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邏輯,寧安恨不得踹他兩腳。
「你這是強行想替自己洗白?」寧安看向他。
「不用洗,我很白。」宋邵言眼睛里是晶亮亮的光,清澈純粹,仿佛不諳世事的小孩,末了還頓了頓道,「你見過。」
「宋邵言,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言語性`騷擾?這要是在紐約,我可以告你。」
宋邵言愈發無辜:「你本來就見過,我又不擅長撒謊。」
寧安:「……」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跟我結婚的時候,心里有在喜歡別人嗎?」
免得被他扣上精神出軌的帽子,寧安直言:「沒有,但也不喜歡你。」
聽到「沒有」,宋邵言自動忽略了後面幾個字,像個小孩子一樣,眼里是熠熠光澤:「那還差不多。」
寧安不想說話,什么差不多。
一頓飯,寧安吃得莫名其妙,鴻門宴倒不是鴻門宴,但她總有一種上了宋邵言套的感覺。
但一想到她也沒什么能被他套的,就開始坦然吃飯。
宋邵言吃的不多,全程都在看她。
她一抬頭,他就沖她笑一下。
寧安:「……」
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安安,爺爺一直挺喜歡你的。」
寧安覺得他像是在尬聊,一直找話題,她點點頭:「是啊,爺爺是挺喜歡我。」
「你畢業後有去過大學嗎?」
「沒有。」
「京城這幾天天氣不錯,要不我帶你去看看。」
「我自己有腿,不用你帶。」而且,她並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