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配美男,郁總,喜歡嗎?+你愛我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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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買花嗎?」

白筱收起手機指著那束玫瑰花:「我要這個。」

老板跟白筱說了不同朵數代表的意思,白筱想了想:「給我包三十四朵吧。」

「是替朋友買的嗎?」付錢時老板跟白筱搭話。

白筱捧過花,笑容妍妍,吻了吻濃郁的花香,說:「不,我自己用,送我愛人的。眭」

老板顯然沒碰到過這種情況,愣了下,然後笑了:「您真有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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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花店出來,白筱沒立即打電話給郁紹庭,她抱著大束的紅玫瑰在東臨附近轉了轉齋。

她打算在快到公司樓下時再找他。

一陣轎車鳴笛聲,阻撓了白筱的步伐。

她望過去,一輛香檳色的轎車停在前方路邊,然後,蘇蔓榕從駕駛座里下來。

蘇蔓榕已經找了白筱幾天,最後沒辦法,只好碰碰運氣來郁紹庭公司附近守著,沒想到真給她守到了。

白筱像是沒看到她,捧著花就走過去。

蘇蔓榕連車都來不及鎖,急急地攔住白筱:「筱筱。」

「筱筱,很多事媽不告訴你,是怕你受傷,請你原諒媽媽的自私,等你到了媽這個年齡就會明白的。」

白筱已經不想再聽蘇蔓榕說什么無奈:「那就不要說了,反正我現在也不好奇誰是我爸爸了。」

「筱筱,你難道真的不能原諒媽媽嗎?」蘇蔓榕說。

白筱望著蘇蔓榕,也紅了眼圈,曾經她也很想念自己的媽媽,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離開的,總是想方設法聽到更多關於她的事情,哪怕是不好的流言。被欺負時她總是想著有一天媽媽會回來接她。

現在她的媽媽就站在她面前,她才發現幼時的那份渴望早已被磨光耗盡。

白筱呼出一口氣,說:「我的原諒你真的在乎嗎?二十多年都這樣過來了,還差幾十年?」

蘇蔓榕雙手無處安放,心酸地看著白筱。

「就這樣吧。」白筱不想再跟她多說,越過她。

「你跟紹庭不會有好結果的。」

白筱腳步一頓,扭頭望著蘇蔓榕,捧著花的手指攥緊。

蘇蔓榕苦笑:「你不用這樣看我,我不是危言聳聽,筱筱,你真當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或許原先我還只是懷疑……」

蘇蔓榕低頭看著白筱腳上那雙新百倫休閑鞋:「但這一刻我想我大概都清楚了。」

「那晚,根本不是景希睡在紹庭房間,其實是你吧?」蘇蔓榕的聲音干澀,她看向白筱的眼神無奈又酸澀:「還有景希的媽媽……如果不是我亂想,是你差不多六年前生下的他。」

一層紙捅破,白筱沒有驚慌失措,她心里其實早想過有這樣的一天,也做過最壞的打算。

白筱:「別做出這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會像你做的後悔。」

「你知道?你真的知道嗎?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替他生了孩子就以為郁家會接受你嗎?你想過沒有,如果徐家知道他們心心念念的外孫不是他們女兒的孩子,你知道會掀起什么風波嗎?」

蘇蔓榕深吸了口氣,猩紅的眼望著白筱年輕的臉,想到她十幾歲就給一個男人生下孩子——

白筱從她眼中看出怒其不爭:「在你看來我做出這些事是不知羞恥,可是你又是以什么立場來責怪我?消失了二十多年的母親,還是郁紹庭的大嫂?我自己做錯的事,我已經在為之付出代價,但我從不曾沒後悔過。」

