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2 女書記員的母子性愛(四)(1 / 2)

淫男亂女 笨蛋英子 12898 字 2020-07-22

第二天,即2月28日,農歷正月十五,元宵節。

小雄到醫院去看秦如燕,得知她已經問過醫生,醫生說她沒什么大礙,可以出院了。

小雄去給她辦理的出院手續,她要過了醫院的結算清單,一共是一千一百三十六元,她說:「你這錢,我會還你的!」

小雄笑著說:「你都是我女朋友了,什么還不還的!」

「必須要還的!對了,今天你陪我去見個工吧!」

「好啊,好啊!」

聶靈琪給介紹的那家餐館並不大,里面的生意也不是很好,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客人在吃飯。

當小雄停好車子和秦如燕進來的時候,小雄仔細打量著這餐館的環境,發現它雖然面積較小,但卻收拾得非常干凈整潔,里面用具的擺設也非常合理,至於生意不好,可能是由於時間還不到飯口吧。

當夏豐銀的目光掃過櫃台時,頓時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睛也變直了,在櫃台的旁邊,站著一位非常養眼的女人,她身穿粉紅色毛衫,高聳豐滿的酥胸,渾圓修長的美腿包裹著水晶肉色透明絲襪,那下擺剛過膝蓋的灰色毛裙緊裹著曼妙凸凹的胴體,透明的肉色絲襪襯出豐滿渾圓的玉腿,豐腴肉感的美臀,她足下那雙紅色三寸細跟高跟鞋將她的圓柔的腳踝及白膩的腳背襯得細致纖柔。

這女人大概35c-23-35g的身材,相貌很像阿紫的媽媽鍾楚紅,但又比她多了一份恬靜和冷艷,身材更比阿紫的媽媽鍾楚紅遠為高挑和豐韻,小雄情不自禁地為她的美貌所吸引。

正當小雄在心里意淫眼前的這位美艷熟婦時,那熟婦居然走到了他的身邊,笑靨如花地問道:「你好,我是這里的老板娘,請問你要吃點什么?」

秦如燕說:「你好!我是聶靈琪介紹來的……」

「哦……你就是秦如燕吧?靈琪不是說你受傷住院了嘛?」

「我沒事了,只是輕微的腦震盪,在醫院休息了兩天就好了!」

「嗯!沒事就好!這么漂亮的女孩子,那些流氓也下得了手!」

「老板娘,我今天可以上班嗎?」

「啊!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今天是元宵節啊,你不需要跟家人朋友聚聚嗎?」

秦如燕笑著說:「不需要了,我現在就上班吧,趁客人少,我熟悉熟悉這里的工作!」

「也好,我叫……」

「我知道你是靈琪家的鄰居,顏鳳嬌,我就叫你鳳姐吧?」

「可以,可以!」

顏鳳嬌看了一眼小雄,「這個是你男朋友吧!」

「鳳姐!他還不算是呢!」

秦如燕在外人面前顯得臉嫩,還不敢承認。

「遲早的事,遲早的事!」

顏鳳嬌帶著秦如燕去了後廚介紹她認識廚師。

小雄看到吧台後面的牆壁上掛著營業執照和衛生許可,原來這個顏鳳嬌已經四十歲了,小雄點點頭,心里想現在的女人真是舍得花錢啊,一個四十歲的女人楞能把自己保養和收拾得像三十剛出頭一般。

