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丟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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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輝夜姬機房,林年和曼蒂原路返回,特派的『s』級任務已經完成了,這次日本之行林年最大的麻煩也算是解決了,想來也終於可以想想日本值得游覽的特色,不然每天對著落地窗眺望東京滿腦子想的不是水手服的小姐姐,而是隔著十幾層樓的悶熱機房。

說實在的這次『s』級任務完成的倒是異常的輕松,如果換做正常情況下林年大概還得費盡心思的制造不在場證明,再繞過輝夜姬機房的各種嚴防死守,才能有機會潛入進去植入後門程序,但陰差陽錯的這次雇佣兵們進攻制造的混亂正好就把一切馬腳都掩蓋了過去,他也沒必要再去學黑羽快斗那種看場電影都得各種心機各種假人遁了。

現在他們只需要原路返回三十三層確定一下那三個看門的專員有沒有醒,再一路小跑到樓下跟那些進攻源氏重工的雇佣兵搭把手你來我往掃幾輪子彈基本上就可以洗脫源氏重工這段時間的不在場嫌疑。

一旦蛇岐八家質問林年和曼蒂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兩人只需要回答放心不過本家的安保,自己在大廈里躲了一會兒沒想到正好遇到了敵人,而後浪費很多時間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現在輝夜姬的機房大概率都燒起來了吧?沒有監控錄像作為證據,他們在源氏重工走廊里隨地大小便都不能指認是他們做的——除非真被拉去做dna化驗了。

安全樓梯上,從機房跑路下到第三十六、七層的時候,林年和曼蒂背後的螺旋樓道的高處陡然響起了爆炸聲,兩個爆炸ptsd患者整齊地縮了縮肩膀,從樓梯里里探出頭往上看,只見到高處黑色濃煙滾滾彌漫,火光不斷在樓道間吞吐,不斷有牆壁裂開剝落的白屑下雪一樣簌簌飄落。

與此同時整個源氏重工各個樓層的警報同時響起,由諾瑪控制的安全閥門盡數失效,紅色的緊急燈照亮了每一處角落將人的側臉映得血紅。

這是源氏重工里的一級警報,代表著最後的防線失守,而所謂最後的防線自然就是輝夜姬本身,從現在開始這棟大廈可能存在的一切防御系統盡數失效徹底成為了空門大開的金庫。

「真炸了?」聽見爆炸轟鳴的曼蒂顯得有些不自然,這倒也是正常的,換誰往自家鄰居信箱里塞了一顆大炮仗都會像她這樣瓜慫瓜慫的。

「意料之內,過載輝夜姬機房的時候諾瑪把高溫警報和空調排氣孔全部鎖死了,機房和配電室又修在一起,那種高壓高溫環境下不起火爆炸才怪了。」林年面色毫無波動顯得毫無負罪感,想來小時候沒少炸過屎炸個機房灑灑水了,按曼蒂心里話來說就是:師弟你這做派以後絕對你媽的是要賺大錢的人。

拿人錢財為人辦事,林年沒入學自然不能用gpa這玩意兒來糊弄他,財大氣粗的秘黨們自然不介意發放獎學金以示嘉獎,想來他和樓下的那些雇佣兵其實沒什么兩樣,那些雇佣兵能為了賞金往一家企業大廈樓底投擲煤氣罐,他自然也能為了獎學金炸掉輝夜姬的機房。

並且後者還能披上一件為秘黨做事的袈裟,在混血種的世界里與龍族做斗爭的秘黨可算得上是『正義的一方』,他林年炸個機房也算是正義之舉吧?

正義的伙伴放了個正義的炮仗,只是苦了蛇岐八家本身了,植入個後門程序的事情變成炸掉輝夜姬機房,事後維修這台雲計算系統也不知道得花費多少個億日元,說不定還得學習一手微軟或者阿里巴巴,將服務器機組直接沉海或者深藏大山之中免得以後又有像他這樣的缺德貨放火炸機房。

「師弟,接下來就沒什么危險活兒了吧?」曼蒂緊了緊身上林年的外套長舒了口氣。

「不出意外的話。」林年看了一眼樓層號碼,他們已經到達三十四層了,再下一層就能回他們的貴賓套房了,「你要累了可以去房間休息一會兒。」

「不,師弟去哪兒我去哪兒,跟著組織的腳步走,絕不偷懶落後。」曼蒂算是被賣隊友賣怕了,上次林年和大久保良一跳車賣她的場景歷歷在目,「要不我們還是下去放兩槍吧,代表著我們也跟暴徒們勇敢搏斗過。」

「沒發現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多少槍聲了嗎?」林年探出頭望樓道下面看,「襲擊好像已經結束了,這里畢竟也算是執行部的老窩啊,一堆精英混血種要是連一群雇佣兵都處理不了,日本分部干脆就別干了,都轉行去賣珍珠奶茶算了。」

「憑本部專員的身份能打八折多加珍珠嗎?」曼蒂逐漸也松了口氣,白爛話張口就來,他們已經走到三十三層的樓道口了,推開門就是熟悉的走廊走幾步就能回到他們的房間了。

可才走進了三十三層走廊中,林年就忽然停下了腳步,抬手按在了曼蒂的胸口。

「!」

曼蒂已經被按胸按習慣了,沒有尖叫也沒有紅臉,因為她很清楚通常師弟的手出現在自己胸前時大概率不是在揩她油,而是讓她後退保持安全距離。

事實證明,這次也一樣,曼蒂低頭看了一眼地面,不知何時第三十三層的走廊上鋪滿了一層光滑的油脂物,空氣中充滿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再看周圍,不僅是地面,天花板甚至走廊兩側的牆壁都被這層油脂物布滿了,反射著白色的光斑鋥亮鑒人。

可林年的視線並沒有停留在這些油脂物上,他面無表情地盯著走廊深處的一個人影,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松懈轉為綳緊,就連黃金瞳都不由自主地點亮了,在那里他看見了能讓他心緒難平的一幕。

三十三層貴賓套房大門的走廊上,一個男人被繩子捆住雙手吊在了天花板上地上緩緩滴落著鮮血,在男人的腳邊一根只剩下四五厘米的蠟燭靜靜地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