蘇蔓榕沒想到她這么冥頑不靈:「你不後悔?筱筱,這個社會不是你想的那么寬容!」

「……」

「媽!」白筱聞聲轉過頭,看到的是穿過馬路過來的郁苡薇。

蘇蔓榕一瞧見小女兒立刻斂去臉上的表情,不再繼續這個敏感的話題。

不出幾秒鍾,郁苡薇已經到他們跟前:「媽,你怎么在這里?」

「你不是陪祁佑他媽媽去酒店看訂婚宴布置了嗎?」蘇蔓榕問。

郁苡薇也看見了白筱,自然而然想起昨晚裴祁佑那一聲「筱筱」,但她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氣,挽住蘇蔓榕的手臂,生怕白筱過來搶一樣:「突然身體有些不舒服,媽,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白筱轉開臉,不去看蘇蔓榕投過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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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郁苡薇從反光鏡里看著白筱,雙手揪緊安全帶,胸口難受得呼不出氣來。

「筱筱……」簡簡單單兩個字讓她徹夜無眠。

蘇蔓榕察覺到女兒心神不寧:「怎么了?臉色這么差,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媽,對你來說,是我重要還是……她重要?」

蘇蔓榕沒想到郁苡薇會這么問,她在小女兒的眼中看到了淚光,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郁苡薇看蘇蔓榕不答,心里凄涼了幾分,回到郁家,一聲不吭下車進屋。

上到二樓,在拐角處聽到家里的保姆在聊天。

「真沒想到啊,那位白小姐居然是大少奶奶的女兒,卻不是大少爺的孩子。」

「這話可別出去亂說,老首長跟夫人待咱們不薄。」

「我知道分寸,也就跟你說說,不過這位白小姐跟大小姐長得可真像,乍一眼以為是同個人。」

郁苡薇搭在扶手上的手不受控制地攥緊,身體也被氣得顫抖。

回到卧室,她進了洗手間,看向鏡子里的自己,眉眼、臉型完全跟白筱一樣……

想起自己拿著十萬塊上前找白筱,她只覺得無法言語的羞惱,那時候白筱是不是在心里笑話自己?

原來替身從來都不是白筱……

郁苡薇隨手拿起旁邊的沐浴露,狠狠地砸向了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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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東臨辦公樓路邊的木椅上,旁邊放著一束紅玫瑰,白筱有點心煩意燥。

哪怕蘇蔓榕已經走了,但她那些話還是對自己的心情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白筱看著車來車往的道路,呼出一口濁氣,拿出手機想打給郁紹庭,卻先有電話進來。

「外婆?」白筱看到來電顯示,沒想到是遠在黎陽的外婆。

外婆沉默了會兒,才說:「筱筱,你媽媽回來了。」

「……我知道。」

「我沒想到她現在竟然是……」老人家說不下去,只化為一種沉重的嘆息。

白筱握緊手機。

直到掛電話,外婆都只說了一句話:「不管你的決定是什么,外婆都會支持你的。」

白筱聽外婆這樣說,哽了聲:「外婆……」

「別哭,都這么大一個人了。」

「我沒哭。」白筱吸了吸鼻子,莞爾:「外面風有些大,鼻子有些堵。」

老人家沒拆穿她的話,又交代了幾句才擱了電話。

白筱平復了情緒才給郁紹庭打電話。

是景行接聽的。

「剛剛有幾位股東過來了,郁總跟他們在會議室呢!您有事?」

白筱看了眼旁邊妖冶火紅的玫瑰:「也沒什么事……」

景行殷切地建議:「要不,我把手機拿到會議室去給郁總?」

「不用啦。」白筱笑,「等他忙完了,你讓他回個電話給我就行了。」

景行有些失望,卻也不勉強白筱,掛電話前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遍:「真不需要我去讓郁總聽電話?」

白筱確定以及肯定地說了「不需要」,景秘書才掛了電話。

攏了攏身上的棉襖,白筱又坐了會兒才起身,捧著玫瑰花去了不遠處的步行街閑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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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紹庭送東臨兩位股東到電梯門口,折回辦公室時聞到了一陣濃郁的奶香味。

他轉頭,環顧了一圈辦公區,總覺得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