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發現懷了小混蛋的時候,她躲躲藏藏,沒有他陪在身邊。
懷孕七個月被方藍姐妹陷害躺在手術台上,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時,他不在身邊。
她在芝加哥給他過生日,苦苦等了他一晚上,他沒回來。
她發了高燒,暈倒在家中洗手間時,是程遇之背著她去了醫院。
她在產房里生小柚子的時候,他在紐約james集團新項目的發布會。
二十歲後,他們已經整整七年沒有在一起過新年。
可能,她這一生最需要他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所以以後,她自己慢慢走,也可以的。
她不知道和他在一起還要走過多少風雨,她不想走了,她想藏在屋檐下,哪怕是當一只井底之蛙,她也不要去跟他在一起了。
她已經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垮。
漫無止境的累就像此時此刻的痛一樣,分布在全身,沒有盡頭。
「葉佳期,你太墮落了!」
他的吻開始落在她的脖子上。
葉佳期手里的手機和房卡滑落在地,腳上的高跟鞋在掙扎中不知道踢到了哪里。
雙腳站在地毯上,沒有太多知覺。
心口是沒有邊際的痛,一下一下,如針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