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站在原地,墨鏡後的雙目盯著他看。
視線落在此人面前的胸牌上。
他離開時,這個姓朱的還是個小嘍啰,沒什么才學,但拍馬屁一流,他印象挺深。
沒想到三年過來,已經混上部門經理。
有高永這種水平的總裁,何愁不敗光許氏?
「許總,您跟我來休息室吧,您喝點什么?」朱經理點頭哈腰,還挺客氣,但只是表面上的客氣,誰不知道許深三年前被趕出了許氏,早已不是南城太子爺。
許董和許深的母親也離婚了。
這些,整個集團的人都知道。
「去休息室做什么?要去,就去總裁辦。」許深嗓音清冷寡淡,帶著威懾。
「總裁辦啊……我們高總他今天還沒來,可能進不去。您是找高總有事嗎?」
「他來不了了,把門給我打開。」
說著,許深轉頭,徑直往總裁辦的方向走。
三年而已,他認得辦公室在哪里。
許深的人緊跟其後,朱經理急得滿頭汗:「許總,您不能去,門關著呢,我也沒鑰匙。」
「那就把門砸開!」許深清清冷冷的聲音里是莫大的震懾和威嚴,他要去的地方,從沒人敢攔著。
更何況,這是屬於他的地方。
這一刻,他又變回以前南城的太子爺,威風凜凜,眾星拱月。
他許深,並非等閑之輩,更非無能之人。
朱經理見許深來真的,嚇得噎住,半天沒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