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什么人,不僅不丟人,我還要讓全安城的人都知道。」
「那你為什么不吃橘子?橘子很甜。」
「……」溫錄悶著氣,「我和你的哥哥弟弟比,誰更重要。」
「不一樣。」
「都是男的,有什么不一樣?」
「他們是陪我走過前二十多年的人,永遠的哥哥弟弟們。」
「哦,從小長大,青梅竹馬。」
「哪壺不開提哪壺。」童謠白了他一眼,「溫錄,你可別挑事。」
「你什么時候跟我領證。」溫錄坐在床上,眼睛還蒙著白色紗布,中規中矩,五官端著。
「我什么時候說要跟你領證了?溫錄你不要得寸進尺。」
「你果然……沒這個心思。」說完,溫錄轉過頭,背對著她。
童謠看了看他堅毅筆挺的後背,沒說話,收拾收拾她的包出門了。
聽到她離開的腳步聲,溫錄拳頭捶床,她還真走?還真去給墨墨找幼兒園?她真得就不想再跟他在一起嗎?
那這么多天,她僅僅是在把他當救命恩人和病人照顧,對嗎?
他又能耐她何?
到了傍晚童謠才回來。
她領著墨墨一起回來,母子倆高高興興說著話,一推開門,墨墨就撲到溫錄懷里。
溫錄還保持著白天的姿勢坐著,像一尊雕塑。
墨墨見到他就要往他身上爬,手腳並用,恨不得把軟綿綿的小身子掛在溫錄身上:「爸爸,墨墨放學了。」
「嗯。」
「爸爸,我們上課吧。」
「……」溫錄抗拒,「爸爸今天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