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邵言冷笑,解開睡袍系帶。
他用力把寧安壓在床上!
寧安驚慌失措,如一只小鹿,眼底滿是無措的表情。
「既然吃了葯,趁著葯效還在,我豈不是得討點什么?嗯?」宋邵言厚顏無恥。
他撕開寧安的衣服,不由分說!
「我不要了,宋邵言,做人不能這樣。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可是我也付出了代價,不是嗎?」
宋邵言哪里聽她辯解,一把將她的外套扔在地上!
寧安發絲凌亂。
男女力氣到底懸殊,她再怎么掙扎,都不是宋邵言的對手。
更何況,這男人是帶了怒意的。
他將她壓在床上狠狠欺負,不管不顧。
她求饒,他做得越厲害。
她掙扎,他動作越猛烈。
寧安感受到了痛意,第一次都沒有這么痛。
她哭了,終究還是哭了。
淚水順著枕頭往下流,打濕了肩膀,打濕了被子。
後來,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像只布娃娃,任由宋邵言擺布。
整個一早上,宋邵言都沒有放過她。
最後的最後,他去浴室洗澡,寧安一個人抱著膝蓋,將頭埋在腿間。
頭發垂落,誰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肩膀抽搐得厲害。
哽咽聲在卧室里回盪,一聲一聲。
宋邵言洗完澡回來時,她還在呆坐著。
既沒有穿衣服,也沒有做任何清理,就這么一動不動地坐著。
「很委屈?」宋邵言站到床頭,表情冷漠。
「不委屈。」寧安抬起頭,眼神空洞而乏力地看著牆壁,「我自找的。」
嫁給他,本來就是她自找的,她委屈什么呢。
宋邵言點了一支煙,脊背線條冰涼,臉色冷峻。
煙霧繚繞,嗆人的味道在卧室里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