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六十歲照樣能滿足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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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戴……」

郁紹庭一邊親吻她的脖子一邊抓過她的手伸進短褲里,撫上他已經蓄勢待發的欲/望。

「唔……」白筱不可遏制地發出一聲低吟,原本僵硬的身子發軟在沙發上。

短褲不知何時已經脫下,浴袍也掉落在地板上。

當他分開她的雙腿壓上來時,白筱還是推住了他的胸膛,堅持道:「戴套子。磧」

兩人擠在狹仄的沙發里,身上都出了細汗,郁紹庭撐著手臂支起在白筱的上方,他的氣息有些粗,低頭看著兩人緊緊相貼的私密處,他的分身已經進去了一個頭,忍不住又往里挺動了幾下。

白筱攥緊他的肩胛骨,卻怎么也沒辦法投入,下面干澀得要命。

郁紹庭發現了她的不專心,又快又重地動了幾下,見她依舊老樣子,終究還是退了出來侔。

「洗洗去睡吧。」他撿起地上的浴袍穿在身上,隨手拿過茶幾上的煙盒跟打火機。

白筱跟著坐起來,看著他指間那根香煙明明滅滅的火星,一陣淡淡的煙草熏味彌漫在空氣里。

她也拿過自己的毛衣和褲子套上,理了理凌亂的頭發,然後趿著拖鞋回卧室去了。

沒多久,傳來卧室門關上的聲響,拖鞋走路的聲音由遠及近。

郁紹庭抬頭,白筱已經在他旁邊坐下,手里有一盒避/孕套。

白筱拆了一個套子,兩道灼灼落在她臉上的目光令她臉頰發燙,但她還是厚著臉皮撩開了他的浴袍,那物依舊滾燙堅硬,被她握住時甚至有越趨變大的架勢,頭頂男人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費了一番功夫剛替他戴好,人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她的褲子被扯掉,兩人都有些急切,郁紹庭掰開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間,一挺到底。

盡管有橡膠的阻隔,他的火熱依然盡數蔓延到她的身體里,白筱夾緊了雙腿,腳趾蜷縮,當他開始又快又猛地律動時,她又本能地張開/雙腿迎合,心底的煩惱逐漸被興奮和刺激取代,大口地喘息低吟。

郁紹庭低頭看她緊蹙的眉心,身下不由地放慢動作:「還疼?」

白筱搖頭,呼吸急喘:「不疼。」

扎著馬尾的頭繩被他取下,瞬間,一頭長發散落在沙發邊沿,輕輕掃過地板。

他忽然又加快了動作,白筱有些抓不住他的肩,她好像聽到他堅/挺的分身進出她身體時發出的撲哧聲,她閉上雙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賣力馳騁,情到濃時忍不住啞著嗓子喊他:「郁紹庭……紹庭……」

郁紹庭像受到了刺激,動作激狂而迅猛,一聲聲肆虐般的低吼揪緊了她的神經。

兩人從沙發滾落到了地板上,卻沒有停下來,在茶幾跟沙發的夾縫間,兩道交織的身影瘋狂的起伏。

最為激盪的時刻到來,他扎進她的懷里低低地喘息,濕熱的吻包裹了她本就挺立的乳/尖。

白筱扣緊他的腦袋,身體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無法自拔。

過了良久,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臀肉:「下次再走神,弄傷你別跟我哭。」

白筱的手指穿過他又黑又硬的頭發,有些心不在焉,隨即被他攥住了手指,送到那兩瓣薄唇邊,細細地親吻,帶著愛憐,一點點吻到她的肩頭,她怕癢,蜷縮著身體忍不住笑出聲:「別親那兒……」

他不但沒停反而吻得越加細密,伸出舌尖在她的鎖骨上打轉,埋在她身體里的軟物有了蘇醒的痕跡。

郁紹庭撐著上半身,勁瘦的腰臀又撞了幾下,氣息急躁卻不失溫柔:「再做一次。」

白筱圈著他的肩,壓住他的薄唇,撬開,舌尖掃過他帶著煙草味的牙齒,「輕點,別吵醒孩子。」

「這會兒倒想起孩子來了?」他狹長的黑眸彎彎,眼角那道細紋帶著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性感。

白筱的手指摸過他的鬢角,突然一頓,然後看向他:「你有白頭發。」

白頭發在某種意義上代表了年齡問題,尤其在做/愛的時候談論男人的年齡,就像在質疑他某方面能力。

仿佛沒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白筱手指輕輕一動,一根短短的頭發橫插到兩人中間。

說是白發,更像是銀發。

有些話題一旦被提及,就難以再被忽略。

郁紹庭看著身下明眸皓齒的女人,皮膚細膩找不到一點細紋,天生的娃娃臉讓她看上去像極了那些剛出中學校園的女孩子,不說出去有誰會相信她已經是一個快六歲孩子的親媽?

他們之間隔著十年的差距,真准確地說是十年零五個月。

郁紹庭俯低身,圈著她的腰,身下狠狠地動了動,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等到你六十歲照樣能滿足你。」

白筱被他這句話說得面紅耳赤:「下流!」不過隨即忍不住想,他七十歲了難道還硬的起來嗎?

郁紹庭壓在她身上,貼著她的耳根難耐的呻/吟:「夾那么緊,斷了你後半輩子用什么?」

白筱被他激得惱羞成怒,伸手推他:「男人叫得這么盪……」

他輕而易舉地抓住她的手,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張嘴含住她的手指,指尖的熱度一如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烤化了一般,然後放開她的手指,封住她的嘴唇,一邊和她唇舌交纏一邊喃語:「就叫給你一個人聽……」

做完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凌晨一點多,郁紹庭抱著她去洗了澡。

衣櫃里掛了許多還沒摘吊牌的男裝跟女裝,都是一些休閑類的家居服,連內衣內褲都有。

穿了睡衣回到卧室,郁景希歪躺在床上,微微張著小嘴打著輕鼾,白筱把他放平在床上掖好被子,然後躺在他的左側,沒一會兒郁紹庭洗漱好進來,看到的就是母子相擁而眠的一幕。

郁紹庭在床邊站了會兒才掀開被子上床,把母子倆同時攬進了懷里,雖然有一些擁擠。

良久,白筱睜開了眼睛,側頭望著已經睡過去的男人,拿開他的手背輕聲下了床。

她走到客廳沙發邊,拿起郁紹庭的西褲,把手伸到褲袋里想拿車鑰匙,卻摸到了一個小小的藍絨盒子,借著玻璃窗上透進來的月光打開,低頭入目的是一道晃眼的光,她眨了眨眼才看清——

是一枚鑽戒。

白筱撫摸著鑽石的棱角,回頭往卧室望了一眼,心里卻甜甜的。

是送給她的嗎?什么時候買的?

白筱望著戒指卻沒進一步的動作,盯著看了會兒,把盒子合攏放回褲袋里,拿了車鑰匙下樓。

剛才在來的路上,她發現了儲物格里的手機,而不是郁紹庭說得丟在辦公室里。

從手機通訊錄里翻到她想要的那個號碼,白筱把手機放回原處,鎖了轎車重新回到公寓。

床上父子倆面對面摟著睡得正香,白筱坐在床邊看著他們相像的五官輪廓,卻沒有一丁點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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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筱起得很早,看了會兒電視就跑去做早餐。

冰箱里有昨天在超市買來的食材,她蒸了小籠包,又煮了一鍋粥,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流理台上。

郁紹庭穿著西褲襯衫走出卧室,聞到一陣粥香,透過半毛玻璃看到廚房里忙碌的身影。

靠在門框邊看了會兒他才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