一會兒秦如燕從後廚出來對小雄說:「你先去忙你的吧!不用在這陪我!」

「也好,晚上幾點下班我過來接你!」

「不用了,從這里坐公汽也很方便,我今天還沒正式上課,多作一會兒熟悉熟悉,你還是走吧!」

小雄被秦如燕硬推出了餐館,那個顏鳳嬌倚在吧台上笑著看這對青年男女。

小雄離開了秦如燕,由顏鳳嬌的餐館想到了二梅子的餐廳館,他的車順路就開到了黑土地餐廳。

一進門,阿薇扭過臉去不看他,但是心里想到他和老板娘的事情,臉還是微微紅了一下。

小雄問:「老板娘梅姐呢?」

阿薇用手往後面指了指,小雄直奔後面二梅子的住處。

由於早餐時間已經過去了,起早忙到現在的二梅子很顯然有些累了,和衣靠在床頭閉目休息,聽到開門聲,她睜開眼睛看到小雄出現在門口,臉上露著淫笑。

「我還以為鳴姐不讓你來了呢!」

二梅子的話里帶著點抱怨。

小雄湊了過去,坐在她的身邊說:「我要想來,誰能管得了,再說你的鳴姐也沒反對我們交往!」

說罷,一只手順著二梅子的大腿向上滑去。

二梅子抓住小雄的手,阻止他侵入自己的裙內,「別……光天化日的。」

小雄輕輕掙脫二梅子的掌握,將手滑進她的裙子里,「我看看你剛才夢到我沒有!」

「胡說,摸哪里能看到我的夢?」

「當然,夢到我的話,你的小bi會濕的!」

小雄把嘴湊過去,在二梅子的大腿上親吻起來。

「去!」

二梅子本來是干爽的下體,被小雄的親吻愛撫下,也迅速的被勾起情欲,放任小雄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一雙小手拉起小雄摟住他的脖子和他接起吻來。

小雄脫去二梅子的外衣,將她黑絲的真絲乳罩解開,一對大白兔般飽脹豐滿的nǎi子晃悠悠的跑了出來,上面兩顆草莓般的ru頭饞得小雄連忙張口吃下一顆。

「嗯……雄哥……」

強烈的快感使二梅子興奮的有點發顫,將小雄的腦袋緊緊圈在懷里。

小雄的雙手也沒閑著,一只手逗弄著另外一顆已經堅挺的ru頭,另外一只直接插入二梅子裙子下的真絲內褲里,愛撫這那早已濕潤的飽滿陰部。

小雄的手好像擁有魔法一般,每一次觸摸都使得二梅子的小bi里溢出或多或少的yin水,很快便把二梅子的整個陰部弄的災情嚴重。

「嗯……嗯……乖……不要……我好癢,別摸……啊……」

小雄在二梅子的雙乳流連一番,調皮的舌頭就一路直下,雙手剛把二梅子的內褲淘汰出局,就埋在她柔軟烏黑的陰毛中,感受那絲般的觸感。

二梅子此時已經是春潮泛濫,發現小雄此時偏偏就對她的陰毛感興趣,不禁又羞又氣,就用雙手輕輕的把小雄的腦袋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推,哪知道小雄不知道那根筋錯了,把臉深深的埋在濃密的陰毛從中就是不動。

心癢難熬的二梅子堵氣的輕吟,「小王八蛋……存心跟我過不去……啊……明天我把它們全剃光……看你……還玩什么?」

小雨抬起頭笑嘻嘻的說:「那正好,鳴姐沒告訴你我喜歡不長毛的bi嗎?」

說著將整個身子趴到二梅子的胯間,雙手分開她的肥漲得大yin唇,伸出舌頭在里面滿是淫液的嬌嫩鮮肉中舔吻吮吸起來……

終於又享受到這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二梅子滿足的舔了下自己紅潤的小嘴,輕輕抬動豐滿的屁股,讓自己的陰部和小雄能更緊密的接觸。

「嗯……啊……乖……雄哥……我的小bi好舒服……哦……美死我了……」

二梅子呻吟著,心里想,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如果是真話,今晚睡覺前就把陰毛給剃了吧。

正在這時,發現小雄的唇舌離開了她的下身,抬起頭飢渴的問道:「好人……怎么停了……」

小雄解開褲帶掏出自己早已硬的紫紅ji巴說:「梅姐,你看看你的小老公他多難受啊?」

二梅子噗哧一笑,坐起身伸出小手將小雄的ji巴握在手里,「噢……對不起……是我不好,冷落了我的小老公……讓我來疼疼他……」

說著牽著小雄的ji巴又躺在床上,讓小雄坐在自己堅挺飽滿的雙乳上,嬌媚的看了她一眼,張口將碩大的gui頭含進小嘴。

感覺自己的ji巴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所在,里面更有一根柔軟的肉條在憐惜他,小雄只覺通體的舒泰,反過來雙手愛撫著二梅子柔軟的小腹。

