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聽你叫/床(5000)【買船票了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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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喝了太多酒,剛剛又被那么一搗鼓,嘴里嘀咕了兩句就熬不住閉上眼睡過去。

她沒有換姿勢,穿著一條幾何圖案的裙子,裙子下擺堪堪到大腿,圓翹的臀若隱若現,一雙白皙纖長的腿裸/露在外,打底襪揉成一團掉在他的腳邊,一雙枚紅色的坡跟鞋被蹬掉,東倒西歪在地毯上。

白筱半坐半躺在沙發上,長發凌亂地散落在胸前,一手半舉著搭在頭側,她的皮膚很白也很細膩,在水晶燈灑下的光線下面若桃花,令人忍不住聯想到詩經里一句話:「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郁紹庭一雙目光深沉的眼盯著白筱,因為剛才的「失誤」有些惱,一股子酒勁跟著上來了。

尤其是看她睡得很香,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旄。

郁紹庭把白筱抱起扔到床上,冷不防被人挪位,白筱有些不耐煩地擰了擰眉,翻了個身卻沒醒過來。

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她因為輾轉而高高撩起的裙裾,郁紹庭的喉頭性感地滾動了下,抬手扯了領帶,解開兩顆襯衫紐扣,單膝跪在床上,俯身把白筱脫了個精光,連底/褲也被他的大手一把扯下來。

白筱以為是在做夢,半推半就,當一陣涼意襲來,她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想要去扯被子崞。

郁紹庭以前清心寡欲慣了倒也無所謂,現在開了葷,在那方面需求只增不減,甚至可以說比一般男人要強烈很多,不知道是不是過去十幾二十年積累得太久,急於找個宣泄的地方全都釋放出來。

白筱在king/size的大床上動來動去想拽被子蓋,卻不知道自己正赤身裸/體暴露在一個男人的眼皮底下。

飽滿白皙的乳/房,小腰盈盈一握,纖長又光滑的雙腿,還有轉身時正對著他的臀,精致的蝴蝶骨,雖然她的個子算不上高挑,卻擁有很好的比例,雙腿此刻夾緊腿縫細微地摩挲,不經意間散發著誘人的風情。

「被子……被子……」當身上覆蓋了一陣暖暖的熱度,白筱下意識地伸手抱緊。

郁紹庭垂眼看著摟著自己不撒手的白筱,胸前摩擦帶來的刺激讓他眼底越發地深沉,他掰開了她的雙腿,置身在她中間,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握住她左邊的酥/胸,搓揉時還有乳/肉從指縫間泄出來。

「啊……嗯唔……啊……」醉了酒失了理智的女人順從身體的本能發出吟叫。

套房里沒開空調,白筱冷得發抖,想要汲取更多的溫暖,環在郁紹庭身後的雙手伸進了襯衫里面。

微涼的指腹掃過他左側腋下的肋骨時,郁紹庭就像被觸摸到了敏感點,攥緊掌心里的豐盈,白筱疼得皺眉呼出來,雙腿出於本能想合攏,卻忘了此刻腿間還有個人,結果只是雙腿環緊了他精瘦的腰身。

郁紹庭低頭吻住她的唇,撬開她的上下牙關,拖出她的香舌絞纏。

火熱的舌在她的口腔里攻池掠地,白筱的呼吸逐漸變得艱難,雙手攥緊他的背,腳趾頭蜷了起來。

白筱感覺自己仿佛被一團白雲包圍,軟軟地,她想去推開卻舍不得它的溫暖,當她以為自己會窒息時,本來唇上濕漉又滾燙的柔軟消失了,她剛呼進一口新鮮空氣,她的鎖骨上已經落下一串濕燙的啃吻。

郁紹庭看著不壓抑地叫出來的白筱,整個人也蹭蹭地被火燒一般,他的薄唇回到她不斷溢出呻/吟的嘴邊,一手或輕或重地捏著她的臀瓣,一手揉擠搓捏她的胸脯,兩人的氣息交疊,呼吸越來越重。

