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2 / 2)

白茵想了一個比較直接的類比,「和塔羅牌、占星術還有卡巴拉數學學差不多。」

「可以啊!」黑人學生顯得很好說話,同他周身的肌肉十分不相符合。

接著,他話鋒一轉,有些意味不明的說:「但是如果你算的不准,你拿什么來賠?」

「你想要什么?」白茵笑眯眯的問。

那黑人學生想也沒想,就指著白茵道:「把你賠給我。」

他和黑人小妞兒白人小妞兒都上過/床了,就差黃種小妞了。聽說黃種小妞皮膚好,在床/上的時候會很舒服,他一直都想試試。

「可以。」白茵眼皮子都沒有動,只是她臉上的笑容有些擴大了,「就怕你到時候沒命要。」

黑人學生聽完,非但沒有在意,甚至還挑起了他身體中的興奮來,「夠辣,更能激起我的征服欲了。」

在他看來,白茵瘦瘦小小的,言語威脅幾句她都不敢反抗,就更別提動手了,到時候他一只手都能制服她。很多次,他都是這么做的。

「那就開始吧。」白茵有些不耐煩道。

黑人學生頓時心頭火熱。

一旁,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有一個白人青年看到了事情的全過程,他想也沒想,就要出去。

然而下一秒,就有同行的人攔住他,「你去干什么,你又不是沒看見,是那個女孩兒自願的,你去說不定還壞了人家的好事呢。」

白人青年就是傑斯,他聽完以後下意識的皺眉,露出些許的不滿來,「迪克蘭,你胡說什么!」

迪克蘭見傑斯呵斥自己,他的臉色也變得不好起來,「你不能因為她是你那個亞洲朋友的女朋友,就刻意偏袒她!」

傑斯臉色鐵青,「你歧視女性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一改?」要不是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還有上帝的份上,他也向其他人一樣遠離他了!

迪克蘭還想說什么,但一想到傑斯現在是他唯一的朋友了,他又悻悻閉嘴。

就在傑斯和迪克蘭爭執這兩句之後,白茵那邊的情況忽然就有了變化。一聲爆呵,登時就傳了過來。

「你是在嘲笑我嗎,黃皮雜/種!」

說什么印堂發黑會倒霉,這不就是先指他是黑人,又詛咒他的意思嗎?

白茵看著忽然就暴怒的人,她淡淡的說:「把指著我臉的手指收回去。」

因為黑人學生的這一聲飽含了怒氣的咆哮,不止楊潔和楊科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了,就連周圍圍著的學生也看了過來。

在這么多人的眼光下,黑人學生當然不可能因為白茵一句話就收回自己的動作。他反而表現一般,恨不得將白茵蔑視到骨子里。

「你算的不對,我們談談之前的賠償?」黑人同學嘿嘿一笑,終於露出不懷好意來了。

這亞洲人又弱小又傻,他只要一口咬定她是錯的,她有什么辦法反駁?

「第一,印堂發黑不是指顏色,是一種看不到的氣。」白茵挑了挑眉,眼中流光一閃而過,她站起身,拍了拍發皺的褲子,「第二,我不是說了么,把你的手指收回去。」

黑人同學見白茵絲毫不為所動,他看了看周圍人的視線,頓時惱羞成怒,伸手就要抓白茵的肩膀,逼迫她就范。

楊科看著眼前這一幕,又看了看這個黑人的體格,他對面色氣憤的楊潔搖了搖頭,接著同她耳語了幾句。

楊潔聽完,趁著眾人沒注意就退出了出去,然後飛快的跑了。

要不是那兩個教授已經走了,現在還能搬一下救兵,楊科皺著眉想。

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白茵在黑人同學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很輕松的就躲開了。下一秒,她就是一腳踹出,那黑人頓時就飛了出去。

「咚」的一聲悶響過後,人在五米外落地了。

「上帝啊!」人群中有人驚呼。

起碼有一百七八十斤的人,就這么被踢出去了?

聳了聳肩,白茵走了過去,她蹲在不斷捂著肚子呻/吟的黑人面前,小聲說:「我今天等的就是你。」

她需要的是一個研究對象,拿一個普通的學生來難免愧疚,但對於眼前這種人,她就不用在意那么多。

望著白茵笑眯眯的臉龐,黑人學生再也不覺得她是一個好欺負的綿羊了。

這分明是頭吃肉的狼!

「明天上午九點記得准時出現在這里,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白茵笑嘻嘻的威脅。

黑人學生忍著劇痛點頭,只是他眼中掩藏的極深的不是畏懼,而是憤恨。

白茵半點也不介意。

很快,白茵就站了起來,她看向了一個方向,悠然的說:」我聽到你剛剛在說我了。「

「同學,要算命嗎?」

迪克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