「嗯……好……嗯……ji巴好舒服,梅姐舔的真好……啊……」

二梅子來回吞吐幾下小雄的ji巴,吐出來淫盪的要求說:「我的小老公舒服了……你也別冷落你的小老婆啊?……」

小雄立馬轉過身來蹲跪在二梅子的臉上,將ji巴復又插入她的小嘴里,掰開她一雙白膩滑嫩的大腿,埋首在她胯間,專心品嘗二梅子為他專門做的高檔飲料。

六九式讓雙方的口舌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但時間一長,兩人的生殖器都不再滿足這種不太深刻的接觸,尤其是二梅子更是覺得自己的yin道中好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

她吐出ji巴,腰一用力將小雄翻到身下,坐到他胯間,伸手扶住早已一柱擎天的ji巴,將gui頭引導到自己的bi縫上,稍微摩擦幾下就放松臀部肌肉緩緩坐了下去。

「……啊……」

倆人同時發出愉快地嘆息。

套弄幾下,二梅子就把小雄的ji巴全部吞入自己的bi腔,直到gui頭頂到子宮,才與小雄十指相扣,搖擺起她美麗的大屁股。

二梅子的動作越來越快,每次都把小雄巨大的ji巴整根吞入,「嗯……啊……乖……雄哥……我肏的你舒服嗎?……啊……梅姐的小bi夾的你舒服嗎?……」

聽著二梅子嘴里輕輕吟出的淫聲浪語,興奮的小雄雨也開始挺動自己的ji巴,配合這個少婦的動作,每次都是盡根而入。

「啊……啊……好弟弟……梅姐要舒服死了……啊……大ji巴老公……肏的……梅姐爽死了……啊……」

小雄把渾身香汗的二梅子翻身壓到身下,一邊快速的抽插,一邊在她耳邊調笑,「梅姐……你叫這么大聲,就不怕阿薇和老李頭聽到?」

二梅子把頭藏進小雄的脖頸說:「誰他媽的愛聽就聽,舒服了還不行人家叫幾聲啊?再說了,誰讓你的大ji巴肏……肏的人家這么爽……我的小bi……都被你肏壞了……啊……快啊……使勁肏我……嗯……我要來了……啊……快……快……啊……」

二梅子高氵朝到來的時候,真的怕自己的叫聲會被外面的兩個人聽到,一口咬住小雄的肩膀,全身痙攣,承受著小雄帶給她的極樂時刻。

明顯地感覺到二梅子正在享受高氵朝的快感,小雄將自己的ji巴深深植入她的bi腔深處,緊擁著她汗濕的嬌軀,與她分享高氵朝的歡樂,嘴巴不停溫柔地親吻著她火紅的頸項。

享受幾分鍾高氵朝的快感,對於小雄的體貼,二梅子感覺非常開心,「好弟弟,真好……」

感覺到自己體內仍然堅挺的大家伙,二梅子有點抱歉地鼓起最後一點精力,用柔弱的yin道內壁有一下沒一下地夾著小雄的ji巴。

「乖……怎么辦啊?你還沒shè精呢!」

知道二梅子早晨累了,現在是強打精神跟自己做愛,小雄也想盡快的放出來,就試探性的抽動自己硬的發疼得ji巴。

「啊……疼!老公……疼……」

「怎么了,梅姐?」

小雄連忙停止動作,吻了吻梅姐媽緊皺的秀眉!

二梅子虧欠地看著強壯的小雄說:「昨天例假剛結束,剛才被你肏得小bi……都腫了……要不我用嘴巴讓你出來吧?」

雖然用嘴巴不能盡興,可小雄更不想讓她傷著,「嗯……你你忍著點,我拔出來了……」

小雨輕輕地將暴怒生氣的大ji巴強行抽離二梅子的身體,躺在她身邊。

二梅子俯身到小雄胯間,將粘滿自己yin水的ji巴貼在自己粉嫩的臉頰上輕輕磨擦,一雙勾魂盪魄的大眼睛看著小雄,「好弟弟……梅姐愛死你了……」

張開性感的小嘴,將小雄的粗大的ji巴吞進口中輕憐蜜愛……

在二梅子感覺自己的嘴巴已經快要木掉的時候,終於感受到從小雄ji巴上傳來的陣陣脈動。

「嗯……梅姐……再快點……要射了……啊……」

一股股滾燙的牛奶般的jing液歡快地沖進二梅子口中,雖然不太喜歡那jing液特有的腥味,但是二梅子還是歡喜無限地把小雄的jing液全部咽了下去……

周六應該是個讓人心情愉快的日子,可我並不覺的。

一早起來收拾房間,洗衣服忙了個不亦樂乎。整個早晨的工作量超過我一星期上班的總和。直到10點多我才把最後一條因為昨晚跟兒子性交弄臟了的床單洗完。看著陽台架子上晾的滿滿的衣物擦了擦汗水,我這才算長出了一口氣。

