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柔甩開他的手,不願意跟他說話。
容錦承覺得,美人之所以為美人,那是因為她不論是笑,是生氣,還是發脾氣,都很美。
只不過,他沒有見過韓雨柔笑起來的樣子。
這生氣都這么好看,笑起來肯定更美?
這樣一想,容錦承倒有點期待。
容錦承跟在韓雨柔的身邊,給她倒了茶。
「你滾遠點行不行?」韓雨柔很煩他,真得很煩,眼底里都是厭棄的神色,「我不想見到你,既然你讓我思考幾天,那這幾天,你別在我眼前出現。」
「這可不行。」容小少爺不答應,直搖頭,「我只能答應不碰你,我們還是要在一起的。嗯……晚上帶你去看花燈,怎么樣。」
「不去!」韓雨柔很不耐煩,「我不會跟你去任何地方,你不嫌丟人,我嫌丟人。」
「……」容錦承再一次對自己的容貌產生了懷疑。
不是吧?他已經到了帶不出去的地步?
他一向認為自己長得還是可以的。
起碼見過他的人都說他長得好,容貌周正,皮膚白皙,五官端庄。
「哦,那你喜歡花燈嗎?」容錦承跟在她的身邊,倒像只小狗。
「花燈?容大少爺知道看花燈的意義嗎?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那叫看燈,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那叫煎熬,懂嗎?」韓雨柔字字句句暗含諷刺和冷漠。
「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說話很有深意。」容錦承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韓雨柔直搖頭,跟容錦承講話,就像是雞同鴨講。
她不知道這大少爺是怎么想的。
可能是新鮮感沒過,百般哄著她。
也有可能是他一直以來都是用同樣的方式哄女人的。
「容少爺,你不工作嗎?」韓雨柔嘲諷地看向他,紅通通的眸子里是暗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