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方雅笑了,「以後缺錢可以跟我說,但別去找喬乘帆了。」
「我當然不會去找他,我很不喜歡小孩子。更何況,葉佳期那個女人那么難纏,我可不想再跟她打交道。」
說到這兒,蕭紫皺起眉頭。
臉色格外難看。
葉佳期那個女人,比她想象中執著。
「那個女人是很難纏。」方雅淡然道,「真把自己當回事。」
「我倒挺好奇的,她跟喬爺什么關系?這么護著喬乘帆?」蕭紫問。
她的眸子里是好奇的神色,熠熠閃爍。
「喬爺母親去世那一年,從街上撿回來的一條狗。養了十二年,自以為喬爺對她有感情,現在……可能是報恩呢。」方雅臉色無波無瀾,很是平靜。
「原來如此啊,這女人倒挺重感情。不過撿回來的就是撿回來的,主人還能對寵物動情?」
「本來就是如此,可她不這么認為,三年前還往喬爺床上爬,恐怕也是覬覦喬爺的家產。」
「這么不要臉。」蕭紫笑了,「主動往男人床上爬?」
「可不是,後來還懷孕了。」方雅冷笑。
「哦?喬爺的孩子?」蕭紫也不是很好奇,就當是聽故事,「那那個孩子呢?」
「三年前被我做掉了。」方雅臉色淡漠,並不忌諱談這些。
葉佳期的那個孩子,確實被她做掉了。
蕭紫忽然笑了:「那我是不是慶幸,把孩子生下來了。」
「確實,如果當初被我知道你也懷孕了,喬乘帆絕對不會生下來。」方雅語氣陰冷。
她溫柔的眼角覆蓋上一層冷霜。
冰寒,冷漠,狠戾。
「方小姐的為人處世,我倒是很喜歡,對敵人毫不留情啊。」蕭紫微微一笑,笑容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