可家務活仍沒有干完,我和兒子中午還得吃飯。稍事休息後我又開始做午飯。

昨晚的性生活兒子似乎並沒滿足,和我親熱以完被我轟回房間獨自又玩了大半夜的電腦游戲,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還在蒙頭大睡。算了!孩子也不容易,平時學習壓力那么大難得過一個沒有任何補課的夏天由他去吧。

我把米飯做好又炒了幾個菜,准備碗筷的時候兒子這才打著哈欠,從卧室出來跟我打了聲招呼,一頭扎進衛生間開始洗漱。

等他洗漱完畢,我早在飯桌前等半天了。母子倆依然像昨晚一樣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悶頭吃飯。

正吃著我忽然間想起跟鄭蕾的約定,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12點多了。我向正抱著飯碗狼吞虎咽的兒子輕聲說:「慢點吃!別著急,一會吃完飯跟媽媽去昨天跟你說過的那個阿姨家,記得換身整齊點的衣服,別像現在這樣大褲衩大背心的,出去做客要有禮貌。」

「媽你真煩!」

兒子不耐煩的抗議,一邊咽下嘴里的米飯一邊說:「我不想去了!天那么熱。出去干什么啊!要去您去吧,我在家繼續玩游戲!」

「又不聽話了!」

我板起面孔放下筷子,「媽媽都跟人家越好了,你怎么可以臨時變卦呢?是不是又要惹媽媽生氣?」

我又開始嚇唬他。

這招現在成了我的看家寶,兒子最近只要見我變臉就會退縮。雖然如此他還是小聲嘀咕著:「干嘛非讓我也跟你去啊!不想去還不行!真煩!就這一次!以後去你朋友家別拉著我,煩死了。」

「都答應去了你還那么多廢話!一會記得換衣服,別像在家這樣隨便。」

我假裝嚴肅的命令道。

老公有輛捷達車,雖然我也有駕證但平時上下班都有班車坐,周末我又是全職主婦有干不完的家務,因此很少開車出去,大多數時間都是老公當做交通工具,現在他出國了,車子扔在樓下的停車位已經很長日子了,堆了厚厚一層土。想要開車去鄭蕾家看來必須先找地方擦車,本來就忙了一上午累的半死的我想想就頭痛。兒子卻興高采烈的要試試自己開車,被我嚴厲的制止了。他才17歲,要考駕照得等到明年滿18歲才成,身為一個法律工作者我當然不能允許兒子的違法行為。

他只好十分掃興的他被我強拉上了一輛公交車。

一路上兒子不停埋怨我:「有車不開!這么熱的天非擠公車。就算我不願開車為什么不打車。」

說的我也有些生氣了,不顧車上人的目光大聲呵斥他:「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任性?你怎么那么嬌貴?坐會公交車就受不了么!在這樣跟我廢話你自己回家去!」

兒子見我真的發脾氣嚇的撅著嘴不敢再說什么了。我一路也沒再搭理他,這孩子被我們夫妻寵的有些太不像話了,總是那么任性,有時不真對他發脾氣也不行。

其實我並不是舍不得打車那點錢,只是中午我家附近的出租車要比公交車還要難等,而且我家離鄭蕾家其實也沒多遠的路程,實在不想冒著被曬黑的危險多站在太陽底下。

很快到了鄭蕾家的小區,我在前面走,兒子在後面跟著,一路上還是誰也沒理誰,看的出兒子也有些生氣,那我也沒給他好臉色,最近我為他付出了這么多本來就有委屈沒處發泄,他還這么惹我不高興,我自然沒有安慰他的心情。

按響了鄭蕾家的門鈴,是rock為我們開的門,見我的到來他顯然沒有心理准備,剛開始是一臉驚訝的表情,繼而顯得十分興奮,親熱的招呼我:「雨阿姨是您啊!歡迎!請進……這位是?」

