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舞池燈紅酒綠,男男女女跳著舞,音樂聲震耳欲聾,十分有氣氛。
溫雪穿了一件性感的淺綠色小吊帶,她本就很白,穿上清涼的小吊帶,更是白皙如雪。
蔣驍好幾次有把西裝脫下來給她披上的沖動。
溫雪開了一瓶香檳:「驍哥,來,干杯。」
「少喝點。」
「嗯。」溫雪喝了一口。
「你以前上大學的時候經常來酒吧?」
「沒,只有同學聚餐或者很閑才會過來,我是個好人。」溫雪求生欲很強。
蔣驍笑了:「沒說來這兒不好,只是覺得喝酒不好,偶爾來放松一下沒關系。」
「還是我驍哥好。」
蔣驍覺得無傷大雅,更何況,他還陪著她呢。
喝了小半瓶酒,兩人去舞池上跳舞。
溫雪跳得比蔣驍好,而且比蔣驍上癮。
紛繁的燈光照在他們的臉上,情到濃時,溫雪會親他一口。
跳累了,蔣驍回位置上,留下溫雪一個人單獨跳。
他滿臉帶笑地看著台上的溫雪,哪怕人群眾多,他溫柔的眸子里也只有她的身影,跳躍活潑,能給他帶來從未有過的幸福。
蔣驍目不轉睛看向她,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被人給帶走了。
一個賣酒的銷售女郎走到他跟前,用蹩腳的簡單英文問他:「先生,要酒嗎?」
蔣驍看了她一眼,直接擺手:「不用,謝謝。」
女人沒有立即離開,反倒是盯著蔣驍看,濃妝艷抹的臉上是驚訝的表情,尤其是眼睛里,滿是震驚。
一個人樣貌會變,但聲音不會變。
女人沒走,蔣驍皺眉看向她,又重復一遍:「我不需要酒。」