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守口如瓶(1 / 2)

筆趣閣 www.18xxs.com,最快更新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最新章節!

「姓名。」

「邵一峰。」

「性別。」

「...女?」

一把匕首被猛地插在了寫字桌上,木屑勁射到了桌面邊緣彈到了邵一峰的手側,他下意識一抖往後一縮就對著那朝向自己的刺目台燈老老實實回答:「男,肯定是男,我家上下就我一個傳宗接代了。」

林年坐在了寫字桌的對面,整個屋子沒點燈,就一盞台燈作為燈源,聽說這樣能給被審訊的人帶來壓迫力,他也不清楚是真是假,但聽說執行部的前輩們都是這么玩的,他也這么照做總不是錯的。

不少執行部的老油條們其實在審訊上出奇的懶,十個執行部專員九個暴力分子,對於抓捕犯人和與危險混血種真刀真槍的對毆是他們的忠實愛好,但對於審訊抓到的犯人他們又一下子興致缺缺起來了,畢竟讓人說話根本比不上讓人慘叫能帶來愉悅感。

大部分前輩們的審訊技巧都很偷懶,先在桌上放一支筆和一張紙,再給犯人一巴掌,在對方回過神來准備破口大罵的時候又給他的大腿上來一槍,然後在他劇痛慘叫的時候繞到他的背後拖根椅子過來坐下,拿槍抵住他的後腦勺說一句話:「寫吧。」

事實證明往往犯人都會在這種審訊模式下交代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也都能忽然給執行部提供更多案件的線索...

可現在林年不能用這種簡單粗暴的審訊方式,雖然他身上帶了槍,但畢竟面前的邵一峰還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犯人,頂多算嫌疑人,起碼在法庭上木錘子落定之前庭下戴著銀手鐲的都被叫作「犯罪嫌疑人」而不是「犯人」...再者來說面前油頭梳得整整齊齊的小胖子大抵也就能判一個「始亂終棄罪」和「色膽包天罪」,還犯不上得被槍頂腦袋恐嚇。

對於這種人,林年有更聰明的做法。

「黑太子集團老板的獨子?」

「除非我老爹有私生子...是!」

在邵一峰的視線中,面前年齡跟自己差不多甚至還小一些的男孩在問話的同時,拔起了匕首『哆』一下干脆利落地插在了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指指縫中間,刀刃就差了那么一毫米割在他的指間盡頭的肉蹼上,腳趾抓地都止不住地涌上腦門的寒意成功打斷了他的廢話。

在台燈的照耀下不難看見插在邵一峰手指間的匕首工藝的精美,通體帶著懾人的美感,還開著他自以為應該是『血槽』的凹痕。其實他再更多了解冷兵器就會知道,刀上的血槽其實作用並不是放血,凹槽的專業術語應該叫做『樋』,是在不縮短刀身或者縮短刀寬的前提下,盡可能地減小刀的重量而設計的。刀子捅進人體之後,肌肉會自動收縮填住這些凹槽,起到放血的作用並不大,倒是可以有效地平衡內外氣壓方便拔刀出來再捅第二刀。

能掏出這玩意兒的家伙...邵公子吞了口口水,知道今晚攤上事兒了。

像他這樣的人,在這種局面下可從來都沒有斗智斗勇這個選項,他腦袋很清楚,接下來的情況不過是對方提數字,他老爹打數字罷了,他家闊,所以只要數字到位,他人應該是沒事兒的。近幾年綁人的都挺有規矩的,但凡數字到得痛快他們都不會狠心撕票...再說了,這可是在品酒會別墅的三樓啊,沒見過這么囂張的綁架勒索犯!

「你的父親,黑太子集團的老板一般這個時候人在哪里?」說話的同時匕首被拔出插在了臨靠著的指縫中,同樣入木三分(物理)。

「我鬼知道他在哪兒啊,他現在不在國內啊...能不能別這么玩,插到手可不得了啊。」邵公子膽戰心驚地看著男孩拔出刀子又穩、准、狠地插在了下一個指縫里,匕首刀尖捅開寫字桌桌面的悶響讓他心臟狂跳不止。

「不在國內么?你確定?」拔刀,再插入下一個指縫,林年問。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拿這個開玩笑干嘛啊,你們要綁架我也得等他回來啊,跨國轉賬不好操作啊。」邵公子被這戳手指的游戲嚇得有些臉色發白,語速隨著匕首在他指縫間插下的速度一起增長,越說越快。

「有聽過『猶太人』嗎?」

「啥?」

「『猶太人』,聽說過沒有?」

「猶...猶太人,喜歡做生意,胸前喜歡掛金子的那種猶太人?」邵公子看著指尖速度越來越快的匕首開始口不擇言了,種族歧視的話都開始胡亂說出口了。

「聽過沒有。」林年問著,手下也不慢,快刀戳指縫的小游戲玩得越發流利了。

「你...你別下刀下歪了啊。」邵公子看著對方在自己手上玩著的花活兒冷汗都出一背了。

【領紅包】現金or點幣紅包已經發放到你的賬戶!微信關注公.眾.號【書友大本營】領取!

「我多讓我問一次我速度就提一倍,如果戳斷了你的手指那就換一只手繼續玩,手玩兒沒了就玩腳。」

「我...我有腳氣。」

快刀戳指縫的速度忽然快了三倍。

「我說!我靠!我沒聽過什么『猶太人』!你到底想要什么啊?錢嗎?兄弟,別玩兒我啊!」邵公子人都要被嚇飛了,放在桌上的手就算沒人按住也不敢亂動一下,生怕被匕首戳穿跟桌子釘在一起。

「你三天後要去參加一場慈善晚宴。」

「你怎么知道?」

「黑太子集團是那場慈善晚宴的主辦方之一嗎?」

「不是,我們搞礦產、房地產的資本家做你媽慈善啊...對不起我不說臟話。」在匕首貼著手指邊兒落下去,蹭掉一塊淺薄油皮的瞬間,邵公子苦著臉用另一只手給自己掌嘴了。

「你對慈善晚宴了解多少?」

「我搞娛樂業的,我只知道慈善晚宴是捐錢的啊。」邵公子白著臉回答。

「我是說對於三天後的那場晚宴,你了解多少?」

「我才回來,就收到了一張邀請函,真的屁了解沒有啊,我真不知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