡梅琳渾身猛然一顫,所有被強奸、被玷污的哀傷,全部拋到了腦後,她還能活下去嗎?或者陳景德還會讓她活下去嗎?蔡梅琳不禁全身開始發冷。

根據陳景德淫辱自己的行為,蔡梅琳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陳景德心狠手辣、詭計多端。

對了,剛才強奸自己的時候,陳景德好象說過四驢子是他的手下,不過為了自保,他居然能設計槍殺四驢子,陳景德這個小心翼翼的罪犯,什么殘忍手段都用得出來。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細,他還會留自己這個活口嗎?

蔡梅琳突然發現,自己又可以地思考了,雖然面對這樣的問題,誰也無法保持冷靜。

也許他會把自己拘禁在什么地方,供他隨時淫樂?

「蔡梅琳,冷靜下來,」

蔡梅琳心中大聲喊著自己的名字,「你要活下去。沒時間,趕緊找出辦法,活下去。」

陳景德從蔡梅琳的股間爬了起來,軟下來的ji巴,從蔡梅琳的bi腔里拔出來時,「咕」的一聲,帶出了一大股jing液。

看到蔡梅琳狼藉一片的下身,陳景德禁不住「哈哈哈……」

放聲大笑起來。

他提上褲子,走到蔡梅琳面前,「蔡警官,沒想到肏你居然這么爽,」

他的手指在蔡梅琳的面頰上輕輕劃著,「這一炮,興許能讓老子記上一輩子。」

蔡梅琳的眼睛中滿是怒火,被橡膠圈撐開的嘴巴艱難地動了幾下。

「小婊子,」

陳景德淫笑著,「有話要說。你剛才也爽透了吧?」

陳景德小心地把橡膠圈從蔡梅琳的嘴里扣了出來,一股口水順著蔡梅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她下顎的肌肉非常酸痛,她掙扎著吞咽了幾口吐沫。

「你、最、好、趕、緊、殺、了、我!」

一字一句蔡梅琳說得相當艱難,但語氣竟出人意料地堅定,「不然,總有、一天、我會、抓到你。」

「咦?」

陳景德驚訝地盯著蔡梅琳,含著淚光的眼睛居然異常明亮,「臭婊子,嘴還真硬!忘了剛才誰被干得哭爹喊媽了?想死?容易得很!」

說罷,陳景德從地板上揀起了蔡梅琳的手槍。

「這槍不錯,」

陳景德掂量著手中的那把自動手槍,「媽的,這是刑警用槍啊!你一個派出所的小警察怎么會有刑警用槍?」

他看著槍口還閃著幽幽的藍光,「婊子……」

陳景德把槍口對准了蔡梅琳的鼻尖,「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自己的槍打爆頭?」

蔡梅琳怒視的眼睛里,不禁流過一絲恐懼,但她還是怒氣沖沖地盯著陳景德。

陳景德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拍了拍蔡梅琳的臉蛋,快步來到蔡梅琳的背後,用槍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劃圈,冰冷的金屬讓蔡梅琳全身一涼,大腿內側酸痛的肌肉,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來,槍口最後觸到紅腫的yin唇時,臀肌猛然收緊,居然從bi腔里又擠出一股白稠的jing液。

這景象又讓陳景德大笑了幾聲,他一時興起,揚起手,用槍柄在蔡梅琳右腳的腳踝上狠狠地砸了下去,「啊……」

蔡梅琳一聲慘叫,腳踝上傳來鑽心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腳踝斷了,這還沒完,陳景德猛然把槍管插進了她飽受摧殘的bi腔……

蔡梅琳的鼻子里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紅腫的嫩bi,這金屬的涼意似乎比腳踝斷了還要難受。

陳景德邊用槍管在那里亂插亂捅,邊湊在蔡梅琳耳邊說,「被自己的手槍肏,滋味也不錯吧?」

堅硬冰冷的槍身撞擊著、撕扯著嬌嫩的yin唇,蔡梅琳開始痛苦的呻吟。

插了十幾下,陳景德拔出了手槍,看到上面沾滿了自己粘糊糊的jing液,「小賤人,有好東西喂你。」

說著,回到蔡梅琳面前,把槍口頂在蔡梅琳的嘴唇上,「張開嘴,婊子。」

槍管上那層jing液,在槍口形成了一個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蔡梅琳咬緊了牙關。

「臭婊子,我讓你張開嘴!」

陳景德邊說邊把槍對准蔡梅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槍機保險。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蔡梅琳告誡著自己,她屈辱的緩緩張開了嘴,淚花在眼眶里打轉兒。

陳景德淫笑著把手槍插進她的嘴里,那些幾分鍾前噴灑在自己bi腔的jing液,現在正一點點融入蔡梅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槍管的金屬灼燒,她屏住了呼吸。

「舔干凈,蔡警官,你忘了警察的『槍械管理守則』?要愛惜自己的武器,趕緊吸干凈。」

蔡梅琳閉上眼睛,合起嘴唇,含住嘴里的槍管,緩緩吸了起來,沾在槍身的jing液,「滋溜」一聲被吸進口腔深處,手槍金屬的涼意和淡淡火葯的味道,讓她全身一陣陣發緊,根本無瑕顧及吞下射在自己bi腔里的那些jing液的恥辱。

「再見,蔡梅琳小姐。」

陳景德得意的聲音。

蔡梅琳猛然睜開眼睛,那是陳景德嘲弄的微笑,眼角的余光中,陳景德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機!

