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韓雨柔聽來,卻如同惡魔一樣。
如果一個人將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她尚且能察言觀色,可是,她看不懂容錦承。
追求她?她不可能相信。
補償她?他現在的舉動早已超出補償的范疇。
韓雨柔慌了,心口直跳,怎么都安定不下來。
「要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嗎?我聽人說韓小姐高爾夫打得不錯,一起去?」
「我不去,我來例假,哪里都不想去。」
「哦,我剛剛去醫院看你爸爸了,情況是不怎么好,你這段時間還是別想著去劍橋了,不然你爸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啊呸,你爸爸當然會健健康康,長命百歲。」
「我爸爸還好嗎?我要去看看他。」韓雨柔焦急地看向他,眼中有所動容。
「剛動完手術,人很虛弱,其他還好,沒什么大事,你不必再跑一趟了。再說,我去看他跟你去看他,不是一樣嘛,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謝謝你去看他,也多謝你對韓家的好意,可是,我們還是保持距離。」韓雨柔不想跟他在一起。
「你說你,為什么不試著接受我?我不好嗎?」
「你很好。」
韓雨柔沒有再多說一句,眼底是空洞的茫然。
她的雙目看向遠處的牆,視線就這樣落在白色的牆壁上。
容錦承感受不到她的回應和溫度,終於,放開手。
他的手剛剛松開,韓雨柔就像一只兔子一樣,飛快地跑上樓去,一刻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