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溫錄還在不停撩她,嘴里說著胡話,而且說著說著就不正經起來,聽得童謠面紅耳赤。
好不容易到家,佣人看到他們倆渾身都是雨水,嚇一跳。
童謠把溫錄扔進浴室去洗澡,她自己則去抱了抱小桃子。
小桃子睡著了,小臉蛋紅撲撲的,睫毛很長,嘴唇兒紅通通。
外面的雨還在下,渾然天成的雨幕籠罩在整個別墅周圍,白霧朦朧,燈火明晰。
……
三天後,嚴欽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普通病房。
那天下午,他終於醒了。
一醒來就看到枕頭邊趴著一個溫柔水靈的姑娘,姑娘在打盹午睡,守著他,露出白皙的脖子和臉蛋。
姑娘穿著一條米白色的娃娃領針織裙,臉頰紅潤,睫羽彎彎,漂亮的臉上雖有倦色,但掩蓋不住她的美麗風華。
她的手上戴著他送給她的那條鑽石手鏈。
嚴欽以為自己在做夢,如果不是做夢,眼前又怎么會有自己朝思暮念的姑娘。
他艱難地從被子里抬起手,干枯修長的手指落在她柔軟的發絲上,輕輕撫摸,眼底竟生出無限滿足。
如果是夢,那就讓他的這個夢永遠都不要醒來。
小希睡得淺,她醒了。
一雙漾著水波的眼睛看向病床上的男人………他醒了啊!
小希慌忙地握住他的手,是溫熱的,她沒有做夢!
「嚴哥哥!」小希喊了一聲,「嚴哥哥!你醒了!」
「小希……」嚴欽聲音沙啞,幽黑的眸子深邃中透著寵溺,「真得是你。」
「是我,我是小希。」小希緊緊握住他的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