她瞪大眼睛,里面寫滿了恐懼和絕望,她拼命地搖頭,想把槍管甩出去,想掙脫手腳上的束縛,想轉身逃開。

她全身都在竭力掙扎,垂在空中的乳房誘人地顫抖著,漂亮的屁股也拼命地上下聳動,連秀氣的腳趾都蜷成一團,似乎要把木桶從地板上掙脫。

蔡梅琳死死盯住陳景德的食指,她很熟悉這種手槍扳機的擊發行程,因為借調到重案組,要出來監視陳景德,美娟將她的槍借給了她,當然這時違反規定的,但是如果順利的話,她不說,美娟不說,沒人知道。

絕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後幾毫米的距離了。

她不願就這樣死掉!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針擊發聲。

似乎被一道閃電擊中,蔡梅琳耳邊一陣轟鳴,被子彈擊中的一霎那,嬌軀猛然綳緊。

她似乎並沒有立即失去知覺,反而很清楚那顆子彈怎樣穿過她的上顎、進入她的小腦、最後擊碎顱骨,帶著她的腦漿和顱骨碎片,飛出她的後腦勺。

就這樣死去?

蔡梅琳覺得自己的身體向空中飄浮起來,頭頂出現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輕松起來,其實死也沒有那么痛苦。

愈升愈高的靈魂,反而愈來愈平靜,當她就要進入那片光芒時,不禁輕輕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嘆息,「也許,這就是通往天堂的路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冥冥之中仿佛聽到了小雄和媽媽的呼喚,她悠悠醒來,「原來我沒死啊!」

蔡梅琳發現自己已經被動捆綁架上放了下來,被放在一個破舊的床墊上,她想在床墊上坐起身子,不過,雙手銬在背後,鐵鏈子纏在手臂上,股間還一陣一陣疼得厲害,她掙扎了半天,才大口喘著氣、艱難地蜷著腿坐了起來。

身子斜靠在牆壁上,耳朵貼住牆壁,拼命聽外面的動靜。

外面傳來清亮的汽車以及摩托車的聲音,看來這時在市區里,得想辦法逃出去。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第放松肢體、冷靜頭腦、積蓄力量,經過幾年的瑜珈訓練,蔡梅琳掌握了許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動時如何放松自己的技巧。

在黑暗中,蔡梅琳開始艱難地活動自己的腰身手腳。

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左右,門開了,那個粗黑的漢子走了進來,他正是那個小餐館的老板,也就是黑金剛,這里就是他那個小餐館後面的一個車庫。

他淫笑著往蔡梅琳這邊走來,還解著褲子上的皮帶。

「小母狗,醒了?」

他蹲在蔡梅琳面前,托起她精巧的下巴,蔡梅琳順從地抬起頭,凌亂頭發中,那張受盡屈辱的俏臉,動人依舊。

「水……我、我要水……水……」

干裂的嘴唇中,擠出幾聲虛弱的哀求。

蔡梅琳真的渴極了,這幾個小時里,她出了太多的汗,身體已經接近虛脫。

「咦,你咋不厲害咧?」

黑金剛捉住蔡梅琳的一只乳峰,粗暴地揉搓幾下。

蔡梅琳的身子微微顫了顫,沒有反抗也沒有躲閃,聽任黑金剛的欺辱,那粒可憐的蓓蕾猶豫一下,最後還是無可奈何地硬立起來。

「水,我要水……求求你……」

蔡梅琳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唉,景哥回去善後了。」

他嘟囔著,「不能多耍會兒,渴了?好辦!俺晚上還沒尿過咧。」

擰了擰蔡梅琳的臉蛋,「就是ji巴太漲,現在尿不出來呀。干脆,你還沒吃過俺的果凍,待會兒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里。一嘗你就知道了,俺的果凍味道可好啦。」

「你的屁眼兒真不錯!」

說著,黑金剛解開纏在史達琳手臂上的鐵鏈子,粗暴地抓住蔡梅琳的腰胯,把她擺成跪卧的姿勢。

雙手銬在背後,蔡梅琳幾乎無法保持平衡,搖晃幾下,乳房和面頰最後都緊緊貼在臭烘烘的床墊上,挺俏光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陳景德蹂躪過的屁眼,又紅又腫,凄慘地敞著一個不規則的口子,上面好幾道被撕裂的新鮮傷口清晰可辨。

