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承低低笑了,他這才放過韓雨柔,沒有吻她:「柔柔,乖一點,過兩天我再來找你玩,乖。」
「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別啊……小情侶之間打打鬧鬧,用得著出動警察嗎?」
容錦承這才放開了韓雨柔,唇角動了動,眼底卻是意味不明的光澤。
韓雨柔手還在抖,這個魔鬼,他想干什么?
容錦承轉身走了,路燈拉長了他的影子,月色映照下,他比以前更瘦了許多,手臂上多了紋身和傷疤。
不遠處有男人的嬉笑聲:「小六,看不出來,平時我們玩女人你倒挺正經的,現在這么猴急,在馬路上就摟摟抱抱?下次去開個房吧,大街上畢竟不安全,是吧。」
「廢話真多。」
「嘻嘻嘻,這妞滋味怎么樣?模樣看著倒挺清純……」
拐了一個彎,容錦承和那個男人消失了。
韓雨柔咬著牙,女人在他們口中就是談笑的話題,是可以肆意侮辱的對象。
韓雨柔跑回公寓。
她沒開燈,背靠門板默默閉眼,為什么還要讓她遇見他?
兩年了……
她翻出今天在醫院開的安眠葯,一口氣吃掉兩顆,拿著瓶子,她無力地撐著桌子。
在錦園的時候,她曾經被容錦承逼得自殺過,那段黑暗的日子不堪回首,後來她去醫院洗胃才救回一條命,苟且偷生兩年,過了兩年安穩日子,上天為什么就不饒她。
她很久沒有再吃安眠葯。
如今這熟悉的味道在喉嚨里蔓延,她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