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還不斷傳來咳嗽聲。
等到收拾完地上的碎片,孫管家連忙拿了葯上樓。
「喬爺,您今晚上的葯還沒有吃。」
「下去。」
「喬爺,不吃葯的話,感冒不會好。」孫管家苦口婆心地勸。
她從來不知道這么大的男人還能讓人這么操心的。
喬斯年吃葯,有一頓沒一頓,而且不聽勸,咳得厲害還抽煙喝酒,跟不要命似的。
這都多少天了,還不見好。
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
「我讓你下去!」
「是。」
孫管家不敢再多說什么,只好又拿了葯出去。
孫管家真是生氣,本來好好的,霍靖弈這么一來,攪得喬爺心情很不好。
她以後肯定不會讓霍靖弈進門。
她無奈地看了看手里的葯片,這不吃葯的話,身體怎么能好?
愁死了。
可她又沒那個膽子勸說喬爺,孫管家只好搖搖頭,放棄。
窗外一陣陣寒風刮過,這樣的冬天,真冷。
眼看著已經過了新年,春天的腳步卻遲遲不來。
書房。
喬斯年的手心里安靜地躺著一枚戒指。
藍色妖姬的花型,璀璨的鑽石,精細的雕刻。
他沉沉視線一直落在戒指上,未曾轉移。
燈光直射下來,鑽石散發出幽冷的光澤,奢華奪目,美而不妖。
他掌心溫熱,冰涼的鑽戒在他的手掌里慢慢變熱,卻始終以安靜的姿態躺在他的手心。
大洋彼岸,會有另一個男人替她戴上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