他發現了站在我身後面向另一邊的兒子,帶著疑惑詢問。

「rock。我跟你媽媽約好了來商量點事情,這是我的兒子阿康。阿康,這是rock,我也不知道你們誰年紀大,那個是哥哥那個是弟弟,以後希望你們也能成為朋友。」

聽完我的介紹,兒子才不耐煩的轉過頭沖rock點頭招呼了一下,rock也向阿康點點頭忙把我們讓進客廳。

這次客廳里的冷氣開得很足,rock也不像上次那樣穿著了,不過依然很隨意,像我兒子在家一樣,大褲衩,大背心穿著拖鞋。

他讓我們坐下,一邊開冰箱給我們拿飲料一邊沖著母親的卧室大聲喊:「媽咪!雨阿姨來了!」

「知道了!我這就出來,讓雨阿姨先休息一下,我忙完手里的事情馬上來。」

卧室里傳來鄭蕾的聲音,也不知她在忙什么。

rock在與人接觸方面表現得很成熟,不像我兒子在家里來客人時那樣不知所措,一邊招呼我們喝飲料,一邊跟阿康閑談,問問他是那所學校的,幾年級,有什么愛好。

畢竟年輕人容易溝通,很快兩個小伙子就找到了共同語言:都喜歡足球和籃球,都喜歡玩游戲。一有共同語言本來還帶著氣的兒子馬上把剛才的不愉快忘了個干凈,倆人立時聊的熱火朝天,把我一人擱在了一邊。

不過rock卻不向兒子那樣在交流中全神貫注,時不時的用眼角的余光瞟我,看的我極不自然,我微微有點後悔因為怕熱穿了條膝蓋以上的短裙子,總感覺rock一直在偷看我沒穿絲襪露在裙子外白析的大腿似的,可又沒有什么證據,於是把不好的感受歸結於是自己的錯覺,我不想把別人想的那么壞。

過了好一會,鄭蕾才從卧室走出來。同樣,這次她也沒有穿的向上次那么豪放,相反休息在家的她反倒穿著很正式:雪白的真絲襯衫淺灰色的西裝短裙加上肉色長筒襪和黑色高跟鞋的搭配儼然跟我初次見面時那副白領麗人的樣子。只是金絲邊眼鏡後面那雙美麗的杏眼布滿了紅絲,看樣子沒有休息好,顯得有些慵懶。

「對不起,雨姐。每個周六我都要和美國的同行在網上開個小會,耽誤了一會,不好意思。這位是你兒子?」

說著她用眼睛看了看和rock聊的熱鬧的阿康。

我連忙介紹:「阿康,這位是鄭蕾鄭阿姨,她是你爸爸的同學,也是我的好朋友,跟阿姨打個招呼。」

「阿姨你好!」

兒子遠沒有rock初次見我時的落落大方,帶著靦腆向鄭蕾問好。

「你好!你就是阿康呀。我常聽你媽媽提起你。小伙子真聽話!」

鄭蕾雖然說著客氣的話,但我聽了心里卻有點不是滋味:我初次見rock,對他的英俊和強壯贊不絕口,鄭蕾卻對我兒子的稱贊是聽話,看樣子她肯定覺的我兒子不如rock……

「阿康是很聽話,學習也一向很好,這次考試在年級里都排前幾名呢!」

我裝作附和故意炫耀兒子的學習成績,生怕被鄭蕾小看了。

「呵呵!是嗎?」

鄭蕾仿佛沒聽出我的弦外之音,依然笑呵呵的問阿康:「小家伙考的這么棒媽媽一定給了你不少獎勵吧?」

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鄭蕾這家伙的話分明在拿我和兒子之間的隱私取笑我。

「沒有。沒有。您聽我媽瞎說呢,我考的就那么回事。」

兒子不知道我把我們之間的秘密全對鄭蕾說過,還表現的很謙虛,「不過鄭阿姨,您真的是和我爸爸是同學么?我爸爸都40多歲了,可您怎么這么年輕啊!」

傻小子帶著疑惑問她。

「哈哈!小家伙嘴真甜,說話就招阿姨高興,阿姨當然和你父親年齡差不多了,誰說這個年紀的女人就一定得顯得老呢?你看看你媽媽不比我還年輕還漂亮么?」

說著鄭蕾咯咯的笑了起來愛撫的摸了摸兒子的臉蛋。

兒子傻乎乎的扭頭看了看我,琢磨了一下說:「您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您跟我媽媽的氣質完全不同。」