黑金剛雙手捏住柔軟的臀丘,向中間用力一擠,蔡梅琳一聲哀鳴,黑金剛解開了褲帶,將自己堅挺的基本套了出來,沉下身子,雙手掰開兩瓣臀丘,從後面狠狠插了進去……

雖然插入沒費什么力氣,屁眼入口那幾條剛剛凝結的傷口還是再次爆裂,鑽心的痛楚讓蔡梅琳聲音嘶啞、氣息艱難。

「啊……啊……」

隨著ji巴的抽插,蔡梅琳鼻孔中發出哀婉的呻吟,嬌巧的上身,抽筋斷骨一般,整個癱軟在床墊上,在ji巴的強力沖擊下,有節奏地來回頓挫。

雖然洞口已經撕裂,腔壁也失去了剛才那種驚人的緊窄,快速的抽插還是讓黑金剛肏得快感連連。

也許因為憋尿,不過五、六十下他就險些走火,穩一穩神,他放慢了速度。

又是五、六十下後,摸著蔡梅琳滑嫩的大腿,黑金剛忽然心生一計,下面不還有個rou洞嘛。

他拔出ji巴,對准下面同樣狼藉的bi縫,狠狠插了進去……

蔡梅琳呻吟聲猛然一提,bi里面溫溫的,沒有屁眼那般滾燙。不過,腫脹的yin唇夾著ji巴,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黑金剛就這樣,一下屁眼,一下小bi地奸淫了一分鍾。

好玩是好玩,但是動作不連續,實在不能算過癮,交替插兩個洞的新鮮勁兒一過,黑金剛索性重新著力干起了蔡梅琳的屁眼。

別看黑金剛五大三粗的,這方面還真不行,不消幾分鍾,他就接近崩潰的邊緣,一邊哼哼著,一邊拔出ji巴,揪著蔡梅琳的金發,盡量把她的臉拉近ji巴頂端,瘋狂套弄自己的ji巴。

蔡梅琳覺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斷時,離她鼻尖不過一英尺的怪獸,終於猛然一跳,她連忙閉上眼睛,第一波熱乎乎的jing液,似乎劃著風聲,撲面而來,一股狠狠擊中她的面頰,另一股掛在她的發梢,緊接是第二波、第三波……

黑金剛牛喘著擠干了陰囊所有的庫存,看著蔡梅琳那張橫七豎八塗滿自己jing液的俏臉,黑金剛感到非常高興,我他媽的也能肏到女警察,真是過癮啊!

黑金剛松開蔡梅琳的頭發,自己一屁股坐下去,呼呼地喘氣。

蔡梅琳再也無法保持平衡,手臂在背後努力地掙了掙,還是緩緩地向右面倒下去。

她蜷縮在床墊上,胸口劇烈起伏,氣息卻十分細弱。

「你不是渴了么?」

緩過了勁兒的黑金剛湊到蔡梅琳面前,「快吃果凍!」

說罷,在蔡梅琳的屁股上狠狠來了一巴掌。

閉著眼睛,蔡梅琳緩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把散落在嘴唇上和嘴角邊的五、六滴白濁穢物舔干凈,咸咸的jing液,涼冰冰的。

「咋樣?好吃吧,」

黑金剛開心得很,他看見還有一條粘精恰好掛在蔡梅琳鼻尖,下半段還垂在空中,隨著蔡梅琳的鼻息來回的搖擺,「接著吃,鼻子上還有。」

捏住蔡梅琳的一只乳峰,他又狠狠掐了一下。

蔡梅琳嬌軀一顫,低低悲鳴一聲,無可奈何地張開嘴,上面還一片滑膩的舌尖,再次伸出來,竭力上探,左右搜尋,終於碰上了那股已經變涼的濁精。

白乎乎的濁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居然格外扎眼,直到最後消失在蔡梅琳的櫻唇中。

雖然蔡梅琳始終閉著眼睛,微蹙的眉頭和蒼白的臉色,依然寫滿了屈辱。

看著這個女警察被自己隨意欺凌,黑金剛愈發得意,「嫌果凍不過癮?正好,俺還有點尿。別急,馬上就來。」

說著,他抓住蔡梅琳的左腳,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自己跨開雙腿,站在蔡梅琳腰間,手指扶著癱軟下來的ji巴,對准了蔡梅琳的臉。

就在黑金剛拼命用力,想憋出尿的當口,一直緊閉雙目的蔡梅琳猛然睜開眼。

烏黑的眼珠里,竟是一股逼人的冷漠和殺意,黑金剛好容易醞釀出的一絲尿意,竟被蔡梅琳駭人的目光嚇了回去。

那絕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黑金剛雖然不算聰明過人,卻也立刻明白這不對勁兒,一定是哪兒出了毛病。

他下意識地低下頭,發現自己的兩條大腿間,軟坨坨的ji巴之下,突然揚起一條雪白筆直的小腿,既光潔又修長,夾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間,十分的詭異,出奇的性感。

順著那條小腿,他又看到一只骨肉勻停的裸足,腳掌向上,幾乎就要貼上他黑乎乎的ji巴。

黑金剛還從來沒有從這個怪異的角度細看過女人的腳底,雪亮的燈光下,精致的赤足一絲不著,掌心的肌膚顯得格外細膩,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腳趾和一朵朵豐腴的趾丘,竟讓人覺得口干舌燥,非要把它們捉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不可。

