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嘈雜和她這兒的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什么事啊?」那頭不耐煩道。
「容少,是我……我想去醫院看看我爸爸,你……給佣人打個電話吧。」
「呵,是看你爸爸還是看你老情人?韓雨柔,別跟我耍把戲,你那點心思,我會看不懂?」容錦承喝得迷迷糊糊,聲音大了起來。
「你知道我爸爸在重症監護室生死未卜,我去看看,不也是人之常情嗎?你為什么總是這樣想我?」
「喲,這是吃飽了,有力氣了?敢跟我叫板?我說不讓你去,你就不能去!」
「容錦承,你別這樣行不行?你要是不放心就讓人跟著我,我媽媽打電話給我,說我爸爸情況很不好,我現在見他,見一面少一面,這種感覺你懂嗎?是,你怎么會懂,你只會吃喝玩樂,你沒有親人,也沒有愛人,你也不會愛!」
「我不懂,你懂?」也不知道是被韓雨柔的哪句話挑起了神經,他雙眸通紅,臉色不悅。
「算我求你好嗎?你讓我去醫院,你讓佣人陪我一起去也行。」
「韓雨柔,我說不准就不准,你還要我說多少遍?!」
「那你打算讓我什么時候去看看爸爸?」
「等小爺心情好了再說!我告訴你,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很糟糕,你要是再敢惹我,我一個不高興就讓人去拔了韓運的氧氣管,你大可以試試!」
「你敢!」韓雨柔氣得發抖。
「我怎么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要是去拔了他的氧氣管,你覺得誰會懷疑到我頭上?韓雨柔,你那個父親,讓我惡心至極。」容錦承帶著酒意,語氣凶殘而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