rock這時時機恰當的接過話頭:「我倒更覺得雨阿姨更顯的成熟美麗,好了不說這個了,阿康跟我去玩x360吧,有個游戲雙打比一人玩有意思,來……」

說著把兒子拉到一旁的一個小房間關上門開始玩電子游戲。

鄭蕾笑著看著他們走了,這才坐到我身旁。

我板起臉,帶著不滿的表情瞪了她一眼,她連忙賠笑臉:「生氣了?瞧您嘴蹶的那么高,都不漂亮了!」

她拿哄孩子那套來逗我,氣的我撲哧一樂,再也沒法扳著面孔了。

「跟我開玩笑開慣了,可當著孩子別這么胡說,你知道我心里多難受么?」

雖然笑了,我還是得表達對她的不滿。

「知道!知道!不就是跟兒子性交么?多大不了的事啊!」

大概在美國生活久了,也開放慣了,鄭蕾顯然不知道這件不倫之事,對於深受受中國傳統思想教育的我在肉體和精神的損害有多大。

「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知道我這幾天幾乎每個晚上都沒睡好么?」

憋了幾天的委屈和今天對兒子的不滿經過鄭蕾無意的一句話終於爆發了,「晚上只要一閉眼要睡覺,我就想起我丈夫。我現在每天都在自責中生活!你不認為你有責任么?」

鄭蕾冷笑著看著我,聽我問她這話,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我早就知道你會有怪我的一天,可你心里的不安和自責雖然大,但你在整個亂倫事件中的受益難道小么?起碼你現在不用再為兒子會出去找妓女或著為了性欲以身試法做出什么強奸輪奸的勾當而提心吊膽了吧?相比之下哪方面的壓力對你更大一些呢?而且真的為了這種事你兒子犯了法,那遠遠就不是你靠自責能起作用的。這還不算在和你兒子亂倫的同時也滿足你的性欲。兩權相較取其輕,這是你和我第一次溝通時就達成的共識,如今怎么能把責任完全推到我頭上呢?」

我被她問的啞口無言。的確,母子亂倫這個計劃雖然是鄭蕾提出的,但決策者卻是我,鄭蕾並沒有強迫我,況且就目前來看效果的確非常好,我還有什么可責怪她的呢?可是……這中間總有什么不妥,卻是我無法想透徹的。這種隱約中不祥的感覺,其實從最開始聽從鄭蕾的建議跟兒子有了邊緣性接觸的時候已經對她產生了,只是一直總處於模糊的狀態。每次對她教給我的方法產生疑問,總能被她新的道理打消,到現在我自己還是不能十分確定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可對她的依賴感卻與日劇增。

我把頭靠在鄭蕾的肩膀上,低聲抽泣起來,這些日子的委屈我只能對她宣泄,只有她能理解我的苦衷。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可是……可是我就是沒法面對自己的良心……我想我丈夫……」

鄭蕾輕輕拍著我的後背以示安慰勸道:「別哭了。傻姐姐,這真沒什么大不了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家老王看著老實誰能保證他沒在外面找女人?你就當你給自己找了個小情人,在國外再恩愛的夫妻也會背著彼此出去找情人的,只要你對丈夫還有愛,那么出軌的僅僅是你的肉體,就算被他知道也會原諒你的,只要不去考慮現在的性伴侶是你兒子,那么這一切不但不是心理負擔,相反還是種很好的享受呢。好了,好了!別哭了,再讓孩子們看見。」

我從她肩膀上抬起頭,接過鄭蕾遞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她微笑著問:「這下全部發泄出來感覺怎么樣?」

