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錄上車後就接到來自紐約的國際長途。
他一手打方向盤,一手按了免提:「說。」
「溫少,計劃失敗了……」
「怎么回事?你昨兒個不是還信誓旦旦跟我說一定能拿到證據嗎?那女人這么沒用?」
「不是,是那姓蔣的太誇張了……那女人勾引他的時候,他忍住就算了,還把人家打了一頓,就好像不打死不罷休一樣,打得人家連滾帶爬就跑了,連藏在袖子里的攝像頭都掉了,那姓蔣的今天發飆了。」
溫錄:「……」
「溫少,誰能想到他連女人都揍……我還得倒貼醫葯費,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蔣驍不是喝醉了嗎?喝醉也有意識?」溫錄開車離開餐廳。
車子行駛在雨水中。
「沒完全醉,女人勾引他的時候他就清醒了,衣服都沒脫就被揍了出來。」
「然後呢?」
「哪里還有然後……」那頭心虛,汗涔涔,「姓蔣的讓解釋攝像頭是怎么回事,還好那女人撒了個謊給糊弄了過去,說是想敲詐他錢,不然追究起來不好說。」
「算了,廢物。」溫錄沒想到事情沒成功,「一點小事都能辦成這樣。」
「不是啊,溫少,這姓蔣的看上去倒也斯文,沒想到連女人都揍。」
「行了,這事到此為止,不准再提。」
「知道了!」
溫錄沒想到這個蔣驍倒有自制力,沒做對不起他妹妹的事,可這他媽也太暴力了。
簡直潛在的暴力分子,以後溫雪要是跟蔣驍吵架,根本就不是他對手啊!
連溫錄都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