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睡覺來著,但它一直在那里興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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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不是一個自我菲薄的女人,但非常知趣,也許是與過去的經歷有關,讓她比同齡人更成熟更理智,如果是一個剛出大學的女孩,遭遇郁紹庭這種成熟多金男人的青睞,也許會飛蛾撲火的轟轟烈烈一次。

在郁紹庭無意間做出一個動作,或是安靜地看著她時,白筱也會心動,卻還是不敢毫無保留地去愛他。

但她否認不了一點,她愛上了郁紹庭,在裴祁佑之後,愛上了另一個男人。

這一刻,郁紹庭說出的這些話,還是令她吃驚,吃驚過後,不是質疑,而是心底涌起的淡淡喜悅。

郁紹庭這樣的男人,從不屑跟一個女人撒謊,所以,他說沒有,那就是真的沒有…畛…

白筱坐在床邊,垂下頭,眼尾瞟到郁紹庭左手無名指上那枚廉價的銀戒指。

他握著她的小手,修長好看的手指,骨骼雅致,銀戒的款式簡單,沒有累贅花紋,不起眼。

白筱輕輕地回握了一下他的手,看他神色不太好,道:「我幫你去拿睡衣,你先睡吧。釹」

可能是真的累了,郁紹庭這次沒強拉著她。

這幾天她住在沁園,從金地藝境拿來的衣服跟他的放在一起。郁紹庭的換衣間里比較寬敞,衣服和配件都分門別類,西裝歸西裝擺放,襯衫歸襯衫,皮帶、領帶、袖口都有專門的抽屜,睡袍跟睡衣都掛在一個櫃子里。

白筱拿了睡衣出來,郁紹庭已經睡著了。

走到床邊,把折疊好的睡衣和內褲放在床櫃上,她緩緩蹲下,借黃昏的余暉,望著郁紹庭的睡臉。

到最後,她忍不住拿起他的左手,他沒有醒過來,她低頭,親了親他戴著戒指的無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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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希背著大書包跳下轎車,飛快地跑向別墅,卻在臨進門時放慢了腳步,東看看西望望。

白筱在廚房熬粥,聽到腳步聲,很輕,她一下子就聽出是誰,沒回頭:「放學了?」

郁景希看自己被發現了,不再小心翼翼,小手往身後一背,挺著小肚子大搖大擺地走到她身邊。

探著小腦袋往鍋里瞧:「做什么吃的呢?」

白筱一邊用勺子舀著鍋里沸騰的粥一邊挑釁地斜了眼小家伙:「反正不是給你吃的。」

郁景希哼哼了兩聲,但也看出白筱心情不錯,原本他還擔心她因為早上的事記仇來著……暗暗地松了口氣,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塊旺旺月餅,咬了口,含糊不清地說:「你說你,都快到晚飯時間了,還做這個,多浪費。」

雖然嘴里說著不給小家伙喝粥,但真的煮好了,白筱還是盛了一小碗放在廚房的小桌上。

郁景希很自覺地爬上凳子,拿了自己專用的兒童筷和調羹,鼓著包子臉吹熱氣。

「等涼了再喝。」白筱沒忘記提醒,生怕小家伙貪嘴,燙到自己。

郁景希捧著小碗,瞅了眼白筱,發現她一直在用勺子攪拌粥:「你怎么不喝?」

「這是給你爸爸喝的,」白筱拿出碗,說:「他病了,喝粥比吃飯來得容易下口。」

「爸爸回來了?」小家伙上唇沾了一圈的粥。

「嗯,下午到家的。」

郁景希撇撇小嘴,小聲嘀咕:「以前出差也不見他這么趕……」說著,哼了聲,繼續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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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粥,白筱又配了些什錦菜,一齊放在端盤里,拿著上樓去。

推開卧室的門,白筱發現郁紹庭已經醒了,下了床,坐在沙發上,身上是她准備的睡衣。

他沒有抽煙,手里端著一個水杯,長腿交疊著,聽到開門聲,朝門口望過來。

「怎么不多睡會兒?」白筱把粥端過去,看他氣色好了些,伸手去探他的額頭。

郁紹庭沒說話,一把拉下她的手,把她摟進懷里,彎下頭親吻她。

白筱被他突然的行為弄得站不穩,趴在他的肩上,撲鼻而來的是他頭發上淡淡的洗發露味道。

他剛才應該洗澡了……

白筱甚至懷疑,他到底有沒有睡覺,如果沒睡的話,那她親他手指的時候——

「……」

白筱的臉微微地發燙,郁紹庭的吻技很好,他進入她的口腔,糾纏她的舌頭,和她口沫相交,一手繞到她身後摟緊她,白筱被迫和他吻了很久,整個人坐在他的腿上,身體……不停地顫栗。

她甚至很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發生的變化。

如果她現在低頭,一定能看到他睡褲里那處勃起的男性象征,因為那物正硬邦邦地頂著她的大腿,被布料包裹著,支起一個小帳篷,形成令她口干舌燥卻又窘迫的傲人弧度。

郁紹庭有一下沒一下親吻著她,就像在逗弄自己豢養的寵物,一手從她的衣領伸進去。

白筱半推半就,想到他的身體狀況,還是低低地說:「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

「我忍得住,它忍不住。」郁紹庭埋首在她脖間,抓著她的手往下探:「你自己摸。」

他的薄唇貼著她的耳根子:「我是想睡覺來著,但它一直在那里興奮,你摸摸看,是不是很燙?」

白筱沒想到,郁紹庭會跟她這么露骨地調/情,而觸手的男性器官那么硬那么大,嚇得她想縮手。

郁紹庭喉頭上下動著,目光深沉,哪怕他努力收斂著,白筱還是覺得他的眼神似乎想一口把她吞掉。

兩人剛才還在床上做了一次……

白筱跟他在一起有段日子了,多少看出郁紹庭在男女***上的需求有些大,而他就算生著病還這么纏著自己,迫不及待的樣子,雖然他不說,她也猜到,這些日子他在首都,沒有找人。

誠如郁紹庭,白筱從沒奢望過他是那種為了愛情兩個字可以禁欲的男人。

但在他和自己一起時,白筱希望他的身體也只是屬於她,她對他做到了忠誠,也想得到同等的對待。

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但她卻沒真的說出口過。

「坐上來。」郁紹庭發號施令。

白筱全身無力,但還是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生著病,顯然也沒打算再真的做一次。

郁紹庭握著她的手重新按回他的胯間。

白筱咬著下唇,發出輕吟,癱倒在他的身上,他低頭,吻著她的鬢發:「上下動動,幫我弄出來。」

他帶著她的手上下擼動,低頭,看著褲襠處旖旎的一幕,呼吸越加地急促。

幾下之後,郁紹庭就松了手,白筱紅了臉,喘息著,靠在他的肩上。

她只在黎陽那個晚上被他拉著用手做過一次,那時候都是他在主導,如今……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弄才能讓他舒服,只是循著自己的感覺來回撫摸著他。卧室門關著,外面沒有什么動靜,她卻更加緊張,怕有人破門闖進來。

郁紹庭直挺的鼻梁貼著她的,兩人的呼吸攪在一起,白筱心慌意亂,手心的觸覺卻愈發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