穩定了一下情緒後我這抽著鼻子才說:「好點了。哭過之後,心里好多了。」

說完眼里含著淚花跟鄭蕾相視一笑。

鄭蕾見我完全恢復了,這才問:「沒有心理負擔了,我可就要向你提問了。這幾天母子間的性生活過的怎么樣?你滿意么?」

見我又有些變色,她忙解釋,「別誤會,姐姐,我就想了解一下,看對你和你兒子有什么負面影響沒有。別忘了我的心理醫生身份哦!」

聽她這么說,我只好紅著臉低著頭像接受審訊似的小聲說:「第一天還不錯,雖然小家伙第一次跟女人發生性關系,但表現的相當出色,老實說,我被他干的連續高氵朝。可昨天卻很不好,不知道他從那看了個什么九淺一深性交方法,說是為了取悅我讓我舒服,他干的倒是很賣力氣,可讓我既沒有滿足感,又覺得無聊。因此完了事,我對他發了點小脾氣。」

「呵呵,你兒子太可愛了!」

鄭蕾推了推眼睛框,再一次發出稱贊,「不像我的rock為了自己痛快從不顧我的感受。不過你應該教育他正確的性愛啊,咱們以前定的計劃,你不僅要充當他的性伙伴,更主要的就是還要作為性導師,在他在性生活方面產生迷惑和誤區的時候要及時糾正他,這些你全忘了么?」

我撇撇嘴,不滿的說:「再怎么說,我也是他的母親啊!你怎么能要求一個母親在跟兒子性交的同時還要那么明確的說自己的感受呢?求求你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吧。」

「說到底你還是因為那可笑的自尊在做怪!」

鄭蕾也有點不滿了,「看來你的心理問題依然很嚴重。讓我把那些沒用的感情放在一邊明確對你說吧。你現在和你兒子來我家做客表現的是正常的母子關系,母親慈愛中帶著嚴厲,青春期的兒子乖巧中也帶著些許叛逆,這都是人類社會正常的意識形態。可一到晚上你們這對母子上了床,就不要再有這種可笑的想法了,在性生活中只有男人和女人的關系,你和你丈夫過夫妻生活的時候考慮過什么面子么?有什么變態的性花樣能夠不好意思跟自己的丈夫或妻子提么?因為你們是正常的性伙伴,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什么特別的羞恥感。同樣的,性伴侶換成了你兒子你也該對他平等對待,既然能夠一起性交,連男女生殖器接觸這種人類最值得羞愧,最神秘的隱私都做過了,還要什么面子和自尊?追求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性快感現在才是你們在床上找尋的真諦。」

聽她說的那么直接,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對答,鄭蕾一向的說話風格就是咄咄逼人,見我沒發表意見還在猶豫,又接著說:「我的傻姐姐,我在美國生活那么長時間,最看不慣中國人虛偽的地方,明明心里想要,卻總是因為面子而不去追求,這正是你現在的表現。憑良心說,你在和兒子做愛的時候的滿足感,比不比你和老公做的時候大?」

聽鄭蕾這么問,我眼前立時浮現出自己一絲不掛用盡辦法也無法讓老公勃起的那根猥瑣的小ji巴,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鄭蕾笑著說:「這不就行了?看來你內心里對性的渴望也很強烈嘛。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掩蓋呢?就像我說的,今晚開始,再和你兒子上床的時候不要再有任何心理負擔,不要再想什么母子!只把兒子當做最可靠的性伙伴,一心只要在他身上得到滿足,做到這些一切就足夠了。明白了么?」

「說的容易!」

聽她大道理說完,我還是提出自己的看法,「我不像你那么思想那么前衛。雖然我現在能厚著臉皮把身體當做禮物送給兒子,可畢竟我是他的母親啊!你說的道理不難理解,可說到放棄尊嚴我根本做不到!我可以不隱瞞的告訴你,連續兩天的性交,我始終還在用你教給我的那個姿勢,我根本不敢面對兒子。你讓我怎么才能追求什么最原始的性快感,即使他能給我不小的快感,我也只是低頭默默享受,根本不會主動爭取!甚至連叫床的聲音都不好意思發出來。這么壓抑的心結根本不是你說這些就能輕易解開的。而且就算跟我發生了亂倫的關系,他也是我的兒子,我再怎么不要臉沒法拿他當什么小情人對待!」

見對我的說教完全沒有作用,鄭蕾也沒著急,拍拍我的肩膀,站起身來回到卧室,不一會拿了兩盒葯出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啊!」