「叫得大聲點,白筱想聽你叫/床。」他在她耳邊說著露骨的話,說得那樣理直氣壯。

白筱輕輕地哼嚀了兩聲,他把玩著她胸前的柔軟,平日里夾煙的兩根手指掐住她雪/乳上的一點含苞待放的紅梅,略帶薄繭的指腹掃過頂端,來回地揪按拉扯,薄唇慢慢地順著她的脖子往下,然後低頭含住。

「啊!」身體里流淌過一股興奮的熱流,白筱的腰猛地往上一挺,早已水潤的幽谷貼上他堅/挺的欲/望。

「嗯……好難受……唔唔……啊!」白筱想推開胸前胡作非為的腦袋,卻反被扣著雙手舉到頭頂。

郁紹庭抬頭望著她動情的姿態,雙腿鉗制著她扭動的身體,嘴上沒停歇,含著她那粒早已挺立的乳/尖用力吸吮,用剛硬的牙齒輕咬,偶爾用靈活的大舌繞著乳/暈反復打圈,惹得她難耐地低聲抽泣。

白筱突然一個猛然戰栗,身體軟在床上,「啊~~」發出一聲綿長又尖銳的呻/吟。

郁紹庭放開她被舔得紅艷的乳頭,頎長的身體往上移,雙手撐在她頭兩側,「這樣就到了?」

白筱難受地擺著頭,濕黏黏的臉頰上纏滿了發絲,因為空虛身體不由自主地擺動往上揚,當碰到他褲子下凸起的堅硬時,發出舒適地呻/吟,越來越頻繁地往他身下蹭,到最後因為難捱挺不住地低聲抽泣起來。

女人的性/欲並不比男人少,尤其是在有過第一次性體驗之後。

這會兒喝醉了酒,白筱完全遵從了身體的本能,大腦里只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她想要被填滿。

她的雙手移到他的小腹處,越過他剛才松開的皮帶,探進褲子里,被握住的那瞬間郁紹庭一聲悶哼,隨即囚困在內褲里的欲/望被她拽出來往自己身下送,一張嫣紅的小臉上滿是情/欲。

郁紹庭看著她這副迫不及待的浪/盪樣,又氣又有感覺,也就順著她的動作往前一挺。

也許是前兩次經歷都沒有過這次來的你情白筱願,當真正進/入的那瞬間,因器官摩擦而帶來的強勁刺激讓兩人不約而同發出輕吟,一點點的快/感慢慢地被放到無窮大,直至幻化為春水融化了彼此。

郁紹庭喘著粗重的呼吸,胳臂肘撐在床上,挺動腰身時低頭看著自己青筋糾結的分身一寸寸被她吞沒。

白筱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陣飽脹,有外侵的硬物在她的幽谷地帶淺淺地抽動,耳邊是男人炙熱急促的呼吸,低沉壓抑的氣息噴在她的耳根子上,強勢、急切又霸道,蠱惑著她沉睡中的心神。

當她的手指撫上他敞開了襯衫紐扣的胸膛時,郁紹庭一聲低吼,在她連連的嬌喘里,粗碩的欲/望一挺到底,盡根沒入她緊致的甬/道,在她仰起頭尖叫時,又是狠狠地一頂,似要把自己釘進她的身體里。

白筱因為突然的酸痛而皺眉,雙手抓著床單揉在手心攥緊,身體被他頂得撞到了床頭。

「嗯啊……嗯嗯……」白筱呻吟,埋在她身體深處猶如利劍般的堅/挺已經慢慢退出去。

在他幾欲退到盡頭、白筱稍稍松了口氣時,他又重重地挺入,劇烈的摩擦引得她內壁不斷縮緊。

郁紹庭喉頭不停聳動,一聲呻/吟忍在喉間,雙手撐在她身側,腰身開始一深一淺地來回緩慢挺動。

「嗯……嗯……」一聲連著一聲的細碎吟哦在套房里響起,夾雜著男人低喘的呼吸聲。

最初的痛楚漸漸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她不能自己的歡/愉,白筱還在微微打顫的雙腿環緊了身上男人的腰臀,甬/道里流出的水濕潤了彼此,內壁隨著他九淺一深的抽/動慢慢變得柔滑。

落地窗外,煙火綻放在不平靜的夜晚里,猶如五彩的流蘇一點點消逝在漆黑的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