這漂亮的小腳丫兒,黑金剛甚至還沒想到躲閃,就聽到「撲」的一聲,好像什么東西漏了氣。

接著,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甚至沒來得及聽到自己的慘叫。

蔡梅琳一擊得手,興奮的喘不過氣來,毫不在意昏死過去的黑金剛還大山般壓在自己的身上。

她終於等到了剛才的機會,黑金剛叉開雙腿,下體完全暴露,毫無防備,左膝悄悄抬起,然後左腳從男人腿間狠狠蹬上他的陰囊。

這動作很難看,也不正規,此刻卻極為實用,黑金剛的兩粒睾丸只怕已經被剛才那一腳齊齊踢爆。

一醒過來,蔡梅琳都在盡力地恢復自己的體力,完好的左腿是她現在最有效的武器。

當黑金剛進來的時候,她裝出精疲力竭的樣子,雖然真的口渴至極,但那些虛弱的哀求,不過為了麻痹黑金剛,被蹂躪時的順從,也是刻意為之。

黑金剛發泄完獸欲,蔡梅琳癱倒在地時,故意向右倒下,空出左腿,耐心地等待最後的致命一擊。

蔡梅琳用力從黑金剛身體下面一點一點鑽出來,雖然全身酸痛,蔡梅琳還是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氣,掙扎著一個就地後滾翻,銬在背後的雙手,借力從光溜溜的臀丘上面艱難地反套過去,翻到面前。

身體還很虛弱,劇烈的後滾翻,讓蔡梅琳眼前再次飄滿金星,不得不扶著牆大口地喘氣,赤裸的大腿也輕輕地顫抖。

她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但她明白自己動作一定要迅速,胡亂抹了把臉上的精水,蔡梅琳先搜了黑金剛的身,沒有找到指銬的鑰匙,倒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槍。

看著自己受盡凌辱的裸體和倒在地上的黑金剛,百般滋味同時涌上心頭,眼前不禁模糊一片,蔡梅琳忽然抓起手槍,發瘋般地對著黑金剛的腦袋狠命砸下去,一下又一下……

轉眼之間,黑金剛臉上已是血肉模糊。

淚光中,蔡梅琳又用槍把對准了黑金剛軟綿綿的ji巴,狠狠幾下,幾乎砸得稀爛。

剛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復了一點兒意識的黑金剛,這回哼哼了幾聲,徹底昏死過去。

稍稍冷靜之後,蔡梅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作為一名共和國執法人員,在任何情況下,不能以任何方式傷害及虐待並未對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脅的疑犯。」

這樣痛毆毫無反抗能力的疑犯,絕對會毀掉一名警察的前程。

不過,蔡梅琳絲毫也不為自己剛才的沖動而後悔,對待這樣禽獸,無論什么樣的報復也不算過分。

如果不是時間不夠,體力不支,她還真想一根根掰斷剛剛大肆輕薄過自己的那十根手指。

馮瑞躺在小雄的懷里,輾轉難眠,那個念頭一直在自己腦海里徘徊,是什么呢?我到底遺漏了什么呢?

不行,從我進去開始重新縷一遍,每個看過的房間,搜過的地方,卧室、衣櫃、床下、客廳、沙發下面、茶幾下面、衛生間、化妝品、廚房、櫥櫃、紙簍、陽台……

等等,等等!紙簍……紙簍!對,是紙簍,那里有廢紙,有一次性飯盒,飯菜的殘渣……

她騰地坐了起來,嚇了小雄一跳,「你干什么?嚇死人啊!」

「別管我!」

馮瑞跳下床,將衣服穿上,「雄哥,我去去就回!」

「小心!」

馮瑞重新又潛入陳景德的家中,看到床上散落著換下來的衣服,說明他回來過。

她直奔廚房,將紙簍中東西倒了出來,用手電照著將那些廢紙片拼湊起來……

二十分鍾後,這些廢紙片就擺在了重案組美娟的辦公桌上,「喜慶哥們兒,阿綉是個乖巧的孩子,我讓她去發廊找你,拜托你多照顧她,等哥們到那邊混……」

就這么幾句沒尾的話,美娟說:「馬上查這個叫喜慶的開發廊的人!」

由於最近幾天頻發女人失蹤,今天連女警員都失蹤了,局里的各領導都沒有回家,全聚在重案組里,當然沈逸也在。

她想起前一陣子,小雄的一個保安嫖娼打架的案子里,有個叫趙喜慶的,就是開發廊的,於是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有個叫趙喜慶的,是開發廊的!」

「買了宵夜,你完事沒有,完事了干掉她,走人!」

陳景德嘟嘟囔囔地拉開車庫的大門,然後滿臉驚訝,手里的宵夜不禁灑了一地。

他沒有想到,一進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只黑洞洞的槍口,槍口的後面,一雙充滿仇恨的深黑色的眸子,堅定,冷漠,讓人不寒而栗。

黑金剛倒在地上,滿頭是血,一動不動,光著屁股、滿臉精水的蔡梅琳用槍指著頭,而那小妞兒剛才還被他肏得死去活來,這可真是陳景德一輩子里最荒謬的事情啦。

「趴在地上,雙手放在腦後。」

蔡梅琳的語氣冰涼刺骨,幫著陳景德回到現實。

陳景德遲疑一下,緩緩地舉起雙手,慢慢蹲下去。

這婊子手里有槍,他還有別的選擇么?

