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暴風雪肆虐。
「別睡著。」容錦承道,「困的話可以跟我說說話,天亮我們再走。」
「潘文廣的人會發現嗎?」
「暫時不會。」容錦承道,「葯效按理說還沒過。」
「你怎么不把我交給老三他們,我跟他們走。」
「他們也沒車,而且他們幾個都是糙漢子,我怎么放心把你交給他們。」
「你不也是糙漢子。」
「……」容錦承默了默,「我還好吧?最近是糙了點,之前水嫩嫩的,白蔥兒一樣,可招人喜歡。」
「沒覺得。」
「……」容錦承覺得她把天聊死了。
可能以前她也沒正眼看過他。
白瞎他長那么好看。
他以前在圈子里還挺受女人歡迎,基本上他動個眼神就會有許多女人靠過來,她不一樣,她好像看都不愛看他。
「別睡。」容錦承時不時會抱緊她的腰提醒她,「冷不冷?」
「冷。」
是真得很冷。
容錦承也知道冷。
今天晚上至少零下。
這么冷的天,真是委屈她了。
「潘文廣真得沒對你做什么嗎?他要是對你做了什么,我剁了他。不,我遲早要剁了他。」容錦承咬牙切齒。
「把我在床上綁了幾天,沒別的了。」
「真他媽……」容錦承爆粗,「他就是看不慣我,沖著我來的,他居然敢綁你,我要剁了他,宰了他。」
「我聽到他跟別人打電話了,有提到你,只是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