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建飛交代了陳揚一些。
陳揚最後也說道:「師父,我要走了。無論我走到什么地方,成為什么樣的人,我都知道,您是我的後盾,是我的家!」
侯建飛眼眶微微濕潤,拍了拍陳揚的肩膀,卻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道:「去吧,去吧!」
二十多年的師徒情分,早已經忘卻了當初的那些不快!
侯建飛在這些年里對陳揚是真心的愛護。
在外面有明知夏的專門座駕,很快,陳揚和明知夏一起上車。
司機開車,揚塵而去。
至於金殿司,監察司以及道玄生那些人,陳揚才懶得管呢。
在車上,明知夏道:「據我了解,道玄生也來找你了。」
「我跟他說,我要考慮。他很憤怒……」陳揚說道。
明知夏微微一笑,道:「跟我們審判院的招募說要考慮,你的確是第一個。小學弟,為何你如此與眾不同呢?還是說,你知道我要來?」
車子快速的駛出去。
街邊的風景不停的倒退!
明知夏說話的同時給陳揚倒了一杯仙酒,兩人碰杯。
陳揚喝了一口酒後,說道:「與眾不同也談不上,考試的成績就是為了證明我的價值。但牧天恩並不是我的理想之地,我和他的兒子,女兒有恩怨。而且,他們和華小域之間也關系匪淺。我進去後,論親疏關系,我比不上華小域。所以,最後難免灰頭土臉。我不知道學姐你會來,但我想,審判院里有眼光的高人應該不止牧天恩一個。」
明知夏笑著稱贊道:「聰明人!」
她的笑容很是動人。
陳揚看的呆了一呆。
「怎么?」明知夏見陳揚發呆,調侃道:「沒見過像學姐我這樣漂亮的女人嗎?」
陳揚並不是因為她的美麗而發呆,他忽然覺得明知夏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你有些像是我認識的一個故人!」陳揚忍不住道。
不止是明知夏的舉手投足有些像,關鍵是陳揚覺得和她短暫的相處之中,也有那種久違的熟悉之感。
陳揚心里忽然一個咯噔。
「紫衣以前就轉世過,莫非她沒死?莫非,她也轉世投胎了。」
一念及此,陳揚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
他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你怎么了?」明知夏看到陳揚整個人的情緒都在發生變化。
她嚇了一跳,暗道:「這宗寒是怎么了?我看他也是有定力的人啊!若真是看到我就如此浮誇,那他也不配被師父看中。」
陳揚在這一瞬,腦海里閃現了無數的念頭和想法。
但最後,他都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就算紫衣沒死,就算是明知夏真的是紫衣轉世,此刻我也不能露出破綻。顯然,她就算是紫衣,也沒有恢復記憶。我貿然暴露,只怕會被她將我送入審判席上。」
陳揚覺得自己要好好查一下這個事情。
之後,他就對明知夏道:「沒什么,沒什么。」
明知夏見陳揚冷靜下來,也就跟著微微松了一口氣。
她好奇道:「你說我像你認識的故人,這個故人是誰呢?」
陳揚黯然道:「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明知夏道:「哦,這樣啊!」接下來,她也就不再多說什么。
「對了,學姐……」陳揚冷靜片刻後,還是決定試探一下明知夏。他想了想,道:「我曾經在另外一個星球里歷練,那里有一座火山,據說是叫做富士山。我在山底里遇到了一個火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