就在他的膝蓋碰上地板的一剎那,陳景德忽然抬頭望著蔡梅琳的身後,滿臉驚訝的樣子。

蔡梅琳不禁也扭了下頭,背後是牆,什么也沒有,她心頭一緊,知道不妙。

此時陳景德根本不容她反應,已經大喝一聲,整個身子向前猛然一縱,以和他啤酒肚不相稱的敏捷,撲向蔡梅琳的中路。

陳景德的攻擊雖然凶猛突然,受過多年訓練的蔡梅琳並沒有驚惶失措,她知道隔間過於窄小,無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了一只腳,單單躲閃肯定無濟於事。

於是,蔡梅琳索性原地未動,只是雙手舉槍,穩穩瞄准了陳景德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讓陳景德死得這么簡單。

在陳景德離她還有不到兩尺的時候,蔡梅琳扣動了扳機。

只是,預料中震耳欲聾的槍聲,並沒有出現,這是一只空槍!

蔡梅琳的心突然沉下去,仿佛掉進了無盡的深淵。此刻她才明白為什么剛才陳景德開了槍,自己竟然沒有死,當時的感覺全是心里作用。

陳景德厚牆一般的身軀已經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經要碰到了蔡梅琳滑溜溜的大腿。

她已經無處可躲,絕望中,蔡梅琳還在徒勞地扣動扳機。

在槍機清脆的「啪、啪」聲中,飛撲過來的陳景德,象一個久經沙場的橄欖球擒殺後衛,右手抱緊蔡梅琳的大腿,左手攬住她的屁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軟的小腹。

與此同時,蔡梅琳手中的槍柄也砸在了陳景德的腦袋上。可惜,雙手銬在一起,怎么也發不出力,這一擊根本阻止不了皮糙肉厚的陳景德。

蔡梅琳被陳景德死死抱住,兩人一起飛起來,狠狠撞在後面的牆上,然後一同倒下。

蔡梅琳赤裸的後背直接撞在牆上,巨大的沖擊下,五臟六腑似乎都翻了個兒,幾乎讓她失去了知覺,手中的槍也不知被飛到了哪里。

拼死一搏的陳景德也同樣頭暈眼花,就在撞牆的瞬間,蔡梅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頭便直接碰在牆上。

他撲的極猛,這一撞讓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東南西北。

不過,他知道蔡梅琳還是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兩個人一旦纏絞在一起,陳景德就確信自己已經有了絕對優勢。

現在誰先恢復,發動攻擊,誰就會占據主動。

蔡梅琳在昏沉沉中,還是沒有忘記這條貼身肉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陳景德死死壓住,只好雙手握拳,揮動酸痛的手臂,奮力擊打陳景德並未設防的後腦。

如果銬著雙手的是一副沉甸甸的鋼銬,也許一擊便會奏效,可惜,那手銬是皮的,陳景德立即開始了暴風雨般的反擊。

他的右手松開蔡梅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後縮,拳頭握緊,然後對著蔡梅琳柔軟的肋下,就是狠狠兩記連續的短直拳。

蔡梅琳痛苦地彎下腰,大口咳嗽著,雙手軟綿綿地垂下來,再也無力去擊打陳景德的腦袋。

窄小隔間里,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的殊死搏斗,幾秒鍾內,便閃電般結束。

死死壓住蔡梅琳一絲不掛的大腿和腰胯,陳景德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邊血肉模糊的黑金剛,不由心頭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鐵鉗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蔡梅琳胸前一粒正隨著喘息而劇烈顫抖的ru頭。

劇痛之中,蔡梅琳猛然綳直了身子,纖秀的肩頭不斷抽搐。

「臭婊子,還他媽的真厲害啊!」

陳景德揮起大手,對著蔡梅琳就是狠狠一記耳光。

蔡梅琳哀鳴一聲,整個上身幾乎都撲倒在地上,凌亂的發梢遮住了她的面龐,淚珠兒不爭氣地滾出來,滑過火辣辣的臉頰。

陳景德還是不依不饒,他伸手抓住蔡梅琳光滑的肩頭,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兩記耳光。

就在蔡梅琳身子直起來的一霎那,蔡梅琳還銬在一起的雙手猛然抬起,居然穩穩抓住了陳景德的手腕,接著順勢拉直他的右臂。

陳景德心中一驚,剛要掙脫,手腕已經被反關節扣住,無法發力,左拳揮起,還未擊出,蔡梅琳上身一翻,藉著腰力,雙手交錯,用力反壓,一個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鎖死了陳景德的右臂。

這一招借力打力,蔡梅琳在警校的訓練館里練習過幾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時機,雖然她的身體還被劇痛所麻痹,但陳景德大意中露出的破綻,她又怎能錯過?

戰局,居然一瞬間扭轉。

「肏!」

被動已極的陳景德大吼一聲,強行轉身,左拳狠狠地打向蔡梅琳的下巴。

蔡梅琳縮頸側身,險險躲過這一拳,同時雙臂一扭,藉著陳景德自己的力量,竟然把陳景德的右臂活生生擰脫臼,然後趁陳景德痛得發愣的空隙,雙手抓起地上的手槍,連續猛擊陳景德的頭部,滿臉是血的陳景德呻吟著癱倒在地。

現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砰!」

車庫大門被撞開,呼啦啦進來一堆持槍核彈的人,蔡梅琳喘息著扭頭看去,警徽……

霎時視線模糊,一頭栽倒在地上……

一輛救護車飛速駛進了第一人民醫院的大門,「一、二、三!」

喊著口號,工作人員把蔡梅琳的擔架平移到推車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護車上已經打了一針嗎啡的蔡梅琳,語氣平靜地告訴跟在旁邊的醫生:「我的右腳可能斷了!」

