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嫌棄人家啦?+【小船搖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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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被探訪過的幽密地帶冷不防被侵入,陌生的腫脹感讓白筱不適地擰緊眉心。

郁紹庭眉頭緊皺,額際青筋凸起,他低頭看著兩人粘合的地方——

只是進去了一點點。

內膜拼命地攪緊,拒絕著外來者的到來。

白筱的額頭也滲出一層冷汗,疼得倒吸了口涼氣,哪怕那層膜早已經不在,哪怕那里曾生過孩子,但依舊緊致如未破瓜的處子,禁不起男人粗魯地進入於。

「你出去!快出去!」白筱側著頭,聲音里滿是焦急的哭腔。

郁紹庭被她聒噪的聲音吵得頭疼,分身又被卡在那里,進也進不去,又不願退出來。

白筱見他不動,抬起左腳就狠狠地踹在郁紹庭的小腿肚上,卻被他掌握了主動權,整個人被他壓在盥洗台上面,他似乎又往里進去了一點點址。

啊!白筱咬著牙關,嘴唇失去了血色,不知因為疼痛還是害怕。

郁紹庭一手緊扣著她柔軟的腰肢,想要深埋進她的身體里,然而在看到她精致的小臉擰成一團,蒼白的臉色讓他停了下來。往後退了退,又往前挺進稍許,來回反復搗鼓……

意識到他在干什么,白筱本青白的臉瞬間紅如熟蝦,「你停下來!」

郁紹庭根本不理會她,悶著頭在入口處撓癢似地廝磨,氣息逐漸粗喘。

「郁紹庭!你這是強/奸,嗯唔……」白筱想罵他,卻被他弄得控制不住地跟著呻/吟。

白筱羞恥地閉上眼,下咬著唇,一聲又一聲的吟哦不斷溢出,帶著不情願的哭意,然而這樣的音調聽在身後的男人耳里,更像是催命的毒,他恨不得將自己盡數埋入!

「啊~~」白筱被他頂得尖銳地叫了一聲,收縮的身體排斥著他的凶猛。

郁紹庭的悶哼聲在她耳邊響起,他炙熱而濕潤的氣息拂過她的後頸,惹得她一個激靈。

就在兩人不能自己的時候,廁所的門被「嘭嘭」地敲響——

「筱筱!」

外婆焦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筱筱,你在里面嗎?」

白筱心里一慌,尤其是聽到門把手不斷被轉動的聲音,更是使勁掙扎:「外婆在外面!」

「筱筱你怎么了?」外婆敲門敲得更響:「你應外婆一聲筱筱!」

郁紹庭雖然停下動作,卻沒有移動身體,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黑眸深到不見底。

白筱用盡量冷靜的聲音沖門外喊道:「外婆,我沒事……啊!」

郁紹庭突然扳過她的肩頭,將她翻過來又往旁邊牆上一推,他傾身而上,低頭吻住她的唇,撬開她的牙齒,吸住她的小舌盡情地挑/逗,寬大的手心從下覆住她的渾圓用力擠壓。

「嘭嘭!」外婆佝僂的身影晃動在門外,「筱筱……」

「唔……」白筱偏頭想要避開,卻躲不開他強勢的掠奪。

舌根因為他的吸/吮而生疼,郁紹庭一手捏著她發育過好的胸,一手架開她合攏的雙腿,強行把自己嵌進她的腿/間,蓄勢待發的硬物頂著小腹,她的雙腿緊跟著發軟。

白筱有點承受不住過快的心跳,門外外婆始終沒離去,在她順著牆滑下去之前,整個人都猛地往上被舉高,突如其來的騰空讓白筱出於本能地用雙腿夾住他的腰。

當隱私的腿根處猝然毫無間隙地貼上他滾燙的欲/望,白筱的臉紅得能蒸騰出熱氣來,大腦里似有什么仿佛如山洪暴發般傾瀉而出,沿著她的身體慢慢地涌向小腹。

郁紹庭咬著她的唇,把她緊緊地抵在牆上,垂著頭跟她鼻子對鼻子,眼睛對眼睛,灼熱而濃重的鼻息充斥在兩人之間,「不回答你外婆嗎?」

瘋子……唔!

白筱的雙腿夾緊他,不允許他亂來,他暮靄沉沉地盯著她,沒有了動作。

她忙轉頭對門口道:「剛才不小心滑倒……嗯,我沒事……外婆,我過會兒就……出去。」

郁紹庭就著她夾緊的姿勢輕輕地在她生澀又敏感的地方頂了頂,過而不入的動作讓她難耐地嗚咽,想要反抗卻明顯地感覺到腿根處的濕潤感,她的臉頓時紅得要滲出血來。

口干舌燥得想要著火,身體情不自禁地輕微顫抖,陌生的情/潮在身體里覺醒過來。

白筱忽然就響起白沁莉那挑釁而露骨的話——

「你知道嗎?裴祁佑碰我的時候,我才十四歲,毛還沒長全!」

「……他特別喜歡後進的姿勢,表姐,他有沒有跟你試過啊?」

御景苑,king/size大床上,赤身裸/體的男女瘋狂地交/媾,女人壓抑歡暢的呻吟聲跟男人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小麥色的男性軀體修長而精壯,壓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上,女人閉著眼微張嘴仰起頭,雙腿緊緊勾著男人的腰,順著男人用力的抽/動不斷晃動。

男人大汗淋漓的側臉讓她的心口鈍痛,女人那一聲又一聲高亢的吟哦跟白沁莉的聲音重合,白筱緩緩閉上眼,眉心緊蹙,身體不停地戰栗。

她看到他跟白沁莉睡到一塊兒會心痛,那他呢?

他當初那么介意她那層膜,要是她再被其他男人上了,不知道他會不會發瘋?

白筱嘴邊漾起帶著報復性的笑,在那極近滅頂的悲涼情緒里,她生出了一股子刺激感。

只是下一秒,身上的擠壓力道忽然消失。

白筱雙腿打軟地靠著牆壁,抬頭看向戛然而止的郁紹庭。

他不知何時已經拉上褲鏈、系好了皮帶,只是襯衫的扣子開著,露出白皙結實的胸膛。

郁紹庭直直地望著她,從褲袋里找出了煙跟打火機,當著她的面點燃抽了一口,煙霧裊裊里,他的目光諱莫如深得令人看不懂,白筱為剛才自己生出的齷齪想法感到恥辱。

廁所里彌漫了煙草的嗆人煙霧。

不知過了多久,郁紹庭將煙蒂丟進馬桶,拉開門就出去了。

白筱順著冰冷的牆壁緩緩地下滑,她坐在地上,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長發凌亂,慢慢地摟緊自己的雙臂,眼圈酸澀,像是隨時都可能潸然淚下。放學時,郁景希背著大書包跟在死對頭吳胖子後面,正想偷偷把體育課上從操場角落刨來的蚯蚓放進他的後衣領里,卻瞟見校門口停著的沙灘金色賓利歐陸。

尤其是看到那個陰著臉、靠在車邊抽煙的男人時,嚇得小胖手立刻拋了蚯蚓。

躲在門衛處大叔那里往門外探頭探腦了會兒,郁景希能隱約察覺到自己這個爸爸的心情不是很好,地上煙頭就要不少了,躊躇了片刻還是扭捏著走了過去。

「爸爸!」郁景希皺著小臉不情願地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