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說,是我一大早起來就忘了,甚至以為自己是做了個夢,夢里頭隨手救了姑娘。」說到這兒,溫錄自己都笑出聲,「真的,我以為是做夢或者夢游,第二天也不怎么記得那姑娘長什么樣了,只記得挺好看,就是年紀小了點。」
童謠掐了他一把:「居然以為是做夢,虧我心心念念念了你十幾年。」
「別,疼。」溫錄直抽氣,「男人……就這點不好,太理性,所以一直沒把這個事放在心上。後來鋼筆丟了,我也以為是騎行的路上丟掉的,也沒在意,沒想到被夢里頭的姑娘給撿走了。」
童謠:「……」
嚴欽就跟聽了個故事一樣,不可思議地聽著,睜大眼睛,震驚又錯愕。
這世上真得有緣分這個東西,兩個有緣的人,再遙遠都會被一根線牽在一起,從此再也不會分開。
嚴欽笑著:「錄哥……你好好對待童謠,不要再像以前一樣,你以前,沒少跟我們說過你老婆壞話。」
溫錄:「……」
童謠看熱鬧不嫌事大,立刻瞪著溫錄:「你說什么了?說什么了?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我記性不好,忘了。」溫錄才不承認。
「那我問嚴欽咯。」
「你不要用這種小事打擾嚴欽。」
「那你不說的話,晚上睡書房吧!不准看小桃子。」
「……」溫錄勾住她的腰,啞著嗓子附在她耳邊低聲,「那晚上我在被窩你跟你招了,全都招,絕無隱瞞,好不好?嗯?」
熱氣撓得童謠耳根子癢,細細碎碎,跟螞蟻爬一樣,她的耳朵紅了大半。
這兒可不是調情的地方,童謠推開他。
嚴欽倒不在意,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