她低聲嘆息著,重新坐到我身邊說,「你這些反應完全在我意料之內,所以我叫你來,一是給你們母子分別做下心理輔導,在一個原因就是跟姐姐你分享一點好東西。」

說著故作神秘的沖我晃了晃手里的葯盒。

「這是什么東西?」

我疑惑的問。

「先不說這是什么東西,咱們繼續先說你的心理負擔。剛剛你也說的很明白了,無論我說的你多么覺得有道理,可由於你的教養,生活的氛圍,都無法讓你做出追求內心渴望性快感的舉動,那么心理療法對你這種中國傳統婦女幾乎沒有作用了。因為你保守的思想根深蒂固。對於你這種情況,我建議你采取葯物療法。」

見我一臉的懷疑,鄭蕾連忙解釋:「雨姐,你不用緊張,我讓你吃的葯不是傳統意義上治病的葯,因為你根本沒病,吃什么葯呢?我讓你吃的是些對女性性生活有保健作用的葯物,就像男人有偉哥一樣,女人同樣也有這種葯,吃了能促進性欲,對美滿的性生活是種保障。我希望在強烈的性欲刺激下你的心理障礙會不攻自破。當然,這只是我的小小的建議,如果你硬要維持那可笑的自尊……一方面你無法享受到性生活的快樂,另一方面,由於你在和孩子過性生活中還擺出家長姿態,那么長期懷著奸淫母親這種心理負擔的兒子再有什么不妥我可不敢保證。」

聽到最後一句話,我不由得有些心動,我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了接受鄭蕾的建議,這也許是我今生最錯誤的決定,可一方面懷著對孩子的擔憂,另一方面內心對完美性生活的深深渴望,我還是點了頭。

「那你說我吃什么葯好呢?你拿的是不是要讓我吃的?」

我紅著臉問她。

見我答應了,鄭蕾似乎長出了一口氣。忙向我推薦她手里的東西,「這是我托朋友從美國帶來的,叫sex baby一種新研制出來的女性催情葯。」

聽到這,我臉紅的更厲害了,她繼續說:「別看這兩小盒每盒要上千美元呢,我朋友一共才帶來4盒,我留下兩盒,這兩盒送你了!」

說著硬往我手里塞。

一聽說這葯這么貴,我那好意思收,跟她推讓了半天,最後還是被她硬塞進我的手提包里,卻於情面,我不再推辭,又覺得給她錢顯得見外,暗暗決定過幾天約她去南京路以陪我逛街為名買件名貴的首飾送她當做補償,也就沒再說什么客氣話。

見我收下了葯,鄭蕾悄悄把嘴湊到耳邊叮囑我:「這葯雖然好,可不能多吃,每天吃一次,一次1粒就可以了,原本這種葯是為性冷淡的女人准備的,送給姐姐你只要能緩解你的心理障礙就足夠了。」

我一一點頭,剛才粗看了一眼葯盒,上面全是英文,大學畢業這么多年過著平淡的日子,上學時學的那些東西早忘光了,已經根本看不懂。聽她這么說,我心里有了些底,難道她還能害我么?

一切交代清楚了,鄭蕾這才征求我的意見:「現在雨姐你的心理問題我算解除了,能不能單獨跟阿康交流一下?」

我想了下點頭同意了但還是囑咐鄭蕾:「他不知道我把跟他的事都對你說了,你別嚇著他。」

鄭蕾答應了,走去敲rock和阿康玩電子游戲那間房的門。

一陣嘈雜聲,rock開了門,看得出倆人很投緣,邊玩邊開著玩笑。鄭蕾提出跟阿康單獨聊會天,rock沒反對,答應著替他們關好門,回到了客廳,拿出一罐可樂,坐在我面前的椅子上跟我沒話找話開始閑聊。

後來,阿康跟我說了那天鄭蕾跟他談話的事情:他們玩游戲機的屋子很小,除了電視和游戲機外放不下任何家具,平時就是rock的小游戲室,x360游戲機扔在地上,所有在這玩游戲的人都是坐在干凈的紅木地板上玩,阿康和rock剛剛也不例外,倆人盤腿坐在地上玩了半天,忽然見鄭蕾進來,認生的阿康有些手足無措。

鄭蕾關掉游戲機,順勢坐在阿康面前,電視上因為av輸出沒有信號變得一片漆黑。

「鄭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