「別擔心,警官。」

醫生看著手中的病歷,「這就去拍片子,不會有問題的。」

趁著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護士幫蔡梅琳換了一身病號服,順便在蔡梅琳的病歷上記下:「有明顯性侵犯痕跡,建議婦科檢查、處置。」

疲憊已極的蔡梅琳,並沒有注意每一個醫生、護士走到自己身邊,都會不自覺地吸吸鼻子,然後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醫院里到處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蔡梅琳發梢的jing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當小雄開著車載著蔡梅琳的媽媽蔡鳴趕到醫院的時候,醫生正跟在急救室門口的一個警察說:「片子出來了,右腳踝骨骨裂,不過情況不算糟,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就去給她的腳打石膏。」

「警官,我能進去看我女兒嗎?」

蔡鳴雖然眼眶里飽含著淚水,但是說話異常的冷靜。

「對不起,阿姨,蔡警官還在處置期,等一會兒打好石膏你在進,好嗎?」

那個警察非常有禮貌的說。

「好,謝謝!」

蔡鳴坐到走廊的椅子上,拉了拉小雄的衣袖說,「沒聽剛才大夫說嗎?阿琳沒大礙的!你也坐吧!」

小雄坐在了蔡鳴的身邊,蔡鳴將身體往小雄這邊靠了靠,小雄發現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這個女人並不像表象所看到的那么堅強,十七歲生了阿琳,阿琳就是她的寶貝疙瘩一樣,她能不擔心嗎?

小雄伸手攬住了蔡鳴的肩頭,那熟女的幽香沖進她的鼻息了,他深深地吸了兩口說:「阿姨,不用擔心,阿琳是個堅強的女孩,沒有過不去的坎!」

蔡鳴將頭靠在小雄肩頭上,身後握住小雄的手說:「謝謝你!」

護士們出出進進忙碌著,小雄和蔡鳴就這樣相偎在一起,互相安慰和鼓勵著。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右腳裹著厚厚的石膏,蔡梅琳琳坐在輪椅里被推進了出來,「阿琳!」

蔡鳴撲上前去。

「媽!我沒事的!」

蔡鳴握住媽媽的手,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說,「雄哥,你陪我媽坐會兒,我還有項要檢查!」

「嗯!」

小雄扶住蔡鳴又坐回椅子上。

蔡梅琳被推進了婦科檢查室,一個三十歲出頭的高個醫生匆匆走進來,熱情地和蔡梅琳琳握手:「你好,蔡警官,我是高祚山醫生,負責給你做婦科檢查。我明白對誰這都很艱難。檢查過程中,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來,告訴我,沒關系。」

「謝謝你,」

蔡梅琳琳語氣平靜得似乎在讀報告,她也很驚訝自己為什么竟一點兒也不激動,「我被兩個人輪奸,yin道和肛門都有,我懷疑約擴肌多處縱向撕裂。」

「哦,」

醫生輕輕拍了拍蔡梅琳琳的肩頭以示安慰,「你不用說了……我們先做體液抽樣和肌體切片,確定罪犯的jing液類型,再看有沒有什么傳染病。然後是器官檢查和治療。」

也許是麻醉葯還在起作用,整個檢查過程,甚至在醫生用葯棉清洗她的花徑和菊門的時候,蔡梅琳琳也沒什么感覺。

醫生脫下手套,幫著護士把蔡梅琳琳扶回輪椅,醫生說:「大小yin唇都有瘀傷,不過不嚴重,幾天就能恢復。yin道內壁有細微撕裂,也不要緊。肛門的情況糟糕一些,傷口很多,不過還沒有縫合的必要。此外,還有輕微的炎症。我給你開點抗生素,多卧床休息,多吃水果。」

「謝謝你,醫生。」

蔡梅琳琳道。

就在蔡梅琳作婦科檢查的時候,小雄摟著蔡鳴的肩頭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待,看到馮瑞走了過來,小雄對蔡鳴說:「阿姨,就是她發現了阿琳的線索!」

蔡鳴伸出手握住馮瑞的手說:「謝謝你姑娘!謝謝!」

「阿姨,這沒什么!只要蔡警官沒事就好!」

馮瑞轉頭又對小雄說,「阿閃煲了湯,我給帶來了!」

馮瑞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小雄。

「瑞姐,你一宿沒睡,回去歇著吧!」

「你不也沒睡嗎?」

「你回去吧,這里不需要這么多人,阿琳單位會有人在這護理!」

蔡鳴也說:「姑娘,你回去吧!改天我登門去謝你!」

「阿姨,你這就客氣了!那……阿姨,雄哥,我就回去了!

