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哥,是很嚴重那種啊……」聶東宇都急了,差點跳腳,「手術成功率也就20%,我們前段時間都去醫院看過他了,錄哥你要不要去?」
「聶東宇,你要是知道他對我做過的混賬事,你還勸我嗎?」
「是、是舒沫的事嗎?」
「舒沫的事還不至於讓我有情緒,他曾經為了舒沫能嫁給我,背後跟謠謠編排出多少謊話,逼得謠謠離開我!」
「啊?」聶東宇還不知道這些事,驚訝。
「都過去了。」溫錄也懶得再提,喝了一口酒,「沒什么好提的。」
「可是錄哥……你跟他從小玩到大,認識這么多年,你們以前兄弟感情一直很好,你真得不去見他一面嗎?如果、如果是最後一面呢?」
溫錄沉默,只悶頭喝酒。
聶東宇沒再說話了,也陪著溫錄一起喝酒。
沒喝幾口,外面的兄弟來喊聶東宇釣魚,聶東宇出去了,餐廳里依然只剩下溫錄和童謠兩個人。
溫錄連著喝了不少酒,全然不顧現在是白天,悶悶的,一句話也沒說。
童謠看出他心情不怎么好,想必是剛剛聶東宇的一番話讓他心情很沉悶。
她探過身,搖了搖他的胳膊:「老公,別喝了,等會兒喝醉了可不好。」
對上童謠那雙眼睛,溫錄這才放下高腳杯,拍拍她的手背:「我不喝了。」
「去看看他吧,我跟你一起去。」
溫錄自然知道童謠說的這個「他」是誰。
他看向童謠:「你原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