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無情和冷漠是刻在骨子里的。
譬如他二十歲左右,正是青春年少肆意張揚的年齡,但他卻冷到骨子里,不解風情,不知冷暖,留學後就一走了之,就像是從未出現在京城一樣。
如今,還是這樣。
喬沐元根本不想告訴他她就是當年他教過的小姑娘,沒必要。
「路邊葯店停一下,去買止血葯和創口貼。」紀長慕對司機道。
「好的,總裁。」
車子就近在一家葯店停下。
司機跳下車去買葯。
借著路燈的光,喬沐元轉過頭,她剛剛下口有那么重嗎?出血了?
紀長慕那雙幽冷冷的眼睛也抬起來,瞄向她:「看什么?你咬的。」
「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被人抱了,你也會有這種反應。」
「我又不是狗,怎么會咬人?」
「教授你懂不懂什么叫為人師表?你這樣的人不配當教授!」喬沐元被他氣得心臟直跳,他罵她是狗!哪里有半點為人師表的樣子!他就是個叫獸!
「配當什么?」他倒笑了,和二十歲的少年不一樣,三十歲的紀長慕笑起來有幾分成熟男人的邪魅,眼底是明滅不明的光。
十八歲的小姑娘愣著看了許久他的臉,最終撇過頭去,不吭氣。
司機買了葯回來,紀長慕撕開包裝,把葯膏丟給喬沐元:「幫我抹上。」
「不。」
「你咬的。」
「不。」
紀長慕只得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