實際上,在蔡梅琳檢查出來後,媽媽蔡鳴和小雄就陪了她不一會兒,市政法委和局里領導來看她,整個病房里都是人,蔡梅琳就讓媽媽和小雄回去。

無奈,小雄只好送蔡鳴回家。

小雄將蔡鳴送上了樓,」

阿姨啊,你睡吧,天都要亮了!「」小雄,別走,阿姨睡不著,陪阿姨聊一會兒吧!「蔡鳴滿眼帶著企望。小雄點點頭,蔡鳴高興的說:」

我去沏壺茶,如果你聊困了就在這睡吧!「小雄看著她消失在廚房里的背影,連日來的擔心今天終於放下了,案子已經告破,雖然小瑛已經不可能找回來了,單櫻、月藍、麗梅更是回不來了,但是禍害她們的元凶已經繩之以法,她們在天之靈可以告慰了。

那么把蔡梅琳的媽媽蔡鳴弄上床的計劃也就提到了日程上來了,按理說蔡梅琳正在醫院里養傷,這個時候,蔡鳴的心理應該是最薄弱的時候,是可以趁虛而入的。

就像當她得知女兒失蹤的時候,整個人都癱了,小雄本來要陪伴她,但是公司那邊來電話,有個文件需要他簽署,他只好吩咐秀清來陪她。

但是秀清因為弄丟了單櫻,一直不肯原諒自己,就是陪著蔡鳴也是相對無語,小雄就把秀清的媽媽孫姝妹也叫了過去,即讓她陪蔡鳴聊天緩解她的擔憂,也讓她開到開到秀清。

半夜的時候,小雄去蔡鳴家接她,告訴她阿琳獲救了正在去醫院的路上,蔡鳴即驚喜又恐慌,雖然嘴上沒有說什么,但是小雄從她顫抖的身體也能看出來。

她現在需要一個依靠,需要一個可以擎起兩個女人的天的人,但是此時此刻,小雄很不願意趁人之危,因為他很在乎這對母女。

跟蔡梅琳第一次接觸是在張霞家里,張霞算是蔡梅琳的師父,因為蔡梅琳剛走出校門就跟這張霞見習,見習過了之後才分到輝順路派出所。當時小雄對她並沒有什么感覺,只是覺得這女警既然跟張霞關系這么要好,恐怕也是個淫盪的女子,所以那天在言語上對她並不是很尊重,甚至還開一些很葷的笑話,她並不以為意,就更證實了小雄的想法。

第二次見面是九條的事情小雄去派出所,那時候只是想把九條弄出來,對她跟對別的警察的態度也沒什么分別。

當接到蔡梅琳的電話時,他並沒有剛到太大的吃驚,以為不過就是見兩次面,對他有了感覺,想跟他上床玩玩。

但是真正上了床,小雄才知道自己看錯人了,蔡梅琳真是個好女孩,所以才有蔡梅琳沒有避孕套,他就不強求任事態自然發展。

對蔡梅琳的媽媽蔡鳴,那可以算是一見傾心,即有一個大學教授的優雅,也有一個媽媽的慈愛,更有一個中年女人的嫵媚。

蔡鳴不似瓊英那樣表面正經,而骨子里非常淫賤,她時而流露出的小女人神態完全融會在她表象氣質中,給人一眼就看到底,這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也是一個渴望愛情的女人。

所以小雄不可救葯的喜歡上了女人,也可以說那天早晨小雄要蔡梅琳跟著自己,也是間接的想通過蔡梅琳這條線來搭上她的媽媽蔡鳴。

如此,小雄想讓一切都順其自然的發生,絕不會去強求這個美麗的女教授。

小雄陪著蔡鳴聊天,就撿高興的事情說,蔡鳴不時發出愉悅的笑聲,似乎已經從為女兒擔心中走了出來。

倆人坐在一起聊天,給人的感覺有時候像母子,有的時候又像情人,說說笑笑間,時而他替她整理一下鬢角,時而她替他整理一下衣角,有一種讓人察覺不出來的曖昧在室內彌漫。

到了後來蔡鳴說起阿琳小時候的一些天真爛漫的事情,眉宇間飛揚著慈愛和驕傲。

也不知道是誰主動在對方的臉上輕輕啄了一下,對方也還了一個點吻,很自然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這時,第一縷曙光已經在東方升起,倆人絲毫沒有睡意,蔡鳴覺得小雄年紀輕輕卻是一個極好的傾訴對象,而小雄跟蔡鳴在一起聊天,一點也沒有感到乏味。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蔡鳴已經頭枕在沙發的扶手上,赤裸的雙腳在小雄的腿邊疊放在一起,嘴里還在不停的講述獨自撫養阿琳時的一些苦中作樂的趣事,小雄的手也下意識的在蔡鳴那潔白細滑的腳上撫摸著。

倆人是那么的自然,小雄面的這玉體橫陳的美婦人,撫摸著她的叫,揉捏她的腳趾,竟然第一次的沒有欲望。

當東方的那道曙光變成魚肚白的時候,蔡鳴打了哈欠,一絲困意襲了上來,小雄說:」

阿姨,你困了,睡覺吧!「」好,睡覺!「蔡鳴沒有起身,而是伸出了雙手,小雄很自然的抱起她,就仿佛是在家里抱起自己的女人一般,抱著她上了樓,將她放到她的床上,拉過毯子給她蓋上,並俯身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蔡鳴扯住她的衣角說:」

你也睡一會兒吧!「小雄愣了一下,從這個美婦人的眼睛里沒有看出絲毫的淫意,有的只是慈祥,他就順勢躺在蔡鳴的身邊。蔡鳴掀起毯子將他裹在里面,」

睡吧!「蔡鳴嘴上說著,很隨意的將一只手臂搭在小雄的身上,小雄伸出一只手臂過去,她稍微抬了一下頭,讓小雄的手臂從她頸下穿過,她就枕在小雄的手臂上,身子往這邊靠了靠,就依偎在小雄的懷里。

無欲無念的,倆人很快就睡著了,並且睡得很甜……

777.同床異夢皆是情

和衣同床在一個毯子下,彼此相擁著,卻同時在作著白日夢。

男人的夢都比較直接,比較意淫,小雄也不例外,他走進了一個房子里,家具擺設似曾相視,一個女人在廚房刷著餐具,他走了過去。

從後面摟住了那個女人的雙肩,那個女人扭過頭來,清晰的看到是蔡鳴,哦,難怪家具的擺設看著眼熟,原來這是她的家。

「蔡鳴……」

「嗯?」

蔡鳴的回答穩定自然,她的雙肩毫不緊綳,手中洗碗的動作沒有半點遲緩。

「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夢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彷佛做錯事的小孩一般,但也想通過蔡鳴的回答解答他心中某些疑惑的鑰匙。

「因為是你要我這么做呀,小雄。」

蔡鳴把洗好的碗盤疊了起來,擦拭雙手後轉過身來微笑的回答著他,「只要你想要,什么我都會去做。」

「為什么?如果不是阿琳,我們連點頭之交可能都稱不上!可是昨天晚上我們卻睡在一起……」

「因為是小雄要我做的,所以我就這么做。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會做到……」

她緩緩的走到小雄的面前跪了下來,「主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眼中充滿著溫柔的微笑,以及永不變質的忠誠。

主人,什么時候我成了她的主人,「你說,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是的,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叫我的雄哥。」

「是的,雄哥。」

「所謂的一切……甚至包括你的身體?」

「是的,雄哥。我知道你向往我的身體,我這么多年一直沒有結婚,就是等待你的出現!」

「證明……證明給我看。」

蔡鳴的眼神在溫柔、忠誠之外又帶上了一抹羞澀,她緩緩站了起身向後退了兩步,以確保她的一舉一動都能盡入小雄眼中。

她纖巧的脫下了淡藍色的綿質職業裝和身上的薄毛衫,現在小雄可以看到蔡鳴雪白的侗體上只剩下可愛的白色內衣和包裹著下半身的白色絲襪。

蔡鳴毫不吝嗇的展現著她美麗的肢體,繼續緩緩褪下絲襪、胸罩和內褲。

小雄看著她脫衣服的全部過程,蔡鳴的身材很高挑,蔡梅琳的身材隨她,已經過了四十歲,腰還是那么下纖細,豐滿翹挺的粉紅色雙乳,潤滑的肌膚和最神秘的那塊三角地帶,陰毛稍微比她女兒濃一點……

小雄感覺兩股熱血不聽話的流竄著,一股流向下半身,一股則直沖鼻頭,他花了好一陣功夫接受眼前的美景、外加壓下差點噴出來的鼻血,不過卻控制不了ji巴的堅挺。

蔡鳴搖曳著曼妙的身姿靠了過來,輕輕依偎在他的身側,用柔軟的胸部擠壓著他的手臂,用如蘭的吐息和迷蒙美麗的眼神靠向了他的臉……

小雄先是輕點雙唇的吻,然後動作緩緩的加大、加深,跟蔡鳴自然的擁在了一起,熱烈的回應彼此的深吻,而蔡鳴的右手則緩緩的按上了他劍拔弩張的那個地方。

他呻吟了一聲,眼睜睜的看著她松開他的褲帶,用溫暖柔潤的小手掏出了他堅挺的ji巴,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有如觸電般貫通他的全身。

他們分開了雙唇,蔡鳴嫵媚的笑了一笑,彎下了身體跪坐到地上,用雙手和紅潤的朱唇、柔軟滑膩的香舌開始侍奉他的ji巴。

他仿佛生平第一次享受到這種美妙,周身都在顫抖。

蔡鳴灼熱的嘴唇不斷吸吮著他的ji巴,舌頭毫不間歇的卷過他最敏感的地帶,滑嫩的小手也輕柔的按摩著他的睾丸……

很快的,他無法忍耐即將到來的高氵朝,「蔡鳴,我、我要射了……」

聽到他的呻吟,蔡鳴動作的更加賣力,就好像她生來就是為了這么侍奉男人似的。

在小雄射出的一瞬間,蔡鳴的嘴開始對准他的ji巴賣力吸吮,讓他盡情的放射到了她的口中……

在這段歷時十余秒的噴射之後,蔡鳴的嘴終於離開了他的ji巴,用最幸福的表情吞下了他射出的jing液。

整個房間除了空調的聲音,就只余下了他的喘息。

當他慢慢平復,蔡鳴體貼的再次用那纖柔的小手和口舌侍奉他,讓他很快的回復了雄姿。

「蔡鳴……」

如果說人類的眼神可以散發獸性,他相信一定是指現在。

「嗯……」

蔡鳴瓔嚀了一聲,柔順的任他壓倒在沙發上,用那帶著一抹嫣紅的嫵媚微笑示意他的進攻。

他輕輕的吻著她誘人的乳房,吸吮她高聳的豆蔻,在她的婉轉之中漸漸游移而下,挑逗濕潤yin唇上那紅到發亮的小肉豆。

蔡鳴的腿斜張大開,腳尖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挺直發顫,在陣陣綿密的呻吟聲中承受著他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