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這不科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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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什么佳作引起如此大的轟動,」白重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站在人群外的席卿,「席總似乎精神不佳,難道是對這些作品不感興趣?」

這里怎么說也是花國展示區,作為花國領頭世家主之一,席卿如果對自家的東西都無動於衷,說出去可不大好聽。

席卿冷冷看他一眼,連開口的意思都沒有。

旁邊的薛崇聞言冷笑道:「白總是文雅之人,不如給我們講解一番,不知道這幅畫是什么含義?」

白重最近與境外公司合作十分順利,被媒體與依附白家的人幾番吹捧,難免行事有些高調,被席卿無視後,又被薛崇突然搶白,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他偏頭朝薛崇站的方向看去,那邊掛著一幅女子依窗圖,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朝代,但也知道那是古代貴族女子。

他這些年一直學習經濟學,哪里懂這種畫有些含義,扯了扯嘴角,沒有搭理薛崇。

「這幅畫的好有靈氣,」見白重沒有理自己,薛崇也不在意,本來就對藝術有些興趣的他,轉頭就近觀賞起離自己最近的畫,只是越看越入神,竟心生一絲悵惋,仿佛染上畫中女子的愁緒,直到身邊突然傳來不斷的咔擦聲,他才回過神。

回頭看去,只看到十幾米遠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人被記者圍了起來,密密麻麻圍了一大圈,連人影都看不見。

「畫家出現了!」

「快去拍特寫!」

原本展區這里圍著的媒體們也呼啦啦的跑了過去,原本被圍得水泄不通的作品前面,頓時少了一半的人。

薛崇有些好奇,是什么樣的畫,竟然引起了這么大的關注?

待走近看清這幅畫後,薛崇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幅畫……太妖孽了!

「有生之年,終於能看到有這么一幅盛景圖,我此生無憾了!」旁邊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紅著眼眶,面對采訪他的記者,哽咽著接受采訪,不過顯然激動過頭,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薛崇認識這個老人,是國內有名的歷史學家,這幅畫竟能讓這位如此失態?

細細觀賞過後,薛崇雖然不像那位老爺子激動,但也是心緒難平,這幅畫太生動,太考據了,簡直、簡直就像是繪畫者當時在現場般。

也難怪會引起這么大轟動,千年前的天晉朝可是全世界經濟與文化最發達的國家,不僅花國人對那個時候的文明感興趣,就連國外很多歷史學家也常常研究那個時期的歷史。

「好畫,」席卿走到畫前,凝望片刻,向來寡言的他也忍不住開口稱贊,「好一幅天晉宮宴圖。」

見席卿竟然也對這幅畫感興趣,薛崇頓時來了興趣,細細給他講解這幅畫有哪些讓人驚艷的地方,以及天晉開國初期時的一些野史。

「作畫的人,不僅有精湛的畫技,還有淵博的學識,不然是畫不出這樣一幅震驚國內外的作品。」薛崇對這幅畫作者十分好奇了,只可惜上面的落款為「宮橋客」的代稱。

好像國內那幅被很多人吹捧的《仕女梳妝女》也是此人的畫作?

席卿倒是不以為意,他的注意力放在了這幅圖的空位上。以這位作者的嚴謹,應該不是忘記了此人,而是有意為之。

他又仔細看了一遍這幅畫,終於在角落里看到一點端倪。畫角一處,兩位提著宮燈的女官引著一位年輕華服男子往前走,只是這位男子身影被宮柱遮住不少,只露出半邊身影,讓人看不清臉。

看來這就是右邊第二張桌子上應該坐的人了。

「宮橋客……」席卿低低念叨這個名字,莫名竟是想到了公西喬,忍不住有些失笑,他竟是連這都能想到那人身上,只是走火入魔了。

此時國內微博上,一位有幸參加展會的網友發了個微博。

金天柱:這次交流會我們國家真是出大風頭了,整個展廳擠滿了參觀者跟媒體,可惜我進場晚了點,沒有擠進去,沒來得及是什么作品,不過貼張圖給你們看看什么叫人山人海。

這位博友貼出了三張圖,一張是密密麻麻圍著的媒體,一張是花國展廳密密麻麻的人,還有一張花國展廳里掛著的作品。

看到這條微博的網友先是羨慕博主能去這么高大上的場所,然後又對自家藝術家們為國爭光的行為表示贊賞,最後就是希望博主能努力一把,拍下那副被眾人搶著圍觀的作品。

金天柱:能不能拍到我還不敢確定,現在那幅畫四周全是什么大家還有世家代表,就連與喬少關系很好的席爺也在,可惜喬少不在,不然我還能跟偶像合影。

黑粉們頓時跳出來呵呵了:喬粉們臉不要太大,你們叫喬少不過是不上檔次的小藝人,這種場合他連門都進不去,就別抱著人家席爺大腿炒作了。

喬粉們看到這些言論,心里雖然有氣,但是這次的交流會意義不同,他們也不想給公西喬招黑,只好憋屈的與對話好好理論幾句,卻不敢吵起來。

也是因為他們這些行為,導致路人對喬粉們的感官非常不錯。

不過這位叫金天柱的博主可能忙著看展,發了兩條微博後,就消失了。

半個小時候,這位博主再次出現,只是發的微博讓人看不懂。

金天柱: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我要跪著看展!

五個感嘆號,充分的表達了博主充沛的感情,弄得圍觀的網友滿頭霧水,這是發生什么事了,難道花國又干什么甩別國一臉的事了?

展廳內,公西喬在主辦方的盛情邀請,以及花方的考慮下,答應了現場作畫的邀請。

其實國畫向來講究一個神與韻,在這么多人的圍觀下,極容易影響作畫的情緒。但是主辦發盛情邀請,花方又想借著這次機會,大力宣揚本國文化,只好讓這次大出風頭的公西喬頂著壓力上場了。

好在花方向來准備全面,即使現場作畫,也用的是本國准備的畫具。國畫對用具要求極高,就連紙張也不能馬虎,國外提供的東西,總歸沒有自己准備的專業。

現場作畫,除了考驗畫者的畫技與心理素質外,還講究一個風骨。你說你畫得再好,但是站在那的姿勢十分怪異,那鏡頭的畫面多不美?

要知道現場已經擠滿了各國的記者,好的形象,帶來的效果定然更好。

鋪好畫卷,公西喬朝著密密麻麻的鏡頭笑了笑,沒有說話,提筆便開始作起畫來。

現場記者雖然不懂什么花國傳統畫,但是覺得這個英俊的年輕人作畫的樣子好看極了,就像是……就像是盛開的白玉蘭,優雅干凈,讓人心曠神怡。

不到十分鍾,公西喬落了筆,隨即抬頭對眾人笑道,「大家看好了。」

說完,他用瑩白如玉的手在旁邊細瓷碗中沾了沾水,伸手在畫紙上拂過,只見原本畫上含苞待放的桃花一朵朵快速在紙張上暈開,像極了花朵突然在紙張上盛開,妙不可言。

實際上這一招也不過是他前世跟某個同僚學的,也不是多高深的本事,只要作畫的時候,注意筆墨的輕重,然後再配合著灑水的角度,以及紙張的侵染度,就能造成這種「奇跡」。

現場作畫,有很多條件限制,要真畫好一幅畫,不知道要費多少時間,不如用這個幾乎快失傳的手段,帶來的效果或許會更加好。

聽到現場一陣驚嘆聲,他就知道這個方法用對了,朝著鏡頭露出一個極其純潔的笑容,然後就是不斷響起的「咔擦」聲,如果不是他早習慣了鎂光燈,在這種狀態下,肯定會被閃得睜不開眼。

「這是……」夏老與其他幾位花國畫家驚嘆的看著這一幕,好半天夏老才驚道,「這是不是早已經失傳的妙手成花?」

古籍中曾有記載,天晉初年有名的政/治家、繪畫家、思想家陸衡有一奇術,就是能讓花朵在紙上盛開。只是這種畫技幾乎已經失傳,現在陡然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使用出來,他們驚訝並不比那些外國人少。

「可惜了啊,可惜了啊!」一位老畫家痛心疾首的哀嘆,這樣一個天才,怎么就沾染上名利,非要去做演員呢?

花方的官員此時已經喜出望外,看著公西喬的眼神,幾乎與「國寶」無異,這次真是個國家長臉了,大大的長臉了。

今年感動花國十大青年名單里,必須要有他啊!

外國人們早已經被公西喬這一手驚呆了,他們還沒看明白,怎么畫紙上的花骨朵還能盛開,這太不科學了。

哦,神秘的花國人,神奇的花國人,花國的文化實在太有意思了。

擠在人群里看熱鬧的薛崇整個人都已經懵了,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好半天才轉頭看向身邊的席卿,結結巴巴道:「我、我沒看錯吧?」

有誰來告訴我,為什么這個驚得讓外國人掉了下巴的畫家是公西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