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承冷漠地揚起唇角的弧度,那是一抹陰鷙的冷意,夾雜著森寒。
韓雨柔像是累了,閉了閉雙眼,很久都沒有再說話。
容錦承也沒開口。
又是一陣詭異的安靜,只有客廳里的燈在明晃晃地亮著。
風雨飄搖,寒意四起。
心如不系之舟。
這樣的沉默持續了很久,誰都沒有開口。
韓雨柔的小腹很痛,痛得支撐不住時,她才終於看向他:「那今天晚上呢?怎么報復我?」
「這段時間我沒空理你,你這裝死的樣子,我也睡不下去!陪我睡了兩年,在床上還跟只木頭似的,毫無風情。」容錦承拍拍她的臉,「從今天開始,你一步都別想踏出錦園。你是不是覺得,我容錦承出事了,你就有好日子過了?別妄想了,你只能是我的附庸,只能依附於我,懂嗎?」
韓雨柔沒有說話,眼神毫無溫度。
容錦承扔下她,將她從懷里推開,推到沙發上,理了理衣服,站起身。
他淡漠地掃了她一眼:「別妄想走出錦園一步。」
容錦承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點上。
煙霧繚繞之間,他走出了客廳,只留下滿室